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友誼根本維系不了長久,若雨又回到了剛來時的生活,有意的被交岔開來,生活中看不見小藤的一點影子。回想那天小藤的爆發(fā),直至后面的所有冷落,她做過努力了,完全想不明白,但也不想明白了,那一聲“出去”回想起來依然會震的若雨發(fā)抖。
雖然友情被無情落下了,但愛情的升值空間就更大,若雨也不想在租房里瞎想,只有有機會就會于男友相約游玩,全身心在他身上被愛與愛。偶爾若雨也會帶男友回家玩,整個二居室只有他們在客廳打情罵俏。氣氛到了,倆人就會擁抱在一起親吻,倆人唾液后都有些意亂情迷。若雨男友將她抱起,往房間走去,若雨瞥向了小藤的房間,閉門且安靜。二人不太安靜的床上熱烈,他們眼中只有彼此,幸福的味道溢滿整個房間。
他們纏綿累了雙雙在床上相擁而眠,這時他們的房間門被推開一個小縫,不用猜都知道是小藤,縫隙中露出她的一只眼睛,伴隨著陽臺的月光打在吃飯的桌子上透過窗子灑在了二人睡在的床上,小藤可以看見倆人精致的身材線條,感受他們相擁而眠的溫度。小藤有些情不自禁的吞咽了口水,身上有著那股一開始若雨就聞見的不適味道。由于味道的散發(fā),若雨在睡夢中不適的囈語,然后幅度小的往男友身上靠。在向門看去,小藤已經不見了。
若雨的租期要到了,每次續(xù)租就是三月一繳。若雨有些猶豫,因為小藤的存在讓她心里難免膈應,她們彼此有未解開的心結。但若雨看不見小藤,所以生活并沒有影響,再加上這里她生活的不錯,很便宜。若雨尚未先找房東,而是在等。
“什么?你又不來了?你這都幾次放我鴿子了!”聽聲音可想而知就是若雨在和男友對話?!安豢赡?,沒得商量!”若雨對著電話大喊一聲,就掛了。若雨趴在床上,很是難過,臉就搭在枕頭上哭。要是換做平時,也許可以和小藤訴說一下。她真的太氣不過了。想了一會立馬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做了個決定,摔門而出??梢哉f是震耳欲聾,門聲還帶著些顫栗。
小藤聽到了摔門的動靜,包括若雨在打電話時的嘶吼與哭聲,但她始終沒有將手附在門把手上邁出一步。直到若雨將門摔閉合后,左上側的門就打開了,小藤從里面出來,盯著大門好一會,欲言又止,又轉身回房了。你透過房門可以看見,窗上的報紙有些欲脫落,貌似看得到光透進顯出房間陳設大致的輪廓。
小藤不知道那天若雨出去的結果如何,但好長時間,一個房子感覺不到人的氣息,安靜的連針掉落都聽得到。
“咚咚咚,咚咚咚”幾聲后,門鎖的轉動聲將房間的寧靜打破。小藤透過縫隙可以看見房東大媽的臉,有因為爬樓而密布的汗水,房東進來后準備打開若雨門,但反鎖了。她敲了會若雨的門,還以為人不在,突然手機收到了一條消息,轉身出門了。房東出門后,隔著屏幕看著若雨發(fā)來的消息“我們出去談”。好一會,房間恢復了往日的和諧。
小藤透過門縫看了許久沒有動靜,她準備合上門時,若雨的房門有了動靜,擰了倆圈門鎖,若雨就從房間出來了。和她第一次見面一樣的行頭,只有短發(fā)好像長長了不少。若雨出門前,朝她這個方向看過來了,只有一條掩縫根本看不到小藤。若雨朝這邊微微一笑,小藤感覺就是沖著她笑的。這笑什么意思,讓她的思緒很亂,猜想她應該會搬走吧....
房東時隔三個月在看若雨有些不一樣了,即使在外隱隱有一股香水遮蓋這的味道。房東先開口說“住房問題不租了是吧?”仿佛這是習以為常的對話,特別是對那間房來說。若雨看著房東說“我長租”,說完遞了兩年的租費,這屬實讓房東有些猝不及防,喜出望外了。房東數著錢,又不時瞄了下若雨,咧著嘴藏不住她的開心,對著若雨說“沒問題沒問題”
“喲,包租婆什么事那么高興啊”房東大媽走在回去的路上,被另一大姐攔著搭白。房東心情屬實不錯,拉著大媽說“我那長租客奇怪得很,給的雙人價,但只住一間房。和她說無數次才允許我便宜把空房間租出去。但便宜人又不放心啊,就說她是我侄女才租的出去一倆月三月住不到就搬走的數不勝數。這不又來一妹子長租那房子。這我能不樂?”說著一路笑語的回家了。
與此同時的若雨已經到家了,手里提著印著超市l(wèi)ogo的塑料袋。她就站在門口,不進房間,眼睛盯著小藤的房間。被盯不自在的小滕出來面對她了,他們就彼此相對站著,相隔的距離也可以說像地圖上的銀河,比例和地圖一樣。整個屋子再也沒有奇怪的味道了,若雨只是對小藤開口說了句“若雨,你的室友?!保粠魏胃星樯蕝s直擊小藤心臟,懸空了一拍。塑料袋就擱置在門口,里面的東西都是雙份的。她們相視而笑,各自回了房間。
她們成了真正的朋友
錐心不刺骨
隱晦的共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