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鄙蛴裉吨棺×四_,“顧醫(yī)師,待會兒,不論發(fā)生什么事情,都請不要驚慌,也不要聲張?!?p> 顧絕兮愣了一下,繼而點了點頭,沒準沈太傅就是因為一些隱疾才挑選了如此偏僻的地段作為府邸,如果口風(fēng)不緊,沒準就被殺人滅口了。
書房不大,卻布置得井井有條,幾個書架上都擺滿了書籍。四周的墻上,掛滿了沈太傅的字畫,這字畫,小小的一幅,在外頭都能賣上上千兩銀子!顧絕兮瞧著,沒覺出什么美感,只是眼冒綠光地琢磨著,何時能拿出一幅去賣!
這掛在墻上的,都是閃閃發(fā)光的銀子??!
興許受不了顧絕兮狼一般貪婪的眼神,沈太傅清清嗓子,“顧醫(yī)師……”
“是?!鳖櫧^兮微笑,作出乖寶寶的樣子,純真無邪,又帶著醫(yī)師特有的翩翩風(fēng)度。
她今天沒有穿官服,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嫩黃色的齊胸襦裙,應(yīng)該是天音衣的新款。單薄的肩膀罩在一層薄薄的紗衣下,小片雪肌的裸露,恰到好處,而獨屬于少女的曲線,則若隱若現(xiàn)。
果然還是個姑娘,心性也不夠成熟罷,沈太傅暗嘆,沒準,以德報怨的事情,她也是會干的呢?
“請坐?!鄙蛱捣畔率种猩虾玫幕罩堇呛?,精明的眼看向顧絕兮,“老夫喚醫(yī)師來,是有一事相求。”
顧絕兮挑眉,“何事?”身為太子太傅,他可以說享盡榮華富貴了吧?有什么事情,是她一個醫(yī)師可以幫忙的?要財沒有,要色……呃,一個老頭,應(yīng)該不需要。
沈太傅頓了頓,看向顧絕兮身后的沈玉潭,后者會意地說道:“是,我先去吩咐一下,備上飯菜。”說著,沒等顧絕兮出聲挽留,就一溜煙地走了。
果真是風(fēng)一般的腎虛少年?。∵@算不算賣隊友?
顧絕兮癟癟嘴,這沈府沒有女子,卻依舊陰氣很重,陰冷潮濕,讓人很不舒服。
“是小女長楓的事情,”沈太傅說著,拿出一本小冊子,“長楓頑劣,一定在將軍府惹了不少事,希望醫(yī)師能幫幫她,道士曾說,她命中有一劫,生與死,全看引劫人的意思?!?p> “子不語,怪、力、亂、神?!鳖櫧^兮說著,嘆了口氣,借孔夫子的話來說,君子,是不會說這些迷信的話的。
“老夫知曉,可當(dāng)局者迷,或許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鄙蛱涤行┚o張,她不知道他的緊張來自何處。
太傅伸出蒼老干瘦的手,翻開那個小冊子。
顧絕兮往前探了探,卻見那小冊子上盡是些她不認得的字,說得確切些,是鬼畫符。
一個學(xué)識淵博的老頭一臉嚴肅地翻著一本鬼畫符,這場面實在有幾分詭異。
“這是……”
“這是沈氏一族,祖?zhèn)鞯男揿`道義,是關(guān)于沈氏子女的預(yù)言,老夫在翻找關(guān)于長楓的。”沈太傅一個著急,便扯下一個書角來!
看他一臉肉痛的樣子,顧絕兮很厚道地憋住不笑。
墨憶安
小墨子感冒了,空調(diào)吹得太多,早上又出去淋了雨……大家一定要注意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