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走在路上的張成喜憂參半。
喜的是救下了一條生命,這種成就感,是難以言說的。
憂的是救了一條人命,正義值居然沒漲,還是45點。
除此之外,他還細心地發(fā)現(xiàn)了其他問題,自己施符的時候,竟然感覺身體微微發(fā)熱,這種發(fā)熱很溫和,也不像是平時運動之后身體發(fā)熱,而是有點像火烤的感覺。
自己的身體不知道為什么,又發(fā)生了變化。這種事情他想不通,也就暫時放下了。
既然沒法通過派出所這邊積攢正義值,那就做點其他事情好了。
正走著,看到一個年輕母親手里提著大包小包,帶著兩個孩子等紅綠燈準備過馬路。
他趕緊過去,道:“姐姐,我?guī)湍惚е⒆印!?p> 年輕母親一臉警惕:“你要干什么?”
得,被人誤會了。
張成拿出自己的學生證,道:“就是看你手里拿著東西不方便。”
年輕母親這才放松警惕:“那真是太謝謝你了。你幫我提一下東西吧?!?p> 綠燈了,張成幫年輕母親提著東西,過了馬路。
再看一下系統(tǒng),居然漲了一點正義值。
這特么是什么套路?救人還不如幫人過馬路來得實在。
只差四點正義值了。
張成看看時間,又拿出手機搜了一下,找到一個幼兒園。
這會兒幼兒園快放學了,去那邊幫人吧!
于是他打了輛車,不一會兒就到了幼兒園。看到這里已經(jīng)停了好多私家車,好多家長都在園外等著呢。
得,看來是幫不上什么忙了。
忙活了一天,沒啥成果。帶著不那么好的心情重回了別墅。
第二天和陳瑾瑜一起找到程文海,開始了形意拳的修行之路。
在經(jīng)歷了陽山的事情之后,張成和陳瑾瑜在心態(tài)上都有了很大的變化,或者說,成熟了很多。成為修真者,固然是一件有趣且風光的事情,但也是非常危險的,像馮曉冉這種資深修真者都被人給關了起來,何況是自己。
至于和程文海那點小矛盾,自然也就不在意了。
開始學習后,程文海先給兩人講了形意拳的形成發(fā)展和拳法特點,然后才開始一步步教學。
他給兩人做了一個動作,說這叫三體式站樁,說這是入門的東西,讓兩人站著,啥時候能站夠一個小時,還覺得精神飽滿,那時候就真正成了。
有前段時間學散打姿勢的經(jīng)驗,張成本以為這些東西也挺簡單的,等真正練起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不是那么回事,這樣的站姿有太多細節(jié)要點了。
程文海給兩人糾正了一整天,才算是真正的做到位。
他對兩人道:“你們想學花架子,就是要好看嘛,這些動作只有做到真正標準,感受到每個動作的道理,才能夠做到渾然一體,也就是你們所追求的好看?!?p> 這一天下來,兩人也確實有這種感受,同樣是三體式,程文海做出來就感覺有種宗師氣度,自己做出來就像是生搬硬套,如果程文海不給他們指出來,他們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哪里不一樣。
經(jīng)過幾天的觀察,他們發(fā)現(xiàn),這些習武的,不僅練武時有一種別樣的感覺,有些人行走坐臥都給人不一樣的感受。
單是站樁這一個動作,兩人就站了一周,也漸漸發(fā)現(xiàn)了這些動作帶給人的好處。到最后,兩人都能夠一次站夠半個時辰,動作不走樣,身體不累,反而越站越精神,甚至平時走路的時候,好像都已經(jīng)有了那么點姿態(tài)了。
程文海見到這一幕很是驚訝,他感嘆道:“不愧是能夠成為修真者的人,領悟能力和身體對武道的感受,都是一等一的,我達到你們這樣的程度,就用了三個月的時間?!?p> 這一周的時間,張成和陳瑾瑜的心態(tài)也發(fā)生了變化。
張成對這樣的稱贊沒有沾沾自喜,而是認真道:“現(xiàn)在我們不僅想學花架子,還想學真功夫了。”
“真的?”程文海喜上眉梢,如果兩個修真者能學形意拳,那可真是光宗耀祖的事情,雖然師父已經(jīng)是修真者了。
從這一天開始,程文海的教授勁頭大了起來,兩人每天上午站樁兩個小時,其他時間則跟著程文海學習十二形。
程文海先給兩人解釋每個“形”的意義,再開始教動作技術的要點,以及實戰(zhàn)用法。
這時候陳瑾瑜和張成就感受到了站樁的好處,他們做每個動作,都能很快做標準,并且體會到這些動作的發(fā)力技巧。
一個月的時間,兩人終于把十二形全部學完,并且能夠簡單地運用到實戰(zhàn)當中。
陳瑾瑜都感覺自己力氣比之前大了許多。
跟程文海過了過手,后者表示陳瑾瑜現(xiàn)在的力量已經(jīng)堪比明勁高手了。至于張成,那不屬于他敢試的范疇。
這一天正練著呢,張成接到了派出所所長的電話。
“我們這邊遇到了點麻煩,想請幫幫忙?!?p> “好,我馬上過去?!?p> 陳瑾瑜一聽有事,也有點興奮,自告奮勇要一起去。
張成奇怪地看著她,她說道:“我現(xiàn)在好歹是明勁高手了,怎么也得實戰(zhàn)試試吧。”
“只是有事,也不一定就打架……”
兩人一起到了派出所,所長把情況跟他們說了一下。
原來,自一個月前,有幾個小區(qū)就經(jīng)常丟東西,查了監(jiān)控,是有好幾個賊。他們就開始蹲點,好多次把人蹲到了,沒想到對方特別滑溜,不僅跑得賊快,爬桿翻墻跟玩似的。
還有幾次眼看要抓住了,自己這邊的人根本打不過,好幾個警員一照面就被對方給打暈了,力氣和反應能力都強得離譜。
這些人只偷東西,不害人,這樣的話,也不能用槍,而且只是盜竊事件,總不能出武警吧。
所長糾結了好幾次,才決定給張成打電話。
聽完所長的介紹,張成問道:“那些人是不是穿西裝戴墨鏡?”
他以為是之前大胖子的手下,朱青松只抓到了大胖子和幾個手下,還有一些在逃呢。
所長搖頭:“不是,就穿著正常衣服。對了,上次你救的那個輕生的大哥,應該也是被他們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