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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lǐng)到分配的頂流老公后熱搜爆了

034粉絲為他瘋為他狂,為他天天想當(dāng)新娘

  蘭溪又小鳥依人的抱住祁揚的手臂撒嬌:“你是我老公,別生氣,雖然你沒祈神帥,但我還是最愛你,么么?!?p>  祁揚另一只手揉揉蘭溪的腦袋,“乖,么么?!?p>  高小程看得目瞪口呆:“……”這恩愛秀得,讓人無話可說。

  年輕女孩見了兩人互動,不好意思的道歉,又感慨說:“不過你老公的背影真的好像我揚啊?!?p>  “是吧?!碧m溪笑的一臉傲嬌,“好多人都這么說,就跟真的一樣?!?p>  高小程心說:不就是真的么。

  “叮咚——”恰好此時,電梯到了住院部十樓。

  蘭溪沖著剛剛那個年輕女孩兒揮手,就這么正大光明的抱著祁揚的手臂走出了電梯。

  高小程全程看的目瞪口呆:這老板娘一看就很有靈性,很會演戲。

  蘭溪熟門熟路的去了護士站。

  把醫(yī)院門口買的奶茶咚一聲放在了埋頭看資料的喬小雅面前,“美麗的小姐,你的愛心奶茶到了,請簽收?!?p>  喬小雅抬頭就看到蘭溪身后的祁揚,激動的張嘴就要叫,被蘭溪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巴。

  “有沒有沒良心,誰給你買的奶茶。連正眼都不給我一個。”

  喬小雅激動的扒下蘭溪的手,眼睛圓溜溜看著祁揚,滿臉?gòu)尚?,“祈神?!?p>  蘭溪心里嘆息,感覺這姐妹是真沒的當(dāng)了。

  哼,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

  某人的戲影犯了,當(dāng)即滿面怒意,直接跨步擋在祁揚面前,護食一般昂起下巴,霸道的說:“我的,不許看?!?p>  祁揚輕笑,彎腰在她耳邊輕言細語,“你的,不給別人看?!?p>  溫?zé)岬臍庀浯蛟谒亩?,如溫?zé)岬能涐槾讨粯用舾?,她縮了縮脖子,往后偏頭看祁揚,“你說話就說話,離我這么近干什么,我又不耳聾。”

  祁揚并沒有離開,依舊在她耳邊輕語:“可我嗓子太招搖,不能大聲說話。”

  撩人都撩的如此有道理。

  蘭溪:“……”

  喬小雅已經(jīng)看傻了,雙眼直冒光,“今日的糖分已超標?!?p>  蘭溪不敢再說什么,趕緊離祁揚遠一點,問了喬小雅蘭諾的情況,然后去了病房。

  祁揚一走進病房就蹙起了眉頭,他的丈母娘怎么能住4人間。

  人多又雜,根本沒辦法好好休息,而且地方還小,連個會客室,廚房都沒有。

  蘭諾病了七年,被病魔折磨的身無點肉,十分的瘦弱,面色蠟白無光,手背上青筋暴露,都快看不出個人形來了,唯獨那雙眼睛,在看向蘭溪的時候,帶著溫柔的光。

  “媽媽,你又瘦了。”蘭溪輕輕抱住蘭諾,心里有點難受,眼尾巴悄悄紅了。

  蘭諾輕拍她的背,聲音也和那雙眼睛一樣溫柔:“我看你才是瘦了,是不是為了給我湊醫(yī)藥費,又省吃儉用了?”

  蘭溪不想讓蘭諾難過,揚起笑,聲音輕快的說:“沒有的事。對了,媽媽,我要跟你說件事。”

  說著蘭溪拉過一旁候場已久的祁揚,“媽媽,我結(jié)婚了,這是我老公?!?p>  “什么?”蘭諾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炸得腦中一片空白,那雙凹陷的眼睛瞪的大大的。

  祁揚看向高小程,高小程會意,立馬拉上了隔斷簾,與祈二一起站在簾子外守著。

  祁揚這才取下墨鏡和口罩,鄭重的給蘭諾鞠了一個90度的躬,“媽,你好,我叫祈墨?!?p>  蘭諾詫異的看著祁揚,又機械般扭頭看蘭溪,蘭溪點頭。

  蘭諾這才又看向祁揚,祁揚還保持著鞠躬的姿勢,沒有得到長輩的允許,并未直起腰來。

  一看就是很尊重長輩,也很懂得古法禮儀,是個家教很好的孩子。如今的年輕人大多浮躁,很多都已經(jīng)不注重這些了,蘭諾瞬間便對祁揚多了一分好感。

  她收拾好心態(tài),溫柔的喚著,“好孩子,起來吧。”

  很多年沒有人稱呼他為孩子了,還是個好孩子,祁揚有些不習(xí)慣,但更多的是覺得親切。

  他不怎么喜歡女性,但此刻卻對蘭溪的這個養(yǎng)母有了幾分好感,一部分當(dāng)然是愛屋及烏,另一部分則是因為蘭諾傳遞給他的溫柔和善意。

  他直起身,蘭諾又細致的打量著他。

  高大的身材,英俊的面貌,眸光沉穩(wěn)而又內(nèi)斂,如藏有刀鋒,衣著講究,氣質(zhì)穩(wěn)重高雅,一看便不是一般人家能教出來的孩子。

  她家溪溪的眼光不錯,說句不好聽的,若換做是她,她也會喜歡。

  蘭諾笑著說:“長的真是俊俏。”

  蘭溪:“……”能不俊俏嗎,娛樂圈頂流巨星,不知道多少粉絲為他瘋為他狂,為他天天想當(dāng)新娘。

  不過她媽居然沒認出來。

  蘭溪指著祁揚試探性的問:“媽,你不覺得他眼熟嗎?”

  “眼熟?”蘭諾又仔細打量祁揚。

  祁揚站得更加端正挺拔,一副接受組織考察的氣勢。

  蘭諾看了半響,長長的哦了一聲,“是不是很像你以前喜歡的那個明星,叫,叫什么來著……”蘭諾一時想不起來,凝思苦想了起來。

  祁揚還記得蘭溪說過是他的粉絲,一定是他。

  祁揚的身姿越發(fā)的挺拔傲嬌,莫名有一種隨風(fēng)昂首小白楊的錯覺。

  “哦——想起來了,叫寧辰是不是?”

  祁揚:“……”寧辰我艸你大爺!怎么哪哪都有你。

  蘭溪:“……”

  蘭溪小心的看祁揚臉色,見祁揚也在看她,眸光深邃意欲不明,她揚起一個略顯討好的笑,伸出小手拉了拉祁揚的衣角,軟聲喊:“哥哥,我粉的是你?!?p>  那一聲哥哥,就很犯規(guī)。

  祁揚覺得作為丈夫要大氣,特別是老婆還軟軟的叫自己哥哥了。

  誰沒有青春年少過,誰的青春不犯錯,祁揚決定先暫時忘記自己老婆年少的時候不粉自己的事。

  然而蘭諾卻并不知道祁揚心里的暗潮洶涌。

  她此刻回憶起以前,面帶微笑,語氣懷戀,說道:“我記得以前你房間貼了一張他的海報,嗯,這么一看還挺像的。就一個字,帥!”

  祁揚:“……”再一次問候?qū)幊健?p>  寧辰在家里毫無征兆的接連打了數(shù)個噴嚏。

  蘭溪:“媽,你記錯了名字了,我粉的明明叫祁揚?!?p>  蘭諾疑惑:“是嗎?”

  假粉蘭溪堅定點頭,“是的!”

  “可能是吧?!碧m諾也沒堅持,畢竟她對明星不太感冒,而且這么多年過去了,她只記得當(dāng)時那明星穿一件月白色古裝,手搖折扇,翩若驚鴻,出塵無雙。

  祁揚:“……”他就沒演過古裝!?。?!

  蘭溪:“……”洗不白了。

  洗不白就不洗,蘭溪果斷的轉(zhuǎn)移話題,“媽媽,那你是同意了吧?”

  蘭諾笑著說:“這孩子生的這么俊俏,我為什么不同意?”

  蘭溪還以為今天會迎來一場暴風(fēng)雨的洗禮,卻不想蘭諾居然這么快就接受并同意了。

  簡直不科學(xué)。

  蘭諾不是一個古板的人,她思想一向開明,只要兩個孩子真心相愛,她便支持。

  她讓祁揚和蘭溪坐下,祁揚坐姿端正而又挺拔。

  蘭諾問他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的,祁揚回答說昨天。

  蘭諾沒有責(zé)怪蘭溪為什么不告訴自己,而是看著祁揚掏心窩子的說:“我家溪溪從小吃了不少苦,如今又被我連累。我作為她的媽媽,沒有其他要求,只希望她幸??鞓?。所以,你們是真心相愛的嗎?”

  祁揚牽起蘭溪的手,認真的承諾,“我愛溪溪,我會給她幸福和快樂的。請媽放心?!?p>  來之前,蘭溪請求過祁揚,到了病房千萬不要說他們是分配的婚姻,因為蘭諾知道她今年才24,根本沒到強制分配的年紀,到時候肯定露餡兒。

  若是知道她是為了那2億的補助才結(jié)的婚,蘭諾一定會很自責(zé)。

  蘭溪回握著祁揚的手,頭一歪親昵的靠住了祁揚的肩頭,雙眼彎彎,笑著說:“媽媽,你放心吧。哥哥對我很好的?!?p>  祁揚寵溺的摟著蘭溪的肩膀,那聲甜軟的哥哥差點把他靈魂送走。

  得到了蘭諾的認可以后,蘭溪和祁揚一起去醫(yī)生辦公室找陳醫(yī)生。

  陳醫(yī)生見到門口的蘭溪,高興的從桌前站了起來,迎了上去,溫潤的喊:“溪溪,你來啦。”

  跟在蘭溪身后的祁揚聽到那聲溪溪挑眉:“……”

  溪溪也是你能叫的?那可是他的專屬。

  陳醫(yī)生看到蘭溪的那一刻是欣喜的,走近以后又滿臉關(guān)切:“溪溪,幾天不見,你怎么瘦了,是不是太累了?你要多注意休息,你要是累倒了,阿姨怎么辦啊?!?p>  祁揚不悅的看著眼前這個對著他老婆噓寒問暖,關(guān)心備至的四眼醫(yī)生。

  以行醫(yī)之名,行撩妹之實。

  禽獸!

  蘭溪微笑,禮貌而又疏離的說道:“沒有,我很好。謝謝陳醫(yī)生關(guān)心?!?p>  陳醫(yī)生又急著說:“溪溪,我們是朋友,你有事千萬不要跟我客氣。阿姨的手術(shù)費我可以幫你解決?!?p>  你解決?你算哪只阿貓阿狗。

  我丈母娘的醫(yī)藥費本少爺難道會出不起。

  祁揚冷漠又禮貌的開口:“謝謝,我們不需要。”

  陳醫(yī)生這才發(fā)現(xiàn)蘭溪身邊站著個高大的男人,以為是后面看病的病人。

  陳醫(yī)生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文雅一笑,“不好意思這位先生,看病請排隊,還沒到你,請你先出去?!?p>  祁揚語調(diào)拔高:“出去?”

  陳醫(yī)生越發(fā)的有禮貌:“是的。”

  祁揚沒有說話,口罩后的唇角勾起,他忽然伸手環(huán)住了蘭溪的肩膀,把人帶到懷里。

  對于祁揚的動作,蘭溪和陳醫(yī)生都始料未及,兩人都很是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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