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帝輕嘆,自古以來武道有人成帝,可是命道中卻沒有一人可以達(dá)到天境,甚至連皇境的人也很少。
就是古來大帝,也是如此,命道比武道更難修練,也沒有幾人能達(dá)到皇境。
而要使失去的三命重修,自古就沒有出現(xiàn)過。
鄱陽郡,地處荊州,此時(shí)一座黃金戰(zhàn)車直駛出大荒帝都,天下第一城直向著鄱陽郡駛?cè)?,而與此同時(shí),大荒九子離京的消息也傳出了神源城。
萬象樓,一群看客不禁一嘆,看著林乾的黃金戰(zhàn)車駛出神源城,其中一人道,“想不到九皇子,才回大荒不到一個月又離開帝都了!怕這一離去,只怕九子再不能回帝都了,會死在外面,尤其是鄱陽郡,那可是魔道宗派的一處圣地,有古魔!”
一人說道,其他人也是點(diǎn)點(diǎn)頭,對林乾的身世更為感嘆。
“九皇子遭三命被削如此大難,想不到如今一日歸帝都,卻還是不到一個月就被趕了出去,傳言當(dāng)今大荒帝無情,鄱陽郡魔道猖獗幾代郡守接連死去,如今還讓九皇子去,看來真的是有心不想讓九皇子活下去!”一名壯漢微有些不滿的說道,對林乾甚是同情。
其他人也是應(yīng)和,雖然這是帝都,可是鄱陽郡是魔道圣地之一,卻是真實(shí)的。
黃金戰(zhàn)車之上,出了神源城,當(dāng)遠(yuǎn)離千里時(shí),林乾也把小曦許千卷安排坐在了自己身邊,而不是在神源城時(shí)地位有別。
黃金戰(zhàn)車迅速向著鄱陽郡而去。
大荒九州冀州、兗州、青州、揚(yáng)州、荊州、豫州、雍州、梁州、中州。
揚(yáng)州有太清道,道家第一圣地,而荊州卻有一魔宗古魔宗,在魔道宗派中排名第三。
如今古魔宗在一千年前曾遇大變,幾乎一夜之間被大荒皇朝清洗,但一千年后古魔宗卻是死灰復(fù)燃。
雖然隱藏著,但荊州各處已有古魔宗弟子的影子。
林乾靜靜的坐在黃金戰(zhàn)車上,眼光不時(shí)掃向周圍,進(jìn)入荊州,林乾明顯感覺到這里的不同。
這里的武者幾乎都帶著一點(diǎn)魔氣。
“這就是荊州嗎!”林乾說道,抬頭望了一眼千米之外的城墻,在城墻之上赫然刻著荊州兩個字。
荊州是神源大陸三十六州中最古老的州之一,是僅在中州之后的最古老的州之一。
地處東南與大禹皇朝交界,進(jìn)入城中,林乾也可以看到大屬皇朝的武道高手流入荊州城中。
“乾王,翻陽郡離荊州城還有一段路,我們要不要在這荊州城先停留一夜!”許千卷說道,此時(shí)黃金戰(zhàn)車已進(jìn)入荊州城中。
城中人,也都爭相看向林乾的黃金戰(zhàn)車。
“這就是大荒九皇子嗎,面容到是俊秀,不過卻是不受大荒帝待見,翻陽郡那可是死去幾任郡守的地方,就是前任李太守,修為很高也是在上一個月死去了,大荒帝還是派了他來!”
城中,似乎對林乾要來,早有耳聞,而大荒皇朝雖然皇子有十八位,可是分散到大荒各地,還是少數(shù)。
林乾要來荊州去往封魔地,荊州還是有一些人已知道了。
林乾手緊握著,心中不禁念道,“連普通百姓都知道父皇你對你的九子不好,想至你的九子于死地,呵呵!”
林乾心中念著,隨后一嘆,“看來帝王一脈,與乾王一脈,真是不能相容!”
第八代乾王秘地中,那八名至少都是圣者境,圍殺第八代乾王的畫面,不禁浮在林乾的腦海之中。
一旁的許千卷,聽到林乾說乾王一脈,卻是了怔,似乎也知道一些,道:“我曾在古書見過,聽說第一代乾王與同時(shí)期的大荒帝同時(shí)消失,是因?yàn)榍跆珡?qiáng)為大荒帝所不容,但那古書說,好像遠(yuǎn)不止于此,似乎第一代乾王手中有著帝王極想得到的東西,而這件東西,只有后代乾王才能尋到。
乾王見過第八代乾王,卻不知第八代乾王在哪,依我看,第八代乾王應(yīng)該是離第一代乾王很近的地方,只是傳說第一代乾王雖死,可是第一代乾王的墓地,卻是難尋!”
許千卷說道,林乾自從帝林歸來,便把第八代乾王的事告訴了許千卷,想通過許千卷從太傅那里多了解一些第八代乾王。
所以許千卷如今也知道了林乾在帝林中所遇到的事,為什么會消失三天。
“很近!”林乾微微念道,隨后卻是搖了搖頭,“不,我能感覺那里只有第八代乾王當(dāng)年留下的意念,并沒有其他乾王存在了!”
林乾說道,第八代乾王也只是一道意識,林乾并不清楚,如今還有幾位乾王活著。
又或者每一個人都死去了。
像虛塵古僧一樣,只是預(yù)言到后世,所以留下一道意念給自己,但人卻在萬年前便已死去。
八位乾王,雖然每一位都進(jìn)入了圣賢境,可是圣賢也是會死的,就是古之大帝也一樣能被人殺死。
乾王一脈與帝王一脈爭鋒,本就是落入下風(fēng),對抗的是整個大荒皇朝,林乾甚至懷疑八位乾王都已死去。
只是都不想斷了乾王的傳承,早將意念留下,傳給后人。
隨后林乾默然,又看了一眼荊州城,卻是沒有停下,只道:“荊州城等我穩(wěn)固了鄱陽郡的魔印再來,聽說這里也有一位對命道見解極深的圣者,等我有實(shí)力了再來拜會!”
林乾說道,許千卷眉頭直一皺,從林乾這一句話中,能明顯感覺到林乾的眼中含著一股殺意。
“哼,真是到哪里都能看到你這個病殃子!”一座酒樓中云陽郡主直低頭望向了街面,此時(shí)的云陽郡主手中握著一條紫色長鞭,美麗的面容上帶著一股憤怒,而在她的身邊,卻是沒有小和尚于智的身影,似乎小和尚又跑了。
“居然不在荊州休息就要走,小和尚這回逃走可不會那么容易被我追上了,我就選纏著你這個病殃子吧,上次你放跑了他,也應(yīng)該好好找你算算帳了!”
林乾的黃金戰(zhàn)車出了荊車城,便直向鄱陽郡快速開去,黃金戰(zhàn)車,本就是一件低階寶器。
速度之快,不是一般的馬車可比,荊州城與鄱陽郡相隔近千里,林乾也只用了半天的時(shí)間,便到了翻陽郡中。
大荒帝的旨令,鄱陽郡早已接到,林乾的府邸鄱陽令早已準(zhǔn)備好了,所以林乾一入鄱陽郡,便直接進(jìn)入了到了府邸之中。
“乾王,魔印這幾天又松動了,乾王既然來了,還希望早一點(diǎn)加固魔印,不然鄱陽郡的百姓又要遭殃,一個不好,鬼魔破封而出,又將有人喪生!”
林乾座下,鄱陽令說道。
“魔印又松動了,上一代郡守不是犧牲自己加固封印才過去一個月嗎!”林乾眉頭一皺。
一路之上,雖然觀察關(guān)大荒天下,可是也時(shí)常會打聽一些鄱陽郡魔印的事,上一代鄱陽令,一身武道修為已近乾武境。
如此境界,再以大荒皇朝強(qiáng)勝的運(yùn)道,以死之身加固封印,怎么會這么快魔印就松動了。
“這個,小臣不知!”
鄱陽令說道,而林乾眉頭直是一皺,鄱陽令是一個五十多歲的武者,輔佐了數(shù)代鄱陽郡守,而如今卻說他不知道。
“你下去吧,本王會很快去加固魔印的!”林乾說道,直揮退這位鄱陽令。
而在鄱陽令離開后,一旁的許千卷直說道:“乾王,看來我們這次來這里的挑戰(zhàn)可不小,這位鄱陽令,看來有些不簡單啊!”
許千卷微微一笑,看著鄱陽令離開的方向,似處想通了什么。
“是不簡單,歷經(jīng)五代郡守,可五代郡守都死了他卻還活著!”林乾念道,手緊握著,尤其是看著鄱陽令交給自己的東西。
有鄱陽郡的文書,但唯獨(dú)沒有鄱陽軍的兵符,而鄱陽令給出的答案也讓林乾不滿,兵符被第一代鄱陽郡守弄丟了。
只是一路上卻有傳聞,兵符就在這位鄱陽令手中。
林乾說著,一旁的小曦直微皺著秀眉,道:“小王爺,我剛在小院里,聽到傳言,好像說這位鄱陽令在這鄱陽郡的權(quán)力大過了郡守,聽說上一代郡守是被鄱陽令害死的?!?p> 嗯,林乾聽著直眉頭一皺,一路之上林乾也有聽到這種傳聞,似乎這一件事,鄱陽郡已人盡皆知。
“我大荒皇朝向來制朝謹(jǐn)慎,這件事大荒皇朝不會不知道,可是這位鄱陽令還是一直留著,看來這位鄱陽令,真有些不簡單!”
林乾說道,不禁拿起了文案。
鄱陽令,自百年前一直由南宮世家擔(dān)任,如今的鄱陽令是這一代的南宮世家之主。
林乾看著,心中不禁想起什么,傳說百年前南宮家家主南宮岳便是鄱陽郡太守,只是百年前古魔宗來襲,想破壞封印。
被這位郡守?fù)趿讼聛?,只是那一?zhàn),南宮岳死去,南宮岳是鄱陽郡的天才,一直盛傳,這將是南宮家的一位圣者,南宮岳能成為武圣,只是為了對抗古魔宗而死,大荒皇朝為了安撫南宮家,便一直讓鄱陽令由南宮家主兼任。
“哼,不管你南宮家為鄱陽郡做過什么,也沒有理由扣留兵符!”林乾一拍案桌怒道。
望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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