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我寵自己保鏢關(guān)他們什么事?
這特么什么情況?
不是說這位大明星不喜歡女人,對女人過敏嗎?只要有女人靠近他,他就會不爽,要是有女人碰到他,他就會發(fā)飆。
圈里人都在猜測這位可能是個同,不喜歡女人,只喜歡男人,所以身邊的工作人員都是男性。
還有不少猜測他和寧辰有一腿。
所以,現(xiàn)在這是個什么情況?
主動拉了那個女保鏢?!
祁揚看向各界大佬,“你們喜歡站著吃飯?”
這話一落,各界大佬紛紛回神,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他們很快便恢復(fù)鎮(zhèn)定,臉上看不出絲毫異樣,紛紛落座。
落座以后眾人先是客套一番,打著招呼,互相問候,等放松下來,眾人自然而然的問起了蘭溪。
蘭溪雙眼彎彎,沖著眾人無辜笑了笑,禮貌的打招呼,“你們好,我叫蘭溪。”
眾大佬見蘭溪的酒杯還空著,便叫一直伺候在側(cè)的導(dǎo)演助理去給她添酒。
導(dǎo)演助理端著早就醒好的紅酒去給蘭溪的酒杯倒酒。
近了,一只手卻蓋在了水晶酒杯上。
導(dǎo)演助理一愣,便聽祁揚說,“她不喝?!?p> 資方大佬是嘉木影視公司的老總,與周邊眾人交換一個曖昧的眼神,打趣道:“祁神這保鏢可不一般啊,看把人護得?!?p> 眾人都是老油條,自然聽出了言下之意。
有人跟著附和,“是不一般,誰讓蘭小姐長的標(biāo)志呢。”
“祁神找保鏢的標(biāo)準,怕不是長得好看吧?!?p> 包間里所有人的眼神都變得曖昧起來,就連小桌的助理保鏢都聽見了,大家都把目光移向了在座的祁二。
祁二沒好氣的說:“看什么看,那是我老板。”娘。
祁二在保鏢圈是出了名的能打,他老板?眾保鏢:“還真是貼身保鏢?”
祁二悶了一口果汁,那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悶的是酒,然后他翻了個白眼,“你們怎么比娘們兒還八卦?”
說話間他又給自己滿了一杯果汁,端了起來在桌上哚了哚,“喝不喝?”
“喝喝喝。”
另一邊主桌。
像這種局從來都不是來吃飯的,桌上的菜肴精致而又美味,卻少有人問津,大部分都在喝酒聊天吞云吐霧。
蘭溪卻早就餓了,她挨不了餓,一到飯點就得吃,吃不上飯心里發(fā)慌,感覺毛焦火辣的。
她剛提起筷子,就有人夾了一塊白嫩的魚肉給她。
接著祁揚湊近在她耳邊問:“還想吃什么?我給你夾。”
“不用,我自己來?!碧m溪埋頭小口吃著魚,含糊說。
祁揚卻沒管她,挑剔的看向了桌面,恰好一道清蒸帝王蟹轉(zhuǎn)到了他面前,入了他的眼。
這家酒店的帝王蟹都是空運過來的鮮貨,清蒸以后最大限度的保留了帝王蟹的鮮味,與那冷凍倉出來的味道不一樣。
祁揚拿起手邊溫?zé)岬南久韮袅藘羰郑袅藘蓷l蟹腿,用開蟹工具輕輕的破開殼,再仔細的把里面鮮嫩的蟹腿肉挑了出來,放到了蘭溪的碗里。
“嘗嘗,看看喜不喜歡?!?p> “唔……”蘭溪嘴里包著食物,聞言含糊小聲的應(yīng)了一句,又想著包間里還有人,怕對祁揚有影響。
蘭溪從眼角余光偷偷瞄了瞄周圍的人,見各界大佬都拉著身邊的人喝酒說話,暫時沒人注意這里,才小聲說:“你別,他們會看見?!?p> “看見怎么了?”祁揚滿不在意,幾乎湊近蘭溪的耳畔,“給媳婦兒夾菜天經(jīng)地義。”
蘭溪:“……可我現(xiàn)在是你保鏢?!?p> 祁揚說的理直氣壯,“我寵自己保鏢關(guān)他們什么事?”
蘭溪:“……”
祁揚見碗里的雪白細嫩的蟹腿肉蘭溪還沒吃,催促道:“你快嘗嘗?!?p> 蘭溪無法,夾起蟹腿肉吃了起來,祁揚就這么近距離的注視著她。
蘭溪:“……”哥哥,別這樣,你這樣我把持不住……
祁揚問:“好吃嗎?”
蘭溪點頭,“好吃?!蹦懿缓贸詥?,祁揚親手給她剝的。
祁揚又問:“喜歡嗎?”
蘭溪咽下鮮美的蟹肉,再次點頭,“喜歡?!?p> 因為這句喜歡,但當(dāng)清蒸帝王蟹再次出現(xiàn)在祁揚眼前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把盤子端到了自己跟前,拿起開蟹工具,一心一意認認真真的給蘭溪剝起了蟹肉。
眾大佬雖然各說各話,但一直都眼觀四方,耳聽八方。
祁揚第一次給蘭溪夾菜的時候他們就看見了,然后是開蟹肉,接著就是整盤都端了過去……
有大佬明知故問,“喲,祁神這是給誰剝螃蟹呢??!?p> 祁揚手指修長有力,動作有條不紊,優(yōu)雅而又貴氣,聞言把一塊蟹肉當(dāng)著大家的面放到了蘭溪的碗里。
眾大佬:“……”
“祁神還真是憐香惜玉,居然親自給蘭小姐剝螃蟹?!?p> “是啊,不知蘭小姐有何特別,能讓祁神親自給你剝螃蟹?”
蘭溪正吃的歡快,突然這么一下被點名,她只能梗著脖子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然后端起旁邊的果汁喝了一口,又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嘴角,這才看向?qū)γ鎲栐挼娜恕?p> 這些都是孤兒院里培養(yǎng)出來的用餐了禮儀,孤兒院的阿姨們說她們與外面那些普通小朋友是一樣,并無區(qū)別。
在她們心里,她們也是小公主小王子。
小公主小王子吃飯用餐都是這樣的,優(yōu)雅而又有禮貌。
蘭溪笑了笑說,“我想了想,可能是因為我會給豬頭化妝吧?!?p> 噗嗤一聲,身旁的人笑了。
蘭溪看過去,正是黃導(dǎo)的那位兒子,賀朗。
賀朗長相屬于英俊陽光那一掛的,笑起來像個大男孩。
賀朗擺手道:“不好意思,我就是想起那個視頻就有點想笑。沒有別的意思?!?p> “沒事,我想起來也覺得好笑?!?p> “我看蘭小姐的特別之處恐怕不止這一點吧?!?p> 蘭溪笑道:“運氣好算嗎?錦鯉附身。”要不是運氣好,婚管系統(tǒng)怎么會把祁揚分配給她當(dāng)老公呢。
運氣好的不是一星兩點。
“也對,運氣不好怎么會入了祁神的眼,還這般……”那人說到這里露出了一個大家心照不宣的曖昧眼神,最后又肯定的加了一句,“是吧。”
“是啊,祁神這可是頭一遭找女保鏢呢?!?p> “蘭小姐一見就是個能討人喜歡的?!?p> 眾人七嘴八舌,那些人說這些話的時候明明帶著笑,就像是開玩笑。
但蘭溪卻蹙起了眉頭,不為其他,只是因為話聽起來就讓人覺得不舒服。
更別提他們的神態(tài)語調(diào)了,帶著高高在上的放浪與輕視,好似蘭溪就是個祁揚用錢包養(yǎng)的小姑娘。
在他們眼里,蘭溪就是個玩物,是個不需要尊嚴的東西。
看到自家老婆蹙眉,祁揚放下開蟹工具,擦了擦手指,端著紅酒杯輕輕在手中晃蕩,他的目光游走在眾人身上,冷漠的問:“你們還讓人吃飯嗎?”
“喲喲喲,祁神這就心疼上啦?”
“嘿呀,放心,這么一大桌,讓你的小保鏢慢慢吃,餓不著她。”
祁揚輕抿了一口紅酒,說道:“你們不用陰陽怪氣的試探我的態(tài)度,眾所周知,我脾氣不怎么好。”
“祁神你這話從何說起?!?p> “就是啊?!?p> 祁揚冷笑一聲,“我家小保鏢,寶貝的很,不是你們調(diào)笑打趣輕視的對象。你們可要記住了,再讓我聽見一句不好聽的,別怪我翻臉不認人?!?p> 眾人之前以為蘭溪是祁揚興之所至的玩物,所以說話眼神都含著輕視不屑,但祁揚這話一出,算是擺明了他的態(tài)度。
也讓眾人明白了蘭溪在祁揚心里的位置,不是玩物那么簡單。
這些人精對人的態(tài)度都是根據(jù)對方的財富地位來決定的,你能從他們得到什么樣的待遇,也恰好側(cè)面證明了你的地位。
祁揚雖然是個明星,按照這些商人的話來說,不過區(qū)區(qū)一屆戲子。
但外界不知,他們這些人還是知道的,祁揚是祈氏集團的太子爺,祈氏產(chǎn)業(yè)遍布整個華國,開罪不得。
所以祁揚的寶貝,那是動不得的。
眾人說了幾個不痛不癢的玩笑話,這事也就這么過去了,之后眾人再也不敢小覷蘭溪,也再也沒人用那種高高在上不屑一顧,輕蔑的神態(tài)語調(diào)跟蘭溪說話了。
大家都對她尊敬有加。
蘭溪并未因為祁揚撐腰就耀武揚威,若是有人找她說話碰杯,她禮貌回之,沒人她就認真干飯,毫無存在感。
隔壁桌的小桌。
高小程主動端起酒杯,“兄弟們,你們剛剛聽見什么了嗎?”
小桌的助理們端酒杯,保鏢端果汁,口徑統(tǒng)一,“沒聽見,我們耳聾眼瞎?!?p> 高小程笑著拍眾人馬屁,“一看各位都是干大事的,來小弟敬你們?!?p> 其實不用高小程提點,娛樂圈不成文的規(guī)矩,看見什么都當(dāng)沒看見,沒事就要瞎一瞎,聾一聾。
畢竟保不準你家藝人就有把柄在別家藝人的手上,所以大家輕易不會搞對方,除非雙方結(jié)下了解不開的梁子。
小桌有高小程提點,主桌的大佬們都是人精,更不用說。
他們自己或多或少也有不能對外人道的秘密,自然也不會把別人的秘密宣揚出去。
黃導(dǎo)與資方大佬兩個老煙槍,一起吞云吐霧,看著祁揚給蘭溪夾菜,夾的不亦樂乎。
黃導(dǎo)隔著煙霧問祁揚:“祁神,你給個準話,能不能為藝術(shù)獻個身,能不能加一點點親密戲?!?p> 說到一點點的時候,導(dǎo)演本來橫放在椅背上的手抬了起來,食指和拇指輕輕的捏了一小段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