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館里因為兩個大人物的到來,已經(jīng)雞飛狗跳,不少病人好奇的看著,土肥圓直接到后院,在客廳里看到凌源瞪著大眼珠坐在桌邊,而木彩蝶坐在對面自顧自的說著,手里還拿著一張殘破的地圖。
“聽說你再找這幅地圖,巧的是木家就有一張,你我各有一張,在搜集七張就可以找到上古時期這位星圣的墓穴。我現(xiàn)在不跟你談感情,只談生意,等找其藏寶圖,按照圖的份數(shù)和出力多少分享陪葬品?!?p> “巧了,這東西我也有?!?p> 土肥圓的話音一落,從懷里也掏出一張殘破獸皮地圖,肥手一拍放到桌上,當(dāng)兩人的目光望過來,他又立刻拿起。
“別以為你倆過目不忘就想偷看,本大爺也不是傻子,反正你們要去尋寶也得算我一份,要不然大家一拍兩散?!?p> “你們怎么知道我需要這些東西?算了,算我沒問!”
這絕對是宋重九那個大嘴巴透露出去的,柔兒絕對不會亂說,土肥圓大咧咧的就開了口。
“貴醫(yī)已經(jīng)在暗露樓發(fā)出懸賞,這事過不了幾天就會天下皆知,大家就等著剩下的幾張藏寶圖送上門吧。”
這是命運(yùn)的安排嗎?
凌源不由得多想了一句,他對陵墓里的寶藏興趣還真不大,想要財富,他知道很多藏寶之地,幾乎是唾手可得??刹徽撉笆澜裆紝δ橇昴购苁呛闷?,想要看看上古時期的星圣強(qiáng)者會留下什么好東西??善静实屯练蕡A手里一人就有一份,不得不跟他們分享自己探寶的那種刺激和滿足感。
就當(dāng)凌源無言以對時,管家躡手躡腳的走了進(jìn)來,低聲稟告。
“少爺,皇室子弟古狂歌求見?!?p> 他來干嘛?
三人腦中立刻冒出大大的問號,凌源點(diǎn)點(diǎn)頭,管家默默的一行禮退下,沒有多久,一身暗紅色勁裝的古狂歌昂首挺胸走入客廳,見到木彩蝶和土肥圓竟然也在,分別向三人抱拳行禮。
“來者是客,坐吧。”
在凌源的話語下,古狂歌筆直的坐到了凳子上,接著從腰包里也拿出一份獸皮地圖,放到了桌子上,一點(diǎn)不怕三人觀看。
凌源看到這份地圖,眼睛立刻一瞇,話語幽幽的開了口,“我沒看錯的話,這份是我凌家以前擁有的地圖,你拿來什么意思?”
古狂歌面無表情直言不諱,“沒什么意思,奉皇命湊個熱鬧,也對上古強(qiáng)者的陵墓很好奇,不歡迎的話,我立刻就走。”
看起來很像是個孤傲灑脫之人,星目劍眉,一張方臉看起來很堅毅正直,倒是不像是壞人??闪柙撮喨藷o數(shù),知道什么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可一個皇室重要子弟主動送上門,他的嘴角牽出個笑容問道。
“你應(yīng)該知道我跟皇室的恩怨,不怕我暗中殺了你?”
古狂歌仍是面無表情,“除了一個姓氏,我跟皇室沒有任何關(guān)系。還是那句話,皇命難違,我也很好奇,不歡迎我轉(zhuǎn)身就走,地圖算是送你們了?!?p> 平時習(xí)慣發(fā)號施令的木彩蝶看看凌源,自覺的沒有吭聲,土肥圓同樣是驕橫慣了,可張張嘴又看看木彩蝶都不吭聲,也沒發(fā)表意見。
凌源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動,在對方不耐煩的站起身轉(zhuǎn)身要走時,這才開口。
“這幅地圖早已在我腦中,不過既然你想去,又不怕死,我很樂意看到你夭折在陵墓的機(jī)關(guān)下?!?p> “我的死活不勞你操心,出發(fā)前我自會到來,告辭?!?p> 說完古狂歌大步離開,連頭都沒有回,跟他的名字帶個狂字一樣,還真狂的可以。
“好了,出發(fā)前我還想在開啟第三星門,就不送二位了?!?p> 凌源已經(jīng)逐客,不想找難堪的土肥圓大步要離開,卻看到木彩蝶沒動,撓著頭在門口走也不是留下來也不是。
木彩蝶嘆息一聲站起身,“這里是貴醫(yī)的醫(yī)館,我留下確實(shí)不合適,在家等你?!?p> 說完她腳步輕盈的走了,土肥圓這才跟著離開,凌源卻張著嘴不知所措。在家等我?什嘛意思啊你!
苦笑著揉揉鼻子,看來木彩蝶真是賴上自己了,對自己去了趟皇宮開啟第二星門后悔的要命,其實(shí)也是小小的自尊心在作祟,不想在被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叫成廢物,這才沒有抗拒前往,后悔也晚了!
不行,那是我的家,決不能讓木彩蝶鳩占鵲巢。上輩子最大的愛好就是個木彩蝶對著干,她越不喜歡的事情自己偏偏愛干,越想干成的事情,自己知道后越是搗亂,兩人相互拆臺追殺了近百年,這輩子這毛病凌源也改不過來。
等到古惜柔頭發(fā)濕漉漉的從浴室出來,凌源也不泡藥浴了,帶著她和侍女嫣紅,氣呼呼的坐著馬車往回趕。
曾經(jīng)的相府大門前,如今已經(jīng)改換了牌匾,換成貪狼星主府,大門也被換成了一對舊門,左邊大門上燙金的大字已經(jīng)斑駁,正是一個大大的凌字,字體殺機(jī)畢露,讓人望而卻步,正是凌家老祖的手筆。
“送禮的都在后門排隊呢!”
嫣紅說完首先下車,凌源接著跳下,伸手?jǐn)v扶嬌柔的柔兒下車。
轉(zhuǎn)身看到大門前站崗的兩個侍衛(wèi),凌源的眼睛一瞇。
“奴才見過星主大人!”
兩人同時手拄長矛單膝跪下拜見,右邊那個卻渾身在顫抖,正是經(jīng)常羞辱凌源的那個家伙,左邊那個也有點(diǎn)哆嗦,雖沒凌辱卻經(jīng)常嘲諷。錢家人離開時,故意把兩人留下來了。
凌源沒有理會兩人,而是看向大門門板,它們靜靜地關(guān)閉,等著凌源推開,同時推開凌家新的一頁。甚至木彩蝶到來時,看到大門換回來了,都沒讓人推開,而是走的后門。
“姓錢的還是有點(diǎn)人性,沒把這大門當(dāng)柴火燒了,知道臨走給我換回來!”
凌源囔囔低語,帶著兩女大步向臺階走去,這時左邊那個侍衛(wèi)卻一咬牙站起身,身體猛的一竄,手里的長矛向著右邊的同伴就刺了過去。
“啊……”
慘叫聲響起,右邊的侍衛(wèi)脖頸根部的鎖骨中矛,一尺多長的矛尖連同一截矛桿斜著就刺穿了身體,從腰部透了出來,將這人釘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