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說得這樣篤定,司命星君心中的懷疑不由得又打消了幾分,到底是沒在多追問什么。
兩人像是沒事人一般坐著飲茶,只有周沉明白究竟為什么要阻止司命星君前去魔界。
時候就快到了,他看著手邊氤氳著水汽的茶杯,啜飲了小口,眼底浮現意味深長的笑。
魔界藥池這邊,玄深幾乎是手把手的在教竹苓入門,奈何平時看著格外聰明伶俐的一個人,偏偏在這方面笨的出奇。
教來教去都沒有太大的進展,倒惹得竹苓有些心浮氣躁了。
終于,再又一次沒能成功把體內的魔力運轉兩周天后,她氣惱的將書一丟:“什么啊,這也太難了,我不學了。”
玄深失笑:“夫人莫要生氣,都怪這功法難了些,為夫看著也覺得煩悶,不如1我們待會兒再學,先休息一會兒?!?p> 聽了這話,竹苓的心里才略微舒坦了些,眉間的皺痕也松了,冷靜下來后到覺得是自己太過于急躁了,平白讓玄深看了笑話。
她裝作累了的樣子,靠在藥池邊上閉著眼睛,實則是在腦中瘋狂呼喊系統(tǒng)。
“系統(tǒng)啊,有沒有什么金手指可以讓我瞬間學會這本功法啊?!彼@幾乎是哀嚎了,看見那么多晦澀難懂的字眼睛都痛了。
【系統(tǒng)已上線,任務主,沒有,請您努力?!?p> 系統(tǒng)說完不等竹苓再多說什么,利索的下線了。為了任務,竹苓只好痛苦的抬起頭,認命的重新?lián)炱鹉潜緯?,鼓起勇氣接著學。
那樣子,活脫脫的一個啥也不會的學渣在背誦默寫離騷,堪稱一場折磨。
“夫人要是實在不喜歡自己學,我倒是有個辦法。”
玄深想要下的圈套已經拋出去了,就等著她上鉤了。
果然,一聽到不用再學那些枯燥的東西了,竹苓的精氣神立馬就上來了。
一臉討好的湊過去:“是什么辦法???”
玄深老神在在,指了指自己的臉,示意她。
竹苓一頭霧水。
玄深無奈,出聲提醒:“親我?!?p> 她的眼睛瞬間瞪大,“親、親你?”
“對,親我一下,就不用學那么枯燥的書哦?!彼普T。
這,好像有點劃算。既能親一口大帥哥,而且還不用為了任務看那么枯燥的書,怎么看怎么好。也就思考了那么幾秒,竹苓毫不猶豫湊過去,吧唧一口就親在了玄深的右臉上。
水花四濺,隨著她的動作撒了他們兩人一身。
這下,受到驚嚇的變成了玄深。
臉上溫熱的觸感讓他幾乎有些不敢相信,下意識的伸手摸上了被吻過的臉頰。
“夫人?”驚喜的聲調都拔高了些許。
“好啦,快開始吧,不要老是看著我了。”竹苓被她看的害羞,推搡了他一下。
被推搡的人卻絲毫沒有反應,仍是笑的有些傻乎乎的看著她。
身體下意識的在行動著,意識卻還似沒有跟上,直到二人手掌相接功法順利的運行了幾周天后,玄深才算是從那令人欣喜的愉悅情緒中拔了出來。
功法一共三層,此時已經運行到了第二層,竹苓的臉頰上滲出了些細汗,玄深的表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水霧蒸騰,紗簾隨著屋內的氣流擺動。
天色漸暗,竹苓的面色漸漸變得有些蒼白,功法也到了最關鍵的時刻,玄深深知,成敗在此一舉。
“堅持一下,馬上就好?!毙畛雎暟参烤o閉著雙眼努力忍耐的竹苓,眼底布滿了心疼。
但這也是沒有辦法,識海的傷如果不徹底治愈,那將來就是一個極大的隱患。還有,生死劫......
如今要他用竹苓的命來幫他渡過生死劫,他是絕對做不到的。
但意外往往來臨時往往猝不及防。
砰!一聲巨響,藥池內水花四濺,紗簾被巨大的沖擊力絞成一團,沉入浴池中。
竹苓原本在竭力攻克功法第三層,在這聲巨響后沖擊力下,橫飛出去撞上了屏風才勉強停下。
渾身上下的痛楚沒有語言能夠形容,她感覺身體上的骨頭都碎完了,胸口痛的幾乎不能呼吸。
哇地一聲,竹苓吐出了一大攤黑色的我血夾雜著內臟的碎塊。
眼睛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伸出去的手摸索到的是滑膩的鮮血,血腥味縈繞著鼻腔,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此刻殿內一片狼藉,東西散亂一地七零八落,玄深卻不見蹤影。
竹苓衣衫破損狼狽不堪,想要求救,聲音卻虛弱的宛如氣音。
“救、救命......”
她不知道這是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唯有一件事在她腦海中反復回蕩,如果沒有人救她,她要不了多久就會傷重而亡。
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都在流血,竹苓心中著急,呼喚系統(tǒng)卻聽不到回音。
模模糊糊間,她好像聽到了腳步聲。一聲一聲的,逐漸在靠近她。
竹苓眼睛看不清楚,耳朵聽力救變得敏感了許多,直覺告訴她,這不是玄深,而是別的什么人,恐怕還來者不善。
竹苓努力挪動殘破的身體,強忍著劇痛一點一點移動,想要躲到屏風后。
卻感覺那道腳步聲如影隨形,不停的靠近,直到停在了她半步的距離。
“你怕什么?”是一道嘶啞至極的男聲,透露著詭異的笑意。
竹苓面對未知的恐懼,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男聲似乎也不在乎她回不回答,依舊愉悅的接著說:“堂堂魔界的魔后,怎么如今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真是令人恥笑啊?!?p> 確定了,來者不善!
竹苓強忍著后退的沖動,大腦飛速運轉著,思考怎么拖延時間,等著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的玄深出來踹飛身邊的這個神經病。
理想是豐滿的但現實往往很骨感。
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你在等人來救你嗎?紅三娘來不了了,至于玄深.......”他說到這里突然停頓了。
直到竹苓的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上之后,才慢悠悠的吐出下半句:“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啊?!?p> 說完像是被這句話逗到了,瘋狂的笑了起來,笑聲仿佛從胸腔里撕裂而來,嘶啞而尖銳!
竹苓厭惡的側過臉,不想受到干擾。
不料,男人看到后,似乎被惹怒了,一腳踩上了竹苓的腳腕,用力碾壓,卻不給個痛快,明顯是故意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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