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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把小號捂嚴實了

第五十五章:都退開(求推薦票,月票)

一定把小號捂嚴實了 零度燃燒 3751 2022-01-31 00:07:05

  “走了!”

  “……所有人都走了!”

  被這么多大儒師長注視著,小年輕心中不由一緊,不過還是迅速道:

  “大家聽說先生陳小二在‘恩科街’前街小樓之上,就都折回去了?!?p>  一眾大儒具是一驚。

  每年七夕,祈福詩會都會在‘恩科樓’外的廣場之上舉行。

  且,詩會還有很多繁瑣的禮儀。

  現(xiàn)在所有學子都走了,那這祈福詩會,豈不是要拉了?

  “……簡直胡鬧!”

  一名年過古稀的國子監(jiān)博士,拍案而起。

  “我國子監(jiān),之所以區(qū)別于某些,背棄圣賢禮教,自甘墮落的宵小?!?p>  “就是因為我們遵循倫常禮儀?!?p>  這名博士越說越激動,一張滿是皺紋的面皮一抖一抖,一副隨時會掉下來的樣子,看得人惡心不已。

  他所說自甘墮落的宵小,自然就是指白馬書院了。

  “……這陳小二只是寫了區(qū)區(qū)百句殘缺詩詞,還沒繼承儒門氣運呢,

  就如此罔顧倫常!”

  “……可見,他已經(jīng)在我們和白馬書院之間,做出了選擇?!?p>  一番話,說的廳內(nèi)沉默無比。

  不論是身為祭酒的柳安,又或者是司業(yè),典簿,全都對陳小二的行為不滿。

  只有禮部侍郎,以及幾個朝中權(quán)貴,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

  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態(tài)度。

  雖然他們之中也有修儒的,可儒門理念之爭由來已久。

  這個時候站隊說話,毫無意義。

  ……鬧不好傳出去了,傳進太妃耳朵里,被誤會了,那官運怕是要到頭。

  沒看到場的官最大,也不過是二品的侍郎級別,從一品的六部尚書,

  一個都沒到場。

  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我自然有心為儒門略盡綿力,可也不會拿我的人頭和官位來拼啊。

  局勢混亂,誰敢站隊?

  “……那個,各位先生,如果沒有什么事,學生就先告退了?!?p>  “聽說,在恩科街入口的小樓上,監(jiān)丞和陳小二先生為學生們,講解詩詞。”

  “學生怕錯過了就來不及了?!?p>  小年輕可不管你們這些老炮的花花腸子,我現(xiàn)在只想去見先生。

  把詩詞補全,提升儒道修為!

  “……你說監(jiān)丞也在?”聽到陳澄的消息,柳安第一個坐不住了。

  一張老臉上滿是激動之色。

  其他人見此,更為怪異,不知道為什么,總覺的柳安對弟子,太好了。

  小年輕也被祭酒大人的表情嚇了一跳。

  呆呆的點了點頭,道:“嗯,他們兄妹三人都在?!?p>  “……都在!”

  柳安深吸口氣,道:“諸位……”說著,揮了揮手,示意那小年輕可以離開了。

  小年輕也不耽擱,拔腿就沖。

  柳安從袖口掏出一卷詩冊,環(huán)視一圈,道:

  “不管陳小二心中是什么想法?!?p>  “又是否在國子監(jiān)與白馬書院之間站隊,我們都不應該錯過這次機會?!?p>  “我有消息,聽聞慕容摘打算以這些詩詞,為儒道續(xù)上前路?!?p>  “一旦讓白馬書院為儒道續(xù)上前路,那在天下儒修眼中?!?p>  “必然以白馬書院為首!”

  說著,柳安眸光深邃,沉聲道:“屆時意味著什么,大家都明白?!?p>  柳安舉起詩冊,道:“……這些詩詞的價值,不用我多說了吧?”

  一眾大儒表情都不由凝重起來。

  這意味著什么?

  ……這意味著整個儒門,將被宮里的那位掌控。

  天下學子,也都將承認她。

  那時,就是盛陽王朝真正的末日。

  柳安深吸口氣,瞥了眼眾人后,轉(zhuǎn)身便大踏步出了恩科樓。

  他現(xiàn)在只想盡快見到陳澄!

  一刻不見,他的心都要死了。

  只有陳澄在身邊時,他才能感覺得到,自己的心跳還在,體溫還在。

  初見時,陳澄還是個七歲的小姑娘,一眼萬年,柳安知道自己離不開了。

  他曾愛慕過無數(shù)…但卻從未像那次那般,到了道心不穩(wěn)的地步!

  于是他自告奮勇的上門自薦。

  為愛慕之人啟蒙,卻拒絕收徒拜師。

  ……既以娶她為目標,又豈可承那師徒之情?

  費盡心思培養(yǎng),百般呵護,把控著亦師亦友的關(guān)系,

  甚至付出慘痛的代價!

  ……終于!

  少女出落的亭亭玉立。

  且無論是學識,又或者是地位,都達到了足以與自己匹配的地步。

  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堅信,小澄是愛我的?!?p>  行走在燈火流明的大街上,柳安表情堅毅,周身靈力浮動。

  一個個學子被不知不覺的推開。

  他一人,孤身沖入人海。

  “……嗖!”

  一道黑影從一側(cè)掠過。

  頭上包著一塊布料的二貨龍,眨了眨锃光瓦亮的龍眼,躲在了一處貨架后。

  狠狠吞了口口水!

  “……臥擦!這老家伙耍詐,他不是儒修,不,不對,他不是人?!?p>  說著,二貨龍亞了搖頭腦袋,又道:“是人,不是人,是妖?”

  “人……妖?!”說著,二貨龍愣了一下,懵逼道:

  “有這說法嗎?”

  “算了,不管了,這老家伙品級不低,至少六品!”

  “……打不贏!”

  二貨龍只有三個尖甲的爪子,扒拉了一下腦門上的倒刺,

  而后眼珠子“咕嚕?!币晦D(zhuǎn)。

  “……事先說好了的。這叫不可抗力因素,可不是我不動手的?!?p>  說完!二貨龍沖入夜色中。

  今晚不太平,原定計劃是它干掉柳安,然后立刻回家。

  但現(xiàn)在計劃有變,等大佬看到柳安的時候,自然會明白一切。

  ……

  “咚!”

  “咚咚!”

  一道道璀璨的煙花升空,宛若流星雨般的祈福燈隨風飄向天穹。

  照耀著整座南城!

  恩科街上人聲鼎沸。

  ……無數(shù)身著白衣儒袍的學子,手捧書卷,匆匆趕來。

  行動間,衣袍咧咧,發(fā)帶飄揚。

  ……人群將陳小二所在的小樓圍得水泄不通。

  燈火闌珊的街道,

  大氣恢弘的宮廟殿宇。

  環(huán)城河上烏篷扁舟劃過,河岸兩側(cè),通明的燈火;

  街道攤販的吆喝;

  無數(shù)儒修學子身上的漫漫青氣,與煙火氣交織在一起。

  勾勒出一副空前的如畫盛景。

  氣氛在此刻空前的高漲!

  小樓上,

  陳小二也不由被眼前,這震撼人心的景象所吸引。

  嘴里不由自主的訥訥道:

  “最牛批的3A也做不出這種效果吧?傳說中盛世大唐的不夜奇景,或許也不過如此了。”

  “大哥在說什么?”陳富貴撇頭看向身旁的大哥,他面色有些微紅。

  面對如此盛景,

  他也是抑郁不起來的。

  ……嘖!我討厭治愈!

  陳小二搖了搖頭,道:“沒什么?!闭f完,看向身后的二妹,道:

  “現(xiàn)在怎么辦?貌似走不了了。”

  聞言,陳澄背負雙手,走到近前欄桿處,眺望遠處大街,淡淡道:

  “走不了便不走了。

  ……這萬千學子在哪,詩會就應該在哪。祈福詩會,是為學子們而辦?!?p>  “不是某些人的秀場!”

  嘖!道心升華了的二妹,有點颯!陳小二很認同二妹這番話。

  這就好比前世的兒童節(jié)。

  ……明明給兒童們過的節(jié)日,學校非要舉辦什么聯(lián)歡會。

  結(jié)果好了,校長上去嗶嗶賴賴個沒完。卻讓兒童們頂著太陽看他作秀。

  這節(jié),不過也罷!

  “……敢問小二先生,我寒門學子,是否活該被排擠,我等不配入詩會嗎!”

  忽然就在這時,

  ……下方人群中,卻是突然響起一道震耳欲聾的怒吼之聲。

  在這人聲鼎沸的喧鬧中,

  硬是殺出一條道來,直沖到陳小二面前!

  “……嗯?”

  陳小二自然也聽到了,不由向發(fā)聲處看去。

  只見在一群白衣中,

  一群身穿洗的發(fā)白的粗布麻衣,服飾顏色各異的年輕男女。

  手拉著手,擁在一起。

  任憑其他人怎么推搡,他們始終死死的在一起。

  每人手里都拿著一本詩冊!

  這群人混在一群白衣儒袍中間,顯得很是突兀。

  尤其是在這樣一副色彩線條,搭配完美的如畫盛景中,

  他們的出現(xiàn),怎么看怎么別扭。

  一般的強迫癥看了,估計會當場發(fā)瘋掉。

  難受!

  ……嘖!你別問我啊。

  又不是我辦的詩會,我也不是負責人,找我干嘛?

  ……陳小二心中很是無語。

  娘的,再這么下去,就算我沒加入儒門,也加入儒門了……艸!

  這是綁架!這是犯罪!我要上訴……??!

  突然而來的怒吼聲,讓周圍的吵鬧聲一滯,繼而整條街嘩然。

  一群白衣忍不了了。

  “……放肆!”

  “竟對先生如此無禮,簡直有辱斯文!”

  “羞與爾等同為讀書人……”

  一時間,這群穿著寒酸,自稱寒門的學子遭到了群攻。

  饒是他們心中不屈,也不由在此刻面色蒼白。

  周身的青氣在眾人的壓迫下,越發(fā)渺小微弱,眼看著就要道心崩塌!

  “你現(xiàn)在知道,國子監(jiān)所說的‘儒為天下儒’,就是句空話了吧?!?p>  “……二姐。”

  陳富貴眼簾低垂,看著下方被群攻的,寒酸學子,神色越發(fā)的憂郁。

  “……國子監(jiān)從始至終,講究的都是一脈相承?!?p>  “白馬書院,之所以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成長到與底蘊深厚的國子監(jiān)對抗的地步,靠的就是這些寒門學子?!?p>  “七夕的祈福詩會?”

  “……說是在這一天,沒有身份、圈子,階級之分。”

  “可你看看,這足可容納數(shù)萬人的恩科街上,除了身穿昂貴白袍的,”

  “又有幾個穿其他衣服的?”

  陳富貴掠過爭吵不休的白衣長河,

  一指遠處房屋上,一群或持劍而立,或枕刀小憩,或提壺灌酒的年輕人。

  “……那是來自東城和北城的江湖兒女?!?p>  然后他又一指環(huán)城河上,

  一艘艘華貴寶船上的富家公子小姐,道:

  “那是西城的商賈世家子女?!?p>  “他們各自有各自圈子,什么身份融入什么集體?!?p>  “……先生曾言,儒之根本是教化天下?!?p>  “儒道前路斷絕的今天,

  ……我儒門存在的唯一價值,便是江山社稷。為王朝慷慨,為百姓盡瘁?!?p>  說著,陳富貴微微搖頭,嘆息道:

  “可如今,儒門內(nèi)部分裂,爭斗不休。又何談教化天下?”

  “……常言道,人心齊,泰山可移。百姓齊心,可造一番盛世?!?p>  “所以,儒門統(tǒng)一,勢在必行!”

  “……夠了!”

  這時,陳澄突然低喝一聲,打斷陳富貴的話。

  轉(zhuǎn)身面色通紅的望著弟弟陳富貴,低喝道:

  “不可否認,慕容摘所說卻有道理?!?p>  “……我承認國子監(jiān)往日的道的確走錯了??蛇@不是妖妃弄權(quán)禍國?!?p>  “枉顧倫常的理由!”

  “……先有天地,正如先有君臣,才有王朝天下?!?p>  “人倫綱常都不顧,又何談教化天下!”

  “儒門勢必一統(tǒng)!”

  “……卻也不是你白馬書院!”

  “迂腐不堪!”陳富貴也怒了,喘著粗氣,怒瞪著二姐。

  我去!畫風再次突變了呀!陳小二腦殼疼。

  眼見二人又要論道爭論一番,陳小二深吸口氣,低喝道:

  “……好了!”

  一聲低喝,姐弟二人對著哼了一聲,別過頭去。

  “還是解決眼前的問題吧?!?p>  聞言,姐弟二人面色難看,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嘖,頭疼!陳小二揉了揉腦。

  看著下方又有大批寒門學子從遠處趕來,

  一副要沖擊白衣的畫面,嫌棄的看了眼身旁的二人,道:

  “都退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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