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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又去喝酒了

年少無知

王妃又去喝酒了 閃現(xiàn)到哥懷里 3324 2022-05-19 18:25:20

  “二皇子,三皇子到~”。

  殿內(nèi)瞬間安靜下來。

  門外進(jìn)來兩人,長的極為相似,只是一人臉上只有冰冷與不在乎,另一個人到顯得沉穩(wěn)與溫和。

  前一人下身著黑色長裙,上襦繡著一條黑蟒,盤旋在白色的梅花上。

  腰上系著黑白相間的綢帶,腰帶上掛了一塊令牌,上面寫著“夜”。外面穿的是件黑絲滑緞的大袖衫。

  俊臉上絲毫找不到一點(diǎn)點(diǎn)的愧疚與尷尬,有的只有滿不在乎。

  另一個服裝倒不像鐘辭夜般,死氣沉沉的。

  上襦是玄色交領(lǐng),下身是玄青色的長裙。齊腰處,是白色的腰帶。

  同樣,腰帶上也掛著一個令牌,上面寫著“修”。

  “兒臣參見父皇?!?p>  “老二老三,何故來這么晚?”皇上厲聲問。

  鐘離修拱手道“來時,有一馬受了驚,為了保護(hù)百姓,三弟與我追至郊外,才將此馬追回,誤了時間,望父皇責(zé)罰。”

  老皇帝望向鐘辭夜“老三,是這樣嗎?”

  “嗯”

  ……

  老皇帝雖有怒氣這么多人,也只得暫時壓下“唉,坐吧”就好像一個老父親對兒子的不服管教而感到無奈的樣子。

  鐘辭夜撇了一眼主位上的人,衣袖被人拉住,在離皇帝最近的地方座了下來。

  臺上的舞女舞著手臂,扭著跨,體態(tài)婀娜,身上穿著淺黃色的舞衣,隨著身姿的擺動而搖曳起來,顯得嫵媚而不張揚(yáng)。

  臺下的官員也很捧場,時而拍手叫好,時而咂嘴稱贊,一時間好不熱鬧。

  皇上也樂呵呵的看著臺上的舞女,皇后見此,低語道“皇上,記得鹿家的女兒小時入過幾次宮,那時皇上還親自見過她,不如傳她上來,妾身也想見見她如今什么模樣?!?p>  老皇帝仔細(xì)回想起來,以前那小姑娘膽子可大,幾次擅闖皇宮,跟宮門口的侍衛(wèi)都混熟了,后來他特赦了她能隨意入宮,便一發(fā)不可收拾。

  時常都見她跟在鐘辭夜后邊兒。

  朝低下問道“鹿月離可在?”

  鹿熙一愣,站起身道“回皇上,臣女在此?!?p>  老皇帝微微點(diǎn)點(diǎn)頭,這般仙姿佳人,實(shí)屬難得。

  “確實(shí)生的不錯,記得你第一次入宮還是半人大的娃娃,如今已是成了桃之灼灼的美人了”

  鹿熙道“不過蒲柳之姿,算不得美人,皇上言重了?!?p>  “哈哈哈,鹿卿,得此女真乃你的福氣?!?p>  鹿揚(yáng)青站起來道“皇上言重了?!?p>  皇帝又對鹿熙說道“十年不見,太后她老人家也是對你思念甚久,待她老人家身體好些,尋個空去見見她吧?!?p>  鹿熙“臣女遵旨?!?p>  “傅書恒何在?”

  傅書恒站起來“回皇上,臣子在此?!?p>  “坊間傳出許多傳聞,今日朕也來湊個熱鬧,不知這幾年你們?nèi)チ撕翁???p>  傅書恒恭敬說道“那時,臣子與月離郊外游玩,遇到賊人追殺,幸得一高人相救,后來便跟著高人學(xué)武,如今高人故去,便下了山回了京都?!?p>  “可惜,還未來得及知曉高人名號,便故去了?!?p>  皇帝聽完也說道“確實(shí)屬不幸啊?!?p>  不知過了多久,鹿熙便覺得有些煩悶,離了座后朝外面走去。

  出了門卻突然想起來,不知往何處去。

  剛想隨便選一條路走走,卻聽見后面?zhèn)鱽硪粋€聲音“那邊是后宮?!?p>  鹿熙認(rèn)出了聲音的主人,轉(zhuǎn)過身,道“臣女見過三殿下”。

  鐘辭夜道“倒不見你有半分驚訝?!?p>  鐘久舒見鹿熙離了座,也跟了出來。

  剛好見鐘辭夜正在與鹿熙說話,這么一看,突然覺得兩人還是挺般配的,走了過去,就聽見“驚訝”兩字。

  出聲問道“驚訝?什么驚訝?”

  鹿熙“見過公主?!?p>  鐘久舒擺擺手,“說了,我們之間不必如此?!?p>  鹿熙輕笑道“該有的禮數(shù)還是要有的。”

  “隨你吧”鐘久舒,望向兩人,隨即說道“你們倆剛剛在敘舊嗎?”

  鹿熙笑道“臣女與三殿下只是初見,何來敘舊?”

  前面兩人皆一愣。

  鐘久舒疑道“你不記得了?”

  見情況不對,鹿熙改口道“許是時間長了些,忘了。”

  鐘久舒“好吧,你還記得那會兒你時常都追在三皇兄屁股后邊兒嗎?”

  “哈哈哈,那時為了見三皇兄,爬樹翻墻,你什么沒干過?哈哈。”怎么突然感覺這么冷呢?

  聽此,鹿熙面上黑了一層,也還是笑了笑說道“年少無知罷了,當(dāng)初若有得罪三殿下的地方,還望海涵?!?p>  鐘辭夜冷哼一聲,算是回了。

  見兩人如此僵硬,鐘久舒也不打算為難兩人了“月離姐姐要去哪兒?不如我?guī)闳ビ▓@逛逛吧,聽說母后親手植了幾株西域來的花,可好看了呢?!?p>  不等鹿熙答應(yīng),鐘久舒對鐘辭夜問道“三皇兄可有急事要處理?”

  依舊不等他回答,拉上兩人朝前面走去。

  “月離姐姐,三皇兄,我找到了,在這兒呢?!辩娋檬嬷钢▓@中某處喊道。

  “快過來啊。”

  未等鹿熙看見那株花的樣子,鼻尖悄然被一股花香劃過,心中的猜忌大概有了答案。

  及時將身旁的鐘辭夜攔了下來。

  按說他這種謹(jǐn)慎之人,怎會輕易喝吃下別人給的藥丸。

  “亂花”分為兩種,一種有色無味,一種無色有味。前者是芝麻大小的紅色藥丸,作口服,后者則是帶有花香的藥水,嗅之則中毒。

  一般用作下毒的都是選擇前者,這種藥丸入口即化,入了口,就是想吐也吐不出來,只是被發(fā)現(xiàn)的幾率大些,若是藥水的話還需配合著曼陀花才能催動毒性發(fā)作,一般人很難得到曼陀花,也不會如此麻煩。

  鐘辭夜蹙眉“這是作甚?”

  鹿熙掃了他一眼,放下了手,忽略了他眼中的不悅“有毒?!?p>  鐘辭夜眼眸一閃,開口讓鐘久舒回來,被鹿熙攔住。

  “對她無礙?!?p>  鐘辭夜反應(yīng)過來“亂花?”

  “嗯”

  鹿熙非常好心的與他解釋了“亂花”的兩種屬性,她倒不是大發(fā)慈悲,而是為了不讓首次手術(shù)宣布失敗。

  鹿熙遺憾地說“看來兇手露出尾巴了,甚是無趣?!?p>  鐘辭夜抬眼看著鹿熙,似是思考一番,說道“不是皇后。”

  “為何?”

  “此花為西域進(jìn)貢,皇后一年前才植下。”

  鹿熙挑眉“只要手中有曼陀花的都有可能”

  “此事我自會查出?!?p>  意思是不用她再插手了,得,她也懶得再管。

  手腕一動,袖中滑下一個迷你木盒落入手中。

  下一秒,丟到鐘辭夜懷中。

  “這是?”

  “三年一到,一個只能活三年的人卻沒死,很難不讓人懷疑。”

  “若躲不過,立即服下就可無事?!?p>  而后自言自語道“身為皇室,身邊還無兩個會醫(yī)的,何其幸運(yùn)能活到長大?”

  鐘辭夜聽完,臉色立馬黑了下來。

  沉聲道“不用你管?!?p>  鹿熙卻不以為意的往鐘久舒那邊走去。

  鐘久舒疑惑道“三皇兄怎么不過來?”

  鹿熙輕輕在她耳邊低語幾句,鐘久舒震驚的看向鹿熙。

  “月離姐姐,你說的是真的?”

  鹿熙掩面,用衣角擦了擦臉上不存在的幾滴眼淚,毫不掩飾眼中的同情之感。

  這下鐘久舒也不得不相信了。

  “你放心,月離姐姐,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轉(zhuǎn)而看向鐘辭夜的時候眼中多了些……復(fù)雜和……同情。

  三人一路沉默的回到了宴廳時,宴會正出來高潮期,自然也很少有人注意到他們。

  “三弟何時與鹿月離那般熟了?”鐘離修問道。

  鐘辭夜并未急著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將杯中剩下的酒,送入口中,才壓低嗓音說道“她解了亂花?!?p>  鐘離修瞳孔劇烈縮了一秒,才恢復(fù)正常。

  面上雖無異,但若細(xì)看的話,就能發(fā)現(xiàn),他捂住酒杯的手,早已抖成了糠篩。

  忍住心中激動之情,問道“可靠嗎”

  鐘辭夜微微點(diǎn)點(diǎn)頭。

  臺上一曲舞畢,臺下頓時掌聲雷動。

  一姑娘站起來說道“啟稟皇上,臣女覺得只讓舞女上場太過單調(diào)些,不如讓各位官家小姐也展示一番各自的才藝?”

  皇帝也是個愛湊熱鬧的,說道“你是……”

  “臣女是宋長史之女?!?p>  皇帝笑道“那想來,你心中已有人選?!?p>  “回皇上,臣女覺著,今日鹿丞相與傅尚書為主角,不知傅公子與鹿小姐能否賞臉,為眾人舞一曲”

  皇上轉(zhuǎn)而向兩人問道“你們兩人覺著如何?”

  傅書恒站了起來,面色慚愧道“回皇上,恕臣子不懂音律,實(shí)在難從,還望皇上恕罪”

  皇上也只是隨口一問,不一定非要他們表演,原想讓他坐下,誰知那姑娘又道“那不如鹿小姐獨(dú)舞一曲如何?”

  眾人明了,這是鐵了心想讓人表演啊,鹿家什么時候得罪了這位?

  鹿熙認(rèn)識她,宋余明長史的女兒宋書,與其說是性格直率,不如說是沒腦子,心直口快,幾乎把官家小姐圈里的都得罪了,沒得罪的都是久仰她大名,躲著她的。

  心悅……孤王。

  孤王這個名號好像聽云環(huán)說過。

  “孤王率兵三千,血戰(zhàn)牧邊部落一萬精兵,炎兵險(xiǎn)勝,凱旋而歸。炎帝嘉賞,曰‘無愧我三子也’”

  “三子”,三皇子,鐘辭夜。

  鹿熙眼眸一暗,心道“陰魂不散”。隨即抬眼,眼中恢復(fù)如常。

  站起身來說道“回皇上,高人所教有限,不如讓宋小姐上臺與諸位舞之頂者互通一番,也不掃了諸位大人雅興?!?p>  言下之意就是將這位小姐同舞女當(dāng)做一樣的人。

  宋書面上羞憤難掩,奈何說不過她,干巴巴的道“不……不必了。”

  皇后眼中的贊賞一閃而過,容貌、談吐、儀態(tài)、氣質(zhì)還差才藝了。

  輕輕在皇帝耳邊低語幾句,只見皇上聽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鹿丫頭,除了舞,琴棋書畫里可以挑一樣,上臺展示展示?!?p>  鹿熙走到桌前,屈膝跪了下來,說道“臣女愚鈍,對琴棋書畫一竅不通,唯獨(dú)對習(xí)武能入心耳,實(shí)在愧于鹿家,愧于黃炎。還請皇上責(zé)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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