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易菲菲是何等人?
再說,這些話在21世紀(jì)是聽得多了。不!是說多了。她自然聽出了他話外之音。
原來是碰到同類啊,好好好!很好很哥們,……再說自己做的事情也有那么一點不妥。不怪人家,不怪人家,換作自己也會這么嘴賤去調(diào)侃上幾句,“好吧好吧,如果你現(xiàn)在想,我也沒關(guān)系,只是你剛死里逃生,那方面還……行不行?”
目光居然掃向納蘭槿的下方……
非禮勿視啊。
可她怎么瞧得那么光明正大,毫不羞恥呢?
羞個屁!
在現(xiàn)代還有什么沒有瞧過的?
想看那啥片的,大把大把的。她從十歲就透著門縫偷偷看了……呃,那是父母在看,她順便好奇瞧瞧——N多次。
再說,哪個女生沒丫丫過幾個帥過?
納蘭槿像防狼一樣,防備又夸張,“你、你……你可不能胡來!”
瞧起來蠻像那么一回事,就是眼底沒閃過調(diào)侃就好了。
“我胡來你能把我怎么樣?嘿嘿!”
唉,人家要演,她總要配合一下吧。
她果然就是個心善人美又純良的姑娘。
“我……我、我就哭給你看!”他一副顫危危的摟著自己,警惕的目光還真像一個小媳婦,“若是……你用強(qiáng)的,我也會……配合的?!?p> “……”
給反調(diào)戲了?她牛肉滿面。
當(dāng)高手撞上高手啊。
易菲菲佯裝純情地輕笑解釋道:“好吧,不開玩笑了。我也沒想干嘛,暫時借件外袍用用,沒看到我現(xiàn)在穿得這件衣服破成什么樣子了嗎?”
這時,納蘭槿眸子微微一瞇,往她身上掃,凝脂如雪,肩也露了大半,的確是……長得挺標(biāo)致的一個美人。若舉止不太粗魯?shù)脑?,倒也是一個難得一見。
在想時,外袍已經(jīng)被搶走。
同樣的,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衣服一樣在滴著水。易菲菲皺了皺眉頭,把水?dāng)Q干。再朝空中甩了幾下,把水珠甩掉。
衣服是沒干,卻也比她現(xiàn)在穿的好多了。
三兩下,把外袍給穿上去了。
大是大了點,不過也還看得過去,至少不破爛。眼前,她有點懷疑自己真的穿越了,小說中不也是經(jīng)常有嗎?穿越到一個快要死或者已經(jīng)死掉的女人身上,估計是這個身體的女子剛剛遇到什么非人的遭遇了?
衣服都破成這個樣子。
八成是跳湖保清白了……
這時——
納蘭槿嘴角輕輕一勾,隱藏著一絲邪氣。整個人有點慢吞吞地站了起來,并以修長的手指,彈了彈身上的水滴,說來狼狽不堪的,偏偏他做起來,卻有一股說不出的灑脫在里面。眉目輕挑,把易菲菲從頭到腳再看了一遍。
易菲菲最關(guān)心的就是穿越到了什么地方?什么朝代?
“喂,我叫易菲菲。你叫什么名字?”
聽到她問話,納蘭槿錯愕了一下。
想他堂堂七王爺,在京城還有誰不認(rèn)識的?不認(rèn)識他本人,那他手中的扇子也應(yīng)該認(rèn)識吧?
他平靜道:“納蘭槿?!?p> 在說時,他猜想下一刻,她會很驚慌,再下跪拜見?;蛘?,會再拋幾個那啥眼的……
誰讓他自戀自己長得玉樹臨風(fēng),風(fēng)華絕代。
不過——
世上總會有意外的。
“哦,你好。納蘭先生?!彼斐隽艘恢粷嵃兹缬竦氖郑€挺有禮貌的?,F(xiàn)在剛來這里,至少要和眼前的男人打好關(guān)系吧。
再說,他是她第一個認(rèn)識的人,直接問他,也比隨便找一個人好吧。
“納蘭先生?”納蘭槿眉目輕挑。
眼中有瞧戲的成分。
她的口吻平淡,哪里像是認(rèn)識他?
但是,人家若裝不認(rèn)識,那么他也沒必要先說出自己的身份。
說不說也擺在哪里。
再說,上街碰到女人主動上前的……也不是一兩樁的事情了。
有女人搭訕不稀奇,可稀奇的沒見過有一個比這女人更笨拙的。
試問,天下有這等沒事?一個女人給掩死,再醒來馬上下水救人?
若不是早有預(yù)謀就是太搞笑了!搞笑到把他當(dāng)一個白癡來騙。
“納蘭先生,你知道我為什么要躺在這里嗎?知道我是什么人嗎?”迷茫啊,人生地不熟,眼前的男人就像一根稻草,熟知這未知朝代的一扇門。
“呃?”納蘭槿眉是一挑再挑。輕拍著身上的塵土,還是如實回了,說道:“實話說了,我看到的情形是你給一群流氓追著再自己跳入湖中……再由幾個農(nóng)民救起。先澄清一件事,我剛才純粹只是想瞧瞧你死了沒有,并不是要干什么,也沒想要干什么,但你一睜開眼就把我摔到湖……太狠了你!……快快、快道歉?!?p> 易菲菲可不知道他心里在想啥,可聽他一說感覺自己是闖禍了,訕訕陪笑道:“啊?那個……呵呵,我剛醒來,并不知道……也沒有留意,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你媽?!钡狼甘堑狼?,可后面一句好像有點問題?
唉!她在心里嘆息,完全是自我保護(hù)。誰讓世上色狼太多呢?而她又長如青春靚麗,人見人愛,誰見了都想調(diào)戲呢。(PS:某女自戀中……歪曲事實中,忽視忽視。她在找逃脫的借口了,只能在心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