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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心計:帝君別囂張

第八十三章 守株待兔

毒妃心計:帝君別囂張 顏謹(jǐn) 2017 2015-07-15 22:31:12

  一陣狂風(fēng)大作,樹枝被吹得吱呀吱呀地響,天空驟然變色,醞釀多時的大雨,終究是噼里啪啦下起來。

  出了牢房,溫度低得讓人忍不住打了寒顫,一路上,身邊跟著的強盜罵罵咧咧。

  安頓好吟香的住所,沫寒抬眸再望向變幻莫測的天空,不動聲色傳遞出消息。幽黑的眸漸染一抹戾色,毫無預(yù)兆地笑了。那笑意短短的,冷冷的。

  時候差不多,現(xiàn)在她只要守株待兔就好。

  大廳內(nèi),歌舞升平,絲竹靡音,不覺耳畔。而沫寒不急不慢一面應(yīng)付著疤哥,一面靜等江月華這只兔子。

  估摸著江月華也該到了,沫寒尋了借口,躲到廳后。

  沒多久,一見戴著面紗的江月華和紅袖都來了,在疤哥示意下,樂曲歌聲一齊停止。

  “銀票呢?”疤哥問。

  “人呢?”江月華不答反問。

  疤哥想的是一拿到銀票,立馬就撕票。

  而江月華想的是一見到北宮沫寒,立馬就喚來殺手。

  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們正站在一旁,眼光不時地瞟向江月華她們,那目光隱隱不懷好意。紅袖嚇得緊緊拽著江月華的衣袖,寸步不離。

  這小娘們,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還不知道疤哥幾只眼。

  不由分說,疤哥取下懸掛在身后的一把大砍刀,往江月華身后的墻壁一扔,頃刻間明晃晃立在那里,惡狠狠開了口:“你以為這霸王山想進就進,想出就出?今日你要是不乖乖教出十萬兩銀票,疤哥叫你有來無回!”

  一見砍刀朝她們方向而來,紅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整個人嚇得昏倒在地。

  那砍刀突如其來,且僅差幾厘米就能傷到自己,江月華有些被嚇到。一想到自己可是有備而來,很快冷靜下來。

  拿出準(zhǔn)備好的十萬兩銀票,揚在手中,鄙夷地看了一眼紅袖,暗罵道:“沒用的東西!死有余辜!”

  十萬兩銀票,很快令疤哥眉開眼笑,“既然帶了,何不早些拿出來?省得大家傷了和氣!”

  “北宮沫寒呢?”江月華拿起火折子,又問了一遍,只有確認(rèn)了,喚殺手才有必要。

  “可別……”疤哥立馬阻止道。

  看來,除了霸王山這伙強盜,江月華還請了別的幫手。

  這邊,疤哥正在想如何把江月華應(yīng)付過去,這廂,北宮沫寒已經(jīng)從廳后走了出來。

  果然是她,江月華臉上露出滿意的冷笑??v然不知疤哥怎么會禮待北宮沫寒,可今天誰也跑不了。全部都要死。

  “還不動手!”

  一聲令下,江月華身后沖出來一大批的殺手,盡管殺手們個個蒙著面,也掩飾不了他們身上兇神惡煞般的殺氣。

  “給我殺!”一個娘們竟敢這般放肆,疤哥氣得發(fā)抖,也下起命令。

  強盜們得了令,很快雙方便陷入一場廝殺?;艁y中,幾個殺手朝沫寒追去。

  專業(yè)培訓(xùn)的殺手,幾乎是勢如破竹,一盞茶的功夫,霸王山的強盜們被殺得七零八落。

  “饒命啊!姑奶奶饒命啊!”

  在江月華示意下,殺手們挑斷疤哥手腳經(jīng),望著眼前那會囂張的疤哥不在,現(xiàn)在只有癱瘓在自己腳下求饒的可憐蟲。

  “哈哈……”江月華大笑起來,轉(zhuǎn)了身吩咐道:“將他的肉一片片給我割下來喂狗!”

  廳內(nèi),一聲高過一聲的慘叫不時響起。

  此時,紅袖剛好醒過來,一聽這等慘叫聲,又嚇昏過去。

  知道太多,留她不得。毫不遲疑拿起地上的劍,一劍狠狠地刺向紅袖。

  這一劍,令紅袖醒過來,滿眼詫異地望著江月華,那血染紅她的手和衣衫,落在地上,妖冶奪目。

  第一次殺人,江月華有些發(fā)抖,可臉色一沉,手中的劍又深了一些。

  站在暗處,沫寒目睹了全過程,直望進了江月華驚嚇的眼中,凜凜然問出聲:“現(xiàn)在是不是輪到我了?”

  不等江月華答話,殺手迅速圍上沫寒,她輕輕一躍,向空中撒下一陣迷煙,所有的人全都無力倒地。一陣掙扎后,昏死過去。

  江月華遠(yuǎn)遠(yuǎn)的看在眼里,嚇得立刻想要跑,沫寒飄然而至。

  此時的沫寒,哪里還有半分草包模樣?她什么都不說,只一個背影,無形中便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震懾力。足以讓人對她敬而遠(yuǎn)之。

  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落在江月華面前,沫寒轉(zhuǎn)過身掃了一眼,意猶未盡地笑道:“適才,月華姐那股囂張氣焰呢?你不是想要置我于死地?怎么現(xiàn)在卻要跑呢?”

  “妹妹,我是受紅袖的挑撥,才會一時鬼迷心竅。求求你念在往日的姐妹情分上,再給我一次機會。”眼見大勢已去,江月華不住地朝她磕頭賠罪。

  “往日的姐妹情分上,呵呵……”沫寒蹲下身子,注視著江月華的眸子,笑得妖冶,“自打我回來,你明理暗里對我下了多少次狠手。難道還要一樁一件細(xì)細(xì)地說給你聽?”

  從沒想過自己所做的一切全都被北宮沫寒早一步洞悉。

  一時間,江月華難以置信,不斷地?fù)u頭否定沫寒剛才說的話,“不,我不信,如果你真的知道,以你的本事,怎么可能不對我出手?”

  的確,沫寒的性子一直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蹲在那里,沫寒伸出手想要拂去江月華發(fā)髻沾上的草根,剛一抬手,嚇得江月華誤以為要對自己出手,趕緊往后一躲。

  之前有人曾告訴沫寒:越講究的人,臨死的時候都會或多或少有些慌張起來。

  本來她還不信,這下全信了。平日里,何曾見過江月華這等狼狽畏懼模樣,沫寒忍不住輕輕哂笑,優(yōu)雅站起身。

  拂了拂衣袖,沫寒睥睨著敗落不堪的江月華,云淡風(fēng)輕地解釋起來:“有一點你說對了,讓你從我眼前上消失,毫不夸張地說真的如同捏死一只螞蟻般簡單。之所以對你的放肆而放任不管,是因為顧念著這幾年你對祖母的認(rèn)真照顧?!?p>  此言一出,江月華知道自己在劫難逃,當(dāng)即一哆嗦,整個人活活嚇?biāo)肋^去。

顏謹(jǐn)

此段不計入字?jǐn)?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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