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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虐愛:千金不落魄

第44章 要我說點什么好呢

豪門虐愛:千金不落魄 楊唇 2121 2015-07-08 20:18:33

  如夢的兩天兩夜,等回到C市的時候,竟然又是濃黑的夜,木子差點被這樣的夜色迷了眼睛,只覺得眼睛始終脹脹的。

  卻又哭不出來。

  周李蠡約木子在某個酒吧見,周毅見那酒吧的招牌近在眼前,一顆心提在胸口如何也是落不下去,像是隨便一口氣就要把心吐出來似得。

  木子讓司機還沒到門口就停了下來,轉(zhuǎn)身就要打開車門下去,卻在看到周毅同樣的動作時,開口了:

  “周毅!”

  “嗯?”

  木子抿唇一笑,像是告別一樣,細細的叮囑:“待會兒去找個地方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回去吧!你就……不要下車陪我進去了?!?p>  周毅不肯,滿臉的為難:“不行,當時是我把你接走的,我也該送你回去,這是我犯的錯。”

  “本來就沒什么!”她淡淡一笑,眼里卻凄慘:“可你要是去了情況會變嚴重,說不定……還會牽累到你的父母?!?p>  一提到他的父母,周毅果然就猶豫了,畢竟,不管自己怎么為難那是自己該,可父母卻是無辜的。

  木子見勢,忙推開車門下了車。

  搖下車窗,周毅對著遠去的木子喊:“我等你安全從這里離開,如果有什么意外,你叫我?!?p>  木子身體一滯,卻沒有回頭看他,而是昂首挺胸更加快速的朝酒吧里頭去。

  有些事,他不能插手,也插不了手。

  木子沒有來過這家酒吧,每走一步,她都感覺到心驚肉跳的,因為在這夜色里,她能看見從走廊盡頭傳來的,斑駁而熱烈的的光和喧鬧,像是獸人的慶功晚宴,而她,則是送上門的戰(zhàn)利品。

  鼓足了勇氣,木子才走完這條壓根不長的走廊,她開始四處尋找周李蠡的身影,卻被異樣的熱鬧迷了眼睛。

  只見熱鬧的舞池,團團的圍著這樣那樣的男人,唯一相同的就是,他們瘋狂的動作。

  瘋狂的向那原本領(lǐng)舞的臺上,卻是被綁著的一個妙齡女孩兒起哄。

  木子一眼認出,那就是跟她一道長大的玲子。

  此時的玲子穿著一身暴露的衣物,化了一臉濃厚的妝,卻因為不休止的嚎哭而花了妝,無數(shù)條黑色程度不等的淚痕順著她的臉流下,把她的驚恐和狼狽完美的呈現(xiàn)出來。

  正是如此模樣,讓那些不缺錢的男人瘋狂迷戀,這種變態(tài)的愛好來自于生活不能滿足的刺激,他們愛極。

  木子皺著眉,內(nèi)心的震驚還沒來得平復,她又看見不曉得是什么又激起了一波瘋狂的浪潮,竟然有男人爬上了臺,張著嘴笑得肆意,拿著一把錢直往玲子身上塞。

  玲子暴著青筋尖叫,哭著想要躲開,無奈手被反鎖在舞臺正中的鋼管上,她繞著鋼管轉(zhuǎn)圈,再多,也始終逃不過男人的咸豬手。

  木子看的心酸極了,猛的扎進人群里就要朝那舞臺走去,無奈的是,不僅她聲音被堙沒在熱鬧的人群中,連人影也差點走丟。

  眼看著那男人正對玲子上下其手,玲子痛苦的像是就要咬舌自盡,又絲毫沒有反抗能力,木子這才想起給周李蠡打電話。

  可惜,他不接。

  他是故意的,這就是他折磨她的方法,而且,他成功的達到了目的。

  眼看著,她就要靠近舞臺,不想,人群中一陣騷動,又生生的將她擠了出去,格外像安排好的。

  木子絕望之余,抬頭四處打量著,終于在二樓隱晦的角落里,她看到一身西裝革履,巋然不動坐鎮(zhèn)的男人。

  閃動的燈偶爾會將他的臉暴露出來,那精致的臉上滿是笑容,溫柔而又慵懶,盯著這場好戲看的津津有味。

  殘忍到無法形容。

  木子把心一狠,飛快的跑到最近的一個吧臺上,將一個酒保還沒來得及收起來的酒瓶操起來,抬手就朝吧臺砸去。

  ‘啪’的一聲,聽的人格外醒腦。

  就在眾人稍微注意到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提腳飛快的躍上舞臺,站在那仍舊瘋狂的燈光下,靠著渾身顫抖不止的玲子,惡狠狠的看著眾人。

  那塞錢的男人顯然沒被她這樣子嚇到,反而愈發(fā)的高興,拿著錢直在她面前晃:

  “想要錢?來拿,干活,大爺高興了,錢多得是?!?p>  玲子靠著她,哭聲終于歇斯底里的發(fā)了出來,原本震耳欲聾的音樂,竟生生被她的哭聲給掩蓋住了。

  木子不忘安慰:“玲子別哭,是姐錯了,現(xiàn)在姐來救你,要是實在沒辦法,咱倆死一塊也成?!?p>  玲子還是哭,這回卻是邊哭邊搖頭,悲傷之中帶了些許的希望。

  男人還想近一點調(diào)戲,木子急紅了眼,干脆將那尖銳的瓶子往前一送,直接刺向那男人的胸口,沒有任何的猶豫,那男人一吃痛,連連后退,最后就這樣掉了下去。

  卻是爬起來,站在臺下沖著木子喊狠話。

  木子也懶得管了,舉著那破酒瓶,她一個反手,對準了自己的脖頸,沖著二樓那個周李蠡坐的角落,大聲的喊:

  “周李蠡,今天,你不肯放過玲子,我就先死,我希望下輩子,不再見到你?!?p>  不想,光一打過去,那里根本就早沒了人,木子一個閃神,手上不曉得什么時候用了力氣,已經(jīng)劃破流了些血。

  “有膽色?!?p>  趁著木子在撫摸自己脖子的時候,忽然有只手猛地一把抓過她,拿酒瓶的那只手仿佛沒有跟上,慢了點的時候里,飛快的,就被人奪了去。

  木子回頭,對上周李蠡那雙陰森慎人的眼睛。

  ‘啪’的一聲,那酒瓶被仍的老遠,周李蠡從后頭桎梏住了她,熟悉的味道混合著血腥味直往他鼻子里一鉆,他卻對這種味道幾近癡迷,紅唇微抿,他笑道:

  “你干過最愚蠢的事,就是試圖和我作對,要我說點什么好呢!”

  木子顫抖著唇,想哭,卻沒有聲音。

  那個被她弄傷的男人又迅速爬上來,先是解開綁著玲子手腕的繩,然后當著木子的面,將玲子狠狠的拽在手心里。

  玲子劇烈的掙扎著,卻被男人死死的抓住,對著下頭躍躍欲試的男人說道:

  “大家想看嗎?!?p>  “哥,我求求你……不要……啊……”

  木子的話還沒說完,絕望的玲子已經(jīng)沖破那男人的桎梏,快速的朝那DJ臺上跑,踩著那桌子,爬上相當于二樓高度的地方,一躍而下。

楊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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