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放著大好的修真前程不去,留下來習武。張成和陳瑾瑜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朱青松顯然沒打算在這件事上過多糾結。
他將話題引了回來,對張成道:“你這幾天多練一下符箓的用法。我馬上去山里尋人,你們最近就住在這里,過幾天還得你們幫忙。”
張成很高興:“我們能做點什么?”
陳瑾瑜悄悄拽他衣角:“你才剛入門,瞎湊什么熱鬧!”
朱青松則笑道:“你們想學武,只能在我這兒學,不幫忙我可不教?!?p> 沒想到老頭兒翻臉這么快,陳瑾瑜怒道:“又不是就你一家武館!”
朱青松道:“小海話傳出去,我看誰敢教你們!”
張成嚴肅道:“那些人禍害人,我們幫著做點什么是應該的?!?p> “你怎么又腦子進水了!”陳瑾瑜無語。
張成也不想啊,關鍵系統(tǒng)給了他這個人設,路見不平,一定得幫。
朱青松軟硬兼施,這會兒又安慰陳瑾瑜道:“你沒危險的,主要是他小子有危險。”
老頭兒是個不拖泥帶水的人,叮囑了程文海幾句話后,伸手召來一柄飛劍,他縱身一躍,飛走了。
這……就是御劍飛行嗎?
朱青松一走,張成問程文海:“所以,你也知道你師父以前就是修真者的事兒?”
程文海不好意思地點點頭:“這不是借著師父的名氣給武館打打名氣嘛?!?p> 看來這家伙也沒想像中那么實誠……
在酒店住了三天,雖然沒花自己的錢,陳瑾瑜也心疼得很。都沒商量,倆人就心照不宣的搬進朱青松的小別墅。
現(xiàn)在只要等朱青松忙完那邊的事情,就可以跟著他練一下形意拳的花架子了。
暫時閑下來,張成又把馮曉冉給的藥方找出來,去藥店抓了幾副藥。每天喝一副,那味道真是酸爽。
等喝完第三副,張成覺得自己心態(tài)更加平和了,每天都樂呵呵的,看啥都順眼。只是最近沒經(jīng)歷啥事,不知道有沒有再次降低系統(tǒng)對自己的影響。
除了喝藥,張成每天還會拿出馮曉冉給的《清靜經(jīng)》來讀幾遍,他沒讀出個所以然來,但是畢竟藥有用,他就覺得這經(jīng)肯定有用,自己沒感覺到而已。
陳瑾瑜倒是不無聊,每天都坐在電腦跟前查修真者的相關資料。
然后發(fā)現(xiàn)……網(wǎng)上關于修真者的資料主要有三大類。
一類是官方認證的,一些知名修真者的影像和文字資料,介紹他們的生平事跡。
第二類是捕風捉影的娛樂八卦,比如某某明星或者官員是修真者。
第三類最多,是網(wǎng)友上傳的一些修真者在普通社會里行走,所做的事情。
比如馮曉冉和李長長這次來陽山縣的事情,就被人發(fā)了上去。陳瑾瑜自己成了準修真者的事情,也已經(jīng)在網(wǎng)上傳開了,雖然大部分人不知道她到底是誰。
關于如何修行,修真圈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幾乎沒有。
饒是如此,她也看得津津有味。
不過網(wǎng)上資料就那么多,兩天后,她對這些失去了興趣,又找到了新鮮東西——四柱八字。
每天在網(wǎng)上看教八字的視頻,比之前還來勁。
張成看她跟魔怔了似的,每天話也少了,就甲乙丙丁子丑寅卯地看,偶爾還念念叨叨,也不知道幾個字能看出個啥。
轉眼一周過去,朱青松還是沒回來。張成卻接到了一個電話。
“您好,是成哥嗎?”電話接通,那頭傳來王瑤驚喜又焦急的聲音。
“是我,你是……”張成不確定地問道。
“我是王瑤,龍哥武館的,上次您來還是我接待的呢?!?p> 張成想了起來:“原來是瑤姐啊,有什么事嗎?”
王瑤有點無奈,不過誰讓她取了這個名字呢,她趕緊道:“成哥您快來一趟武館,我們這邊來踢館的了!龍哥和牛哥都出差了,沒人鎮(zhèn)得住場子,再晚一點,招牌都要被人砸了……”
張成一聽有人踢館,精神壓力百分之十,馬上嚴肅起來:“我這邊過去大概半個小時,你們多撐一會兒?!?p> 他已經(jīng)答應蔣連龍?zhí)嫠麘哆@些事情,現(xiàn)在出了事,當然得幫。
掛斷電話,把事情跟陳瑾瑜說了一下,陳瑾瑜頓時兩眼放光。
“要不要我先幫你算一卦?”
說著已經(jīng)拿出了三枚五毛的硬幣。
“你還會算卦?”
“昨天剛學的,銅錢卦!免費送你一卦!”
“得了吧,我哪有那功夫,你去不去?”
“你自己去吧?!标愯ゎD時失了興致:“我又不會打架?!?p> 出門打了輛車,上車跟司機師傅說:“我有急事,麻煩開快一點。”
司機師傅拍著胸脯道:“放心吧,咱是本地老司機,快滴很?!?p> 一小時后,車到了地方。司機師傅很不好意思,道:“這個點堵車,慢了點,我少收你五塊錢吧。”
這位師傅確實是老司機,可是,開車那叫一個小心翼翼,張成的精神壓力被師傅的龜速硬生生頂?shù)搅税俜种?,懶得跟他說什么,正常付錢下車。
王瑤就等在門口呢,一見張成過來,大喜過望:“成哥快點!田放那小子馬上撐不住了?!?p> 進到武館,張成一看,所有人都圍在擂臺邊上呢,比上次來的時候,人數(shù)多了好幾倍,明顯有好多不是本武館的。
除了擂臺旁邊,還有好幾個人在一旁的座位上拿棉球擦傷口呢。
好……好慘??!
“都讓開,都讓開?!蓖醅幰贿叞抢_人群,一邊喊道:“成哥來了!”
擂臺上,田放聽到王瑤的喊聲,頓時精神一震。踢館的人又打來一拳,他縱身一躍,跳下了擂臺:“我認輸!”
他都被打成了熊貓眼,一下?lián)涞綇埑缮砩?,鼻涕一把淚一把地喊道:“成哥你可來了!你再晚來一會兒,我都要被打死了!”
張成默默地把人推開,又默默地脫掉外套,露出了白白瘦瘦的胳膊,然后默默地走上擂臺。
沒辦法,外套被田放這家伙給弄臟了。
武館這邊的人一看張成來了,頓時精神高漲起來,你一言我一語地喊道:“成哥,打他!”
“成哥,替我們報仇!”
“成哥加油!”
更多數(shù)存在的外來人都傻眼了。這特么什么玩意,你們連龍散打是集體降智了嗎?找個干干巴巴的學生蛋子來應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