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跟大家說一句了,今晚士兵沖榜,這也許是士兵最后一次沖榜,因為到十五萬字就要下榜了。希望各位大大能多多支持士兵,晚上十二點后多多投票,士兵先謝了。
次日晚上,驍騎軍軍營,軍士們剛在執(zhí)法隊的監(jiān)督下,做完了“輔助練習”,此時正準備睡覺。
“受不了啦,再這樣下去,我就要發(fā)瘋了?!币晃卉娛勘г沟馈?p> “是啊,我也受不了了,以前的日子多快活,自從那個新統(tǒng)領來了之后,每天都把我們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p> 一有人開頭,眾軍士就七嘴八舌地發(fā)出了沉積在他們心中的怨言。
“就是,原以為那個新來的統(tǒng)領,只是想發(fā)發(fā)官威,忍一陣子就過去了?,F(xiàn)在看來,他好像要讓我們一直這樣下去,這……這還是人過的日子么?”
“我們不能再這樣忍下去了,我可不想英年早逝啊。”
“對,我們單個人不能和他斗,但如果整個軍營的人全都不聽他的號令,看那廝還怎么威風。”
“好主意,我們這就去告知其它弟兄?!?p> “我說。”看著個個摩拳擦掌,準備出門的屬下,一直默不作聲的隊將冷冷地說道:“你們想死也別搭上我啊。”
“隊將,這……這是從何說起???”
“你們記不記得新來的統(tǒng)領叫什么名字???”隊將不慌不忙地說道。
“啊,昨天有聽他說過,不過當時太亂了,沒聽清。”
“好像,好像叫鄭什么來著,對,叫鄭言?!?p> “鄭言……”聞言眾人不禁大吃一驚。
“不會……不會就是那個鄭言吧。”一位軍士帶著僥幸的心理說道。
“你說呢?”隊將沒好氣地說道:“用你們的腦袋想想,前幾天才傳來鄭言進京面圣的消息,昨天鄭言就來做統(tǒng)領了,你們去鬧啊,你們想想這是在和誰鬧!況且,鄭統(tǒng)領在楚州面對七萬金兵都不怕,還怕你們這些蝦兵蟹將不成?”
“啊?!币痪湓捳f得眾人滿頭大汗,其中還有一個不甘心地說道:“那我們這以后的日子……”
“認命吧你……”
眾人還來不及叫苦,就聽到外面?zhèn)鱽砹艘粋€恐怖的聲音:“熄火后不睡者,罰跑一千步,你們都給我出來。”
眾人無奈地跟著家將來到校場,卻發(fā)現(xiàn)在點點星辰下,校場上早有千余人在賣力地奔跑著。
五月中旬,這一天,又到了驍騎軍向城中各酒樓、賭館、妓院,收取酬勞的時侯,城里的老板們已經(jīng)習慣在這一天準備好酬金。城內的百姓也習慣在這一天,將店內的好東西藏起來。但是這一天,百姓們的擔心卻是多余的,他們突然發(fā)現(xiàn),以前像地痞流氓一樣的驍騎軍已經(jīng)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隨著齊刷刷的腳步聲,一隊隊的驍騎軍士兵肩扛哨棒,排著整齊的隊列,雄糾糾氣昂昂地走在街道中央。這道奇景,引來了無數(shù)路人駐足觀看。百姓在旁議論紛紛,他們不明白為什么上個月看起來還一副吊兒郎當?shù)尿旘T軍,一下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種威風凜凜樣子。
我騎在馬上,看著身旁整齊的方陣,心里免不了有些得意。一個月的時間,雖然他們的現(xiàn)狀還是不能讓我滿意,但跟一個月前已經(jīng)有天壤之別了。校場里的雜草沒有人鋤,都是給這些家伙踩平的。軍械庫里的長槍沒一把是完整的,全是給這些家伙練斷的。因為臨安暫時還處在后方,所以軍械竟一時補充不上,以至于這次出來全都扛上了哨棒。
這一個月來,這些軍士們也漸漸地習慣了我安排下的生活。雖然現(xiàn)在相對于史開山來說,他們更習慣于聽我的命令,但是我知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史開山出示他手中的兵籍和虎符,他們還是會聽從史開山的調遣的,就算我手中有圣旨,我也不能肯定他們會聽我的。所以我現(xiàn)在不能只局限于訓練他們,我還要和他們建立友誼,要把他們當成兄弟,這樣才能真正地得到他們的支持。
本來身為統(tǒng)領的我,是沒有必要和他們一起來收“保護費”的,但我也想看看這一個月的訓練成果,順便也欣賞一下自己的作品,呵呵,虛榮心每個人都會有一點的。所以我就親自帶了一小隊軍士,負責了收錢湖門附近的“保護費”。
倚翠樓位于臨安城西南,這里西鄰錢湖門,東鄰皇宮大內,是市區(qū)繁華地段。再加上燴灸人口的紅、蓮、香、艷四翠,使倚翠樓儼然成為文人雅士爭奇斗艷的首選之地。特別是四翠中的翠蓮,前段時間不知從哪帶來了一曲別具風格的“水調歌頭”,更引得無數(shù)文人書生慕名而來。
陳曄并不是什么文人書生,他是京師駐軍“拱圣軍”的統(tǒng)領,他不知道其它三翠怎么樣,他也沒興趣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滿腦子都是翠蓮的影子,但是翠蓮高昂的身價,使得他一個月也只能見到她兩三次。翠蓮是賣藝不賣身的,所以他每次來都是坐在桌前,目不轉睛地盯著翠蓮,看著她的一顰一笑,看著她的一舉一動。他知道自己只是翠蓮的眾多追求者中的一個,但他無怨無悔,他只要看到翠蓮,他就感到滿足了。
但是最近,陳曄感到翠蓮好像有心事,別人也許不知道,但陳曄知道。而且陳曄還從翠蓮的眼神中看出,翠蓮是在想著一個人。讓他不能接受的是,翠蓮心里的這個人顯然不是他。這個殘酷的事實折磨得陳曄晝不能食,夜不能眠,他決心看看自己到底敗在什么人手上,他不愿意就這樣,輸了連對手是誰還不知道。
這天,陳曄依然和往常一樣,坐在桌前看著翠蓮為他彈奏,陳曄感到很滿足,至少在這一刻,翠蓮是屬于他的。
突然,翠蓮的丫環(huán)一路小跑地沖了進來,興奮地在翠蓮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看著翠蓮那欣喜的表情,陳曄知道今天就可以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了。雖然在這段時間里,他一直都在等著這一天,但這一天到來的時侯,卻是那么的痛苦。一股無名妒火在陳曄心中燃燒著,他無奈,他苦惱,他失落,還有不甘。
“鄭公子!”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轉過頭,一個熟悉而又美麗的身影躍入了我的眼簾。
“翠……翠蓮?!辈缓靡馑?,我差點忘了這位美女的名字了,罪過。
“鄭公子,你終于記得來找我了,我……我很是高興?!敝灰姶渖彎M面春風地對我說道:“公子請上樓坐坐吧?!?p> “呃……呃,好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聽到翠蓮的話,我記得我好像是答應過要來找她的,只是我完全把這事給忘了。
“立……定?!毙£犞泻翱诹畹年爩ⅲm時地將隊伍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