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求求您別打了,”
鎮(zhèn)國公府,一位紫衣女子正在正在用力鞭打著地上奄奄一息的粉衣女子,“賤人,裝什么呢,趕緊起來。”
“二小姐,求求您了,不要打了,再打大小姐就要死了?!贝盒颖е櫻﹥旱耐?,“滾開,本小姐倒是要看看這賤人多久能死?!鳖櫻﹥阂荒_踢開春杏。
“你,去看看那賤人死了沒?!薄笆?,小姐。”顧雪兒的奶娘上前去探了探,嚇得直接坐到在地?!皼],沒氣了,大小姐沒氣了!”顧雪兒呆住了“怎么可能,肯定是這賤人裝的,本小姐不信”說罷,將手放在顧月兒鼻下,“不,不是我,不是我干的?!鳖櫻﹥褐苯影c倒在地。
“小姐,醒醒啊,小姐”春杏哭到
痛,顧月兒覺得渾身火辣辣的痛,耳邊隱約有著哭喊聲,她緩緩睜開雙眼,“這?這是哪里?”我不是被炸死了嘛?那現(xiàn)在這又是哪里?沒錯,我們女主顧月兒現(xiàn)代一名女特工,再一次刺殺任務(wù)中提前暴露。她就與那人同歸于盡了“小姐,你醒啦小姐”春杏緊緊抱住顧月兒,“咳咳,你要勒死我嗎?”顧月兒推開春杏,一股不屬于自己的記憶闖入腦海。
這里是紫陽國,當(dāng)今皇上南宮天,太子南宮辰,大皇子南宮離,三皇子南宮星。四皇子南宮賢,五公主南宮欣,聶政王鳳離澈,原主名也叫顧月兒,由于小時候落水成了癡傻兒,爹娘出遠(yuǎn)門遭遇追殺下落不明,最疼愛原主的爺爺長年在邊關(guān),家里由二叔一家做主。經(jīng)常鞭打女主,給女主吃剩飯剩菜,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顧月兒低頭看了看這幅身軀,冷冷一笑,你安心走吧,你的仇我會給你報,加倍奉還,想罷,顧月兒覺得自己與這幅身體徹底結(jié)合,她知道是原主安心的走了
“賤人,居然敢糊弄本小姐,看本小姐不打死你”顧雪兒一鞭子沖著顧月兒的臉打來,想要?dú)У羲哪槪櫾聝耗樕怀?,直接徒手抓住鞭子,“你,賤人,你給本小姐放手”顧雪兒見顧月兒竟然徒手抓住了她的鞭子,氣急敗壞到,顧月兒冷冷一笑,“好啊”一個用力把鞭子扯過來對著顧雪兒就打了下去,顧雪兒被打的嗷嗷叫,來回打滾,“賤人你居然敢對我動手,你死定了,啊”
“住手,顧月兒,你反了不成”一對中年夫婦匆匆敢來,身后跟著家丁和嬤嬤,顧月兒抬起頭打量著他們,這應(yīng)該就是她那所謂的二叔二嬸了吧,瞧瞧這兩人,這幾年錦衣玉食的過得很好啊,再看看女主,瘦的跟個豆芽菜,滿臉的營養(yǎng)不良,在看他們身上嶄新的綾羅綢緞,在看女主身上這打補(bǔ)丁洗的發(fā)白的衣服,顧月兒磨了磨牙,
“呦,什么風(fēng)把二叔二嬸吹過來了,稀客稀客,春杏,給二叔二嬸來杯水”“你,顧月兒,誰給你的膽子,敢對雪兒動手”“我堂堂鎮(zhèn)國公府嫡女,想打人還需要和二嬸稟告嗎?”顧月兒冷冷的看向劉溢雅,劉溢雅被這個眼神震住,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澳?,你不傻了?”“你才傻子,你全家……不對這樣把我也罵進(jìn)去了,拖二妹妹的福,我已經(jīng)恢復(fù)神智了”“嗚嗚嗚小姐,小姐您終于恢復(fù)正常了”春杏撲上來抱著顧月兒說到,顧月兒推開春杏“二叔二嬸,這些年你們應(yīng)該過得很好吧,就沒有想過我爹娘突然回來了你們怎么辦?不過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我正常了。就勞煩二叔把鎮(zhèn)國公府交給我了,”顧永和擠出一張笑臉“月兒啊,你看,你畢竟還小,家里什么事你也處理不好,二叔先替你處理著,等你及竿在交給你,如何?”“不如何,鎮(zhèn)國公府本來就是屬于我爹娘的,現(xiàn)在他們不在,我這個當(dāng)女兒的有權(quán)利拿回來,還是說等爺爺回來讓爺爺親自動手。”“大膽,我可是你二嬸,你居然敢對我這樣說話”劉溢雅覺得自己居然被一個小賤人威脅,丟臉極了。
“那不然呢?二嬸希望我怎樣說話?這樣嗎?”顧月兒冷冷一笑,揮動鞭子對著劉溢雅打去,劉溢雅躲閃不及被打到發(fā)出一聲慘叫,“熬,顧月兒,你個小賤人,你居然敢對我動手”顧月兒臉一沉,“春杏,關(guān)門打狗”“好嘞小姐”顧月兒一鞭子接一鞭子抽在劉溢雅身上,“給我住手”顧永和一把抓住鞭子,“顧月兒,我現(xiàn)在是鎮(zhèn)國公府的代理家主,你在鬧下去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放你的狗屁,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打到你愿意為止,”顧月兒直接拿起一根木棍對著二房一家打去,顧永和見狀不得不和顧月兒對打起來,可是他長年不練武怎么可能會是女特工顧月兒的對手,不一會就被打的鼻青臉腫,顧月兒盯著趴在地上的三個人,“我給你們?nèi)斓臅r間,不交出鎮(zhèn)國公府,我就打爆你們的腦袋”說罷一人一腳踢出門外,
顧月兒走到房間,直接趴在床上,這幅身體還是太脆弱,要好好鍛煉。打個人都能累到不行,“春杏,我餓了,有沒有吃的”“好的小姐我去廚房拿”春杏說完就跑了出去
顧月兒等了很久,春杏才回來,看到桌上的飯菜,一碗清湯,兩個硬邦邦的饅頭,顧月兒皺起眉“春杏,”“怎么了小姐,廚房說只有這些了。小姐您將就一下吧”春杏不敢抬頭的說到,“把頭抬起來,誰打你了?”“沒,沒事小姐”春杏臉上一個紅紅的巴掌印,半張臉都腫了起來,“說”顧月兒盯著春杏“是,是管家,他說大小姐只配吃這些。”“拿上打狗棍,走”“???小姐去哪里啊”“廚房打狗”顧月兒手里拿著打狗棍,突然停下,“小姐怎么了?”春杏一腳疑問,“帶路,去廚房”顧月兒一本正經(jīng)道。
“你們給我記住了,只要蘭院的人來了,只能給兩個饅頭一碗清湯,記住了沒”“記住了張管家”顧月兒到廚房看到的就是一個蘭花指的老頭在哪里趾高氣揚(yáng),想也不想一棍子敲上去,“你們記住了就行,只要我發(fā)現(xiàn)誰多給……哎呦,誰,誰打我?“我啊,張管家”突然一張臉放大在管家面前,“啊,救命啊,有鬼啊”張管家縮在桌子底下,瑟瑟發(fā)抖,顧月兒一腳踢開桌子。
“呦,原來是大小姐啊,你是親自來拿吃的嗎,諾,給,拿去吧?!惫芗野岩煌胨扬埛诺筋櫾聝好媲?,顧月兒想也沒想直接塞在管家嘴里,拿起棍子就敲,“我是不是給你慣的,我堂堂鎮(zhèn)國公府嫡女,你敢給我吃這些,我鎮(zhèn)國公府養(yǎng)你是欺負(fù)主人的?一個狗奴才,我打死你。既然你這么喜歡,那你給我吃完”“哎呦。大小姐別打了,小的知道錯了,小的真知道錯了,小的再也不敢了,”管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都是二夫人,都是二夫人讓小的這么做的啊,放了小的吧”管家滿臉鼻涕眼淚就要來抱顧月兒的腿,顧月兒一腳踢開“什么玩意兒?想弄本小姐一腿?春杏拿上吃的我們走”“好的小姐”春杏拿了那份精致的飯菜就走“不能拿。不能拿啊,那是二夫人和二小姐的”顧月兒直接把嗖飯放在盤子上,“把這給我的好二嬸好二妹妹送過去,你若是沒有送去。我就敲爆你的腦袋,聽到?jīng)]有”“聽到了聽到了,奴才這就去”說罷管家哭哭啼啼端著嗖飯往主院走去。
顧月兒美美的享用了一頓美食躺在床上小歇,聽雨閣內(nèi),顧永和一家滿臉陰沉的看著飯菜和哭哭啼啼的管家,聽完管家報告,劉溢雅怒不可遏的一拍桌子,“可惡,她顧月兒膽肥了不成,”“父親母親息怒,那小賤人現(xiàn)在邪乎得很,過幾天不是長公主賞花宴,我定要她身敗名裂”顧雪兒惡狠狠的說到,母女兩個相視一笑。
這時的顧月兒已經(jīng)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人設(shè)計了,等顧月兒一覺醒來已經(jīng)第二天了,春杏趕緊伺候她洗漱,今天的飯菜比昨天精致了不少,想來是被揍怕了,吃飽喝足的顧月兒準(zhǔn)備出府轉(zhuǎn)轉(zhuǎn),告訴春杏自己要出去一趟,“小姐你真的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嗎?”委屈的說到,“乖春杏,我就出去一會,很快回來,回來給你帶好吃的,”“你有銀子嗎?小姐,”顧月兒一怔,對啊她怎么忘記了自己沒有銀子,顧月兒眼睛一轉(zhuǎn),“沒事我有銀子,你在家乖乖等我。”
顧月兒躲開府中家丁和暗衛(wèi),來到顧雪兒房間,拿起顧雪兒首飾盒就溜了出去
顧月兒來到大街上,找到了一家當(dāng)鋪,把首飾盒里的頭面首飾全部當(dāng)了出去,足足當(dāng)了三千量銀子,一邊走一邊吃,忽然“散開,散開,別擋路”一輛馬車在街上橫沖直撞,一個小女孩嚇到在路中間,“孩子,我的孩子”一位婦女被拉著沖著那個女孩喊到,顧月兒把手中的東西一扔,快速沖上前去把女孩抱在自己懷里。手上鞭子把車夫打了下來,馬車失控撞在水果攤上,臉朝地從里面摔出兩個人來,顧月兒把女孩交給哪位婦女就準(zhǔn)備離開,卻被攔住了去路。
“站住,就是你害得本小姐摔下來的?你最好現(xiàn)在給本小姐跪下道歉,不然,本小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藍(lán)衣女子攔住顧月兒,“呦,這不是我們顧大傻子嗎?怎么沒帶個婢女,我也不為難你,跪下來給我鞋子舔干凈了,我就放你走”顧月兒冷冷的看著她,藍(lán)衣是戶部士郎林圓杰之女林婉婷,旁邊黃衣女是侯爺之女楊雪梅,也是經(jīng)常欺負(fù)女主的人,和顧雪兒是姐妹,“賤人,看什么看,沒聽到本小姐說的話?”“聽到了”“那你還不給本小姐跪下,舔干凈本小姐的鞋子,”“知,知道了,”顧月兒故作害怕的說,身后得手卻已經(jīng)抓到了一根棍子,對著林婉婷就敲了上去“我他喵是給你臉了吧?敢讓我給你舔鞋,你怎么不去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么樣子。誰給你的勇氣?是林靜如嗎?”“啊,你個賤人你敢打我?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月兒妹妹,婉婷妹妹也不是故意的,你怎么可以直接動手打婉婷妹妹呢?”楊雪梅皺眉說到“我不打她我打你行嗎?”顧月兒斜視著她,楊雪梅一臉不可置信,眼里慢慢流出淚花,“如果月兒妹妹可以開心的話,那我愿意替婉婷妹妹,你要打就打我吧,不要打婉婷妹妹了。不要傷了和氣,”“傻子就是傻子,永遠(yuǎn)比不上楊小姐一分”“就是就是,楊小姐溫柔大方,這傻子潑辣無比,以后誰娶她誰倒霉”楊雪梅聽著大家對顧月兒的詆毀,微微勾起嘴角,笑意還沒下去,就挨了顧月兒一棍子,“月兒妹妹你?”“干什么。不是你讓我打的?你以為我跟那群二貨一樣信你個小白蓮花?”顧月兒毫不在意的說
那群二貨……
“你,你不傻了?”楊雪梅一臉震驚,“你才傻,你全家都傻,奉勸你們一句,有事沒事別往我面前湊。不然見一次我打一次”顧月兒扭頭對上了一雙眼睛,翻了個白眼就走隔壁茶樓上,兩個男子正看著樓下的鬧劇,剛好顧月兒轉(zhuǎn)頭對上視線,只見女子翻了個白眼快速溜走,鳳離澈笑了,旁邊男子看呆了?!拔覜]做夢吧,離澈你居然笑了?”“那小家伙,挺有意思的”“鎮(zhèn)國公府嫡女,顧月兒,”“哦,有意思”鳳離澈摸著下巴說到
“啊,我的首飾呢?我的首飾去哪里了”顧雪兒回到房里,自己的首飾盒不翼而飛,那里面還有自己剛準(zhǔn)備的賞花宴會的頭面,立刻召集院子里的所有仆人“誰進(jìn)我房間了?”下人們面面相覷。都說不知道,大丫鬟秋冬說到“二小姐,為什么不去大小姐房里找找,既然要去賞花宴會,大小姐肯定要打扮的”顧雪兒帶著下人怒氣沖沖的去往蘭院,正巧顧月兒回來
“顧月兒,你是不是偷拿我首飾了,”“我拿你首飾干什么?我有???”顧月兒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她“除了你還會有誰拿?”顧雪兒一口咬定就是顧月兒拿的“你有病就去治,你的首飾在你自己院子丟了,你怎么不查你自己院子?它能自己飛到我這里來?滾不滾,不滾我就動手了”顧月兒捏著拳頭說到,“你,最好不是你拿的”顧雪兒像是后面有鬼一樣趕緊走了
“小姐,二夫人派人傳話來讓你去前院?!薄翱捎姓f什么事?”顧月兒問,“沒有,只是說二爺有請,小姐你今天出去不會惹事了吧?”春杏問到,“過去看看就知道了,”顧月兒帶著春杏往前院走去
剛進(jìn)門一個杯子迎面飛來,顧月兒拉著春杏躲開了,冷眼看著那群人,“就是你把我家婷兒打成那樣?果然是沒娘教的孩子,一點(diǎn)家教都沒有”說話的婦人一身淺藍(lán)衣裳,“就是,有娘生沒娘養(yǎng)的玩意”一旁一個白色衣裳的婦女附和到“呵”顧月兒冷笑一聲“你笑什么?”“我笑你們啊。你們口口聲聲說我沒有教養(yǎng),我至少比你們要有,我覺得林婉婷楊雪梅有娘反而教歪了。一個教的蠻橫無理。一個教的盛世白蓮花,今日見了兩位夫人,我知道了,上梁不正下梁歪啊”“你”“顧月兒,我可警告你,現(xiàn)在可沒人能護(hù)住你,你還真當(dāng)自己是什么大小姐了?”
“本王護(hù)著,誰有意見?”“聶,聶政王?”“參見聶政王殿下”顧月兒剛準(zhǔn)備行禮就被男子拉住,“在本王面前你不用行禮”說罷鳳離澈拉著顧月兒坐在主位,“你們有什么意見,可以對本王來說。
“稟殿下,并無意見”顧永和顫顫巍巍的說道“可本王剛剛聽到有人罵小月兒來著?金一”“屬下在,”“掌嘴50”“是”金一走到她們面前,毫不留情一巴掌接一巴掌過去,顧月兒被鳳離澈拉走
“多謝殿下,殿下我們之前可有見過?為何這般護(hù)著月兒?”顧月兒一臉懵,鳳離澈慢慢走向顧月兒,把她困在墻壁和自己雙臂之間,“如果我說我看到你就對你一見鐘情了呢。小家伙”“呵呵呵,殿下這個玩笑一點(diǎn)也不好笑,今日還多謝殿下,”顧月兒趕緊從鳳離澈壁咚的空間鉆出來,“不必客氣,我倒不介意以身相許”鳳離澈笑著說到,顧月兒有些看呆了,男子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那濃密的眉,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黑亮的頭發(fā)披在兩肩,無一不透露著張揚(yáng)和優(yōu)雅,
“好看嗎?”“好看”鳳離澈笑的更開心了,顧月兒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什么,臉?biāo)查g通紅,轉(zhuǎn)身跑遠(yuǎn)了,這時金一也來到鳳離澈身邊,“殿下,打完了”“恩,走吧”有趣的小家伙,我們來日方長
蘇紫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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