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好威風(fēng)哦!”
“去,剛才那么緊張你卻無聲無息,現(xiàn)在出來嘚瑟什么?”
“主人,我很想出來幫你,可一進地龍樂坊,我的氣場就被屏障,動彈不得。”
“孰真孰假?”
“當(dāng)然是真,進入競技場后更糟糕,我的系統(tǒng)完全紊亂,要不是在你的胸口,估計我會重新變回隕石?!?p> “我也感覺地龍樂坊的況境不一般,有一股強大的力量阻擾我用功。”
“主人,以后你得小心,如果可能,問問你祖父或者赤霞姐姐,到底怎么回事?”
“我祖父和赤霞姐姐那能輕易見上?”
“有緣千里來相見么?!?p> “又胡咧咧,快回去,小心能量透支?!?p> “遵命!”
小猴童跳進墨盡的衣領(lǐng),鉆到他的胸口繼續(xù)睡大覺。
“大神?!?p> “大神好?!?p> 見墨盡回來,申百萬夫妻趕緊迎上前來。
“你們還沒有休息?”
“大神,我爹和我娘特意為你準(zhǔn)備了一點夜宵?!?p> “快過去食吧?!?p> “謝謝?!?p> 墨盡隨申百萬夫妻走進食廳。
“大神回來了?快請坐,請坐?!?p> 申侯忙不迭斟酒。
“老頭子,你們先陪大神用食,我做完最后一道菜馬上過來?!?p> “老人家,您千萬不要太麻煩,隨便食點就好?!?p> 墨盡見食案上已經(jīng)擺滿各式菜肴。
“大神,怎么可以隨便呢?本來想請你食正餐,可你忙,只能請你吃夜宵表表心意。”
“是不是百萬爺有了起色?”
“你呀,真是名副其實的大神。我們家白凡那,現(xiàn)在完完全全正常啦,是不是啊,媳婦?”
申錢氏端上最后一道菜,沖申姜氏眨眨眼。
“正常是正常了,可還不知道能不能懷上呢?!?p> 申姜氏沒有信心。
“百萬爺,百萬姨,我給你們診一下脈相?!?p> 墨盡分別為申百萬夫妻把脈。
“怎么樣?”
“可以了嗎?”
申侯夫婦在一旁顯得比申百萬夫妻還要緊張。
“百萬爺,百萬姨,你們兩個人的脈相不錯。這樣,你們先休息好,明晚亥時時分做功課,保證你們懷上?!?p> “真的?!”
申家四口同時驚呼起來。
“你們到現(xiàn)在還不相信我?”
“相信,相信,我們完全相信你!”
申家四口異口同聲。
“既然完全相信我,你們以后必須對我坦誠,特別是有關(guān)寶藏的事,決不能擅自行動,千萬不要再有轉(zhuǎn)移寶藏的想法?!?p> 墨盡要確保寶藏安全,地龍樂坊事件后,暗黑者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大神放心,我們絕不再擅自行動!”
“老頭子你再七想八想的話,我將你趕出古宅!”
申錢氏比申侯說的還要硬氣。
“孫兒,你雖已受東方七宿陽氣,又有七彩霞光護體,但萬不可放松修煉?!?p> 墨盡剛?cè)胨?,姒而就出現(xiàn)在他面前。
“祖父,我不會放松修煉,只是有時候事情繁雜,不知該如何著手,恨不得會分身術(shù)。”
墨盡在姒而面前永遠是一個小孩。
“孫兒,你現(xiàn)在肩上擔(dān)子很重,今后面臨的挑戰(zhàn)會更大。你要學(xué)會分輕重緩急,先易后難,有條不紊處理每一件事情。至于分身術(shù)么,祖父可以教你,但你必須慎用?!?p> “孫兒一定牢記祖父的教誨?!?p> “所謂的分身術(shù),其實就是神與形的分離。這種武力只能在千尺之內(nèi)使用,還對周邊境況有嚴(yán)格要求,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用。”
姒而手把手教墨盡分身術(shù),讓他熟記相關(guān)口決。
“祖父,我父親他好嗎?”
墨盡以前聽姒而說過,姒復(fù)對分身術(shù)頗有研究。
“孫兒,你不要只顧家長里短,兒女情長,你要心系乾坤和眾生眾神?!?p> 姒而沒有正面回答墨盡的問話。
“祖父,孫兒明白。”
墨盡嘴上說明白,心里可想不明白,為什么姒而不肯說姒復(fù)的情況?
墨盡自從那次夢見父親渾身是血后,一直沒有再夢見過父親,難道父親已經(jīng)遭遇不測?
“孫兒,那地龍樂坊可不是簡單之地,今日你能順利救出蘭,多虧七彩霞光護體?!?p> “祖父,地龍樂坊到底是怎么樣約一個所在?小猴童的氣場竟然被屏障,連我也無法自由施展點穴大法和閉氣神功?!?p> “孫兒,剛才祖父教你分身術(shù)所用時間太長,天將明,下次細談?!?p> “祖父,下次什么時候?”
“孫兒,下次什么時候祖父也無法預(yù)料,或許沒有下次?!?p> “沒有下次?祖父,怎么會沒有下次?”
“孫兒,龍都王異化加劇,本來今日我們也無緣再夢境晤面,是祖父借用他們的異能才勉強為之。”
“祖父,我一定要拿下蝤蛑幽魔二,擊垮斑蝥,前來巴國龍都救您和父親!”
“孫兒,鏟除斑蝥、蝤蛑之流固然重要,但一些隱藏的暗黑者更需要你去甄別和掃除,其中訾蜑這個人你要格外小心,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還會妖術(shù),你父親曾吃過他的虧?!?p> 姒而提到訾蜑的時候好象很憤怒,他平時十分慈祥,很少表露出自己的情緒。
訾蜑?訾貍的父親,曾貂的外祖父?
難道這次訾貍母女來邑國鳳城要和訾蜑一起盜取寶藏?
墨盡一驚,醒了過來。
今晚回申氏古宅前,墨盡剛剛和曾乙談起過訾蜑一家。
墨盡救回蘭花草送她到天鳳醫(yī)館后,見迎接她的人很多,就從旁門到病房看望曾乙。
“兄長,蘭回來了嗎?”
“蘭安然無恙,現(xiàn)已在醫(yī)館,你放心吧?!?p> “兄長,你自己也沒事吧?”
“乙,我不是好好的嗎?倒是你自己,感覺怎么樣?”
“我身體上本來也沒什么大毛病,主要是心里面太難過,可惡的鼉,可恨的申百萬,還有那曾貂,太過虛偽。”
“曾貂怎么了?”
“她和她娘今日又來了,問我哪日可以出館,如果暫時還不能出館的話,她就先搬到申氏古宅去住,好幫我照看房間。你說我那個租房有什么可以好照看?她們還不是在打那寶藏的主意?”
“你怎么確定她們在打?qū)毑氐闹饕猓俊?p> “從進來到出去,她們娘倆根本沒有問過我的病情,只是一個勁地問申氏古宅的情況,從東問到西,從里問到外,又從申百萬問到他老婆他爹娘,那樣不是打探寶藏還是什么?”
“她們還問什么?”
“對了,訾貍還打聽過你?!?p> “打聽我?”
“她問你到底是哪里人?父母在哪里?可有兄弟姐妹等等,問了一大堆?!?p> “你怎么回答?”
“我說我們只是同門學(xué)徒,什么也不知道。”
“乙,我看你還是早點回申氏古宅,我們一起對付她們母女,逼她們早日現(xiàn)身。”
墨盡要智斗訾貍和曾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