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尋找陸銘
萃葵里,出租屋。
陸銘看著門板上的名字,摸著下巴,眼睛微微瞇了起來。
“只剩下了一個,我當前的世界進度是50%,”
“打敗了這最后一個,如果不出所料,世界進度會達到60,甚至是更高!”
“而我最終的對手,就是夏侯武和封于修!”
“打敗了他們兩人,我估計才能徹底的完成世界進度!”
“不過當前最要緊的,還是要對付邵鶴年!”
“他修煉的內(nèi)家拳,是三大內(nèi)家拳法“太極、形意、八卦”之中的形意拳。”
陸銘腦海中回憶起有關(guān)對手的信息。
形意拳又分為五行拳和十二形拳,五行拳結(jié)合了金、木、水、火、土五行思想;
分別為劈拳(金)、鉆拳(水)、崩拳(木)、炮拳(火)和橫拳(土)。
十二形拳是仿效十二種動物的動作特征,而創(chuàng)編的實戰(zhàn)技法;
分別為龍形、虎形、熊形、蛇形、駘形、猴形、馬形、雞形、燕形、鼉形、鷂形、鷹形。
而邵鶴年修煉的內(nèi)家拳法是什么,雖說沒有在電影當中呈現(xiàn)出來,但這對于陸銘來說,并不是一件難事。
因為邵氏武館,就在九龍地區(qū)的一條街道里面,很容易找到。
陸銘在洪葉的名字上畫了個X,隨即靠在了躺椅上面。
一旁的單英,不吵不鬧,好似完全適應(yīng)了這種生活一般。
兩個人幾乎不怎么有言語的交流,但單英總是時不時的偷瞄著陸銘。
她越來越對陸銘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十分好奇,陸銘每天對著木板,都在做什么。
“這些人……跟你是什么關(guān)系???”
憋了好久,單英才慢慢的走到木板的旁邊,終于問出了壓抑了很久的問題。
陸銘此時心情還算可以,輕笑道:“他們……都是我的手下敗將。”
“手下敗將?”
單英此時才有機會近距離的看著木板,當看到洪葉等熟悉的名字之后,心中更是不解。
“他們……都是各個武術(shù)領(lǐng)域里面的頂尖高手吧?”
單英看著陸銘,道:“名字上怎么被你畫了X?”
“哦,都被我打死了。”
陸銘看向她,笑道。
“什么?”
單英的心中頓時震驚,看著陸銘。
陸銘毫不在意的語氣,和完全沒有當回事的舉動,著實讓她有些驚愕。
都被打死了?
武林當中各個領(lǐng)域的高手,都被這個平日里看起來性格冷漠的男人打死了?!
陸銘的話語,給了單英一個很大的沖擊。
她親眼見到陸銘,用分筋錯骨手將王哲廢掉之后,就已經(jīng)顛覆了陸銘在她心中的形象。
尤其是當現(xiàn)在,聽到陸銘如此說的時候,更是滿臉的不可思議。
“你……你把他們都殺了?為什么?”
單英看著陸銘,抿嘴說道:“他們……跟你有仇?”
“沒有!”
“那你……為什么?”
陸銘手掌杵著下巴,思索了半晌,才道:“他們輸了,這就是代價而已!”
“……”
單英無語的看著面前的陸銘,此時陸銘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的一種懶散的氣質(zhì),可是這種懶散在單英看來,卻是異常的危險,
這個平日里沉默寡言的男人,在平淡的說出這些話之后,令她不由得后背發(fā)涼,莫名出現(xiàn)了一種恐懼的心理。
“功夫本就是殺人技!”
說著,陸銘從躺椅上起身,看著外面的天空:“中華武術(shù),自古以來,便是防身殺敵之用,花拳繡腿只適合表演,不適合開宗立派!”
一席話,又讓單英有些恍惚。
陸銘的話并沒有錯,莫說古代時期,即便是近代,詠春拳開宗立派宗師葉問,李小龍,陳真等等一系列中華武術(shù)出名的大師,皆是經(jīng)歷實戰(zhàn)磨練,創(chuàng)下一世英名。
而現(xiàn)在所謂的武學(xué),被很大一部分人,當成了斂財牟利的工具。
什么是真正的功夫,不言而喻。
“明天你就可以離開這里了?!?p> 陸銘轉(zhuǎn)身,留下一句話后,離開了出租屋。
單英看著他的背影,沒有吭聲,但心里卻像是被人猛然點醒了什么一般,突然豁然開朗。
功夫,到底是什么,她的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
九龍,邵氏武館。
此時夏侯武和陸玄心二人,已經(jīng)到達武館內(nèi)。
一群穿著黃色練功服的學(xué)員們,正在院子當中練習(xí),一切看起來平靜無常。
“你們找誰?”
身穿白色練功服的一個少年,走上前,看著陸玄心和夏侯武問道。
“中部警署,陸玄心,找一下你們館長邵鶴年!”
陸玄心亮出證件,看著少年說道。
少年臉色一變,沒有吭聲。
“哦,我和邵館長是朋友,我叫夏侯武,你跟他說我就行?!毕暮钗湓谝慌钥粗倌暾f道。
少年看了一眼夏侯武,道:“師父不在?!?p> “不在?”夏侯武的心中一凜,道:“他人去哪兒了?”
“我不太清楚,不然你問大師兄吧?”
少年對于夏侯武的態(tài)度,要明顯的比陸玄心的好。
“麻煩了!
夏侯武點點頭,隨即走進武館。
陸玄心跟在后面,看了一眼少年,但少年對她沒有什么好臉色。
兩人來到武館內(nèi),在練功房內(nèi),見到了正在練武的大師兄。
“師侄,邵館長去哪兒了,你知道嗎?”
夏侯武抱拳,看著正在練武的一個青年,開口問道。
“前輩!”
大師兄抱了抱拳,隨即搖頭,道:“師父剛才還在,后來接到一個電話之后,就出了門,并沒有告訴我他去哪兒了。”
“什么時候出去的?”陸玄心快速的問道。
大師兄不由得皺了皺眉,看著夏侯武,道:“前輩,這位是?”
“哦,我的一個朋友?!毕暮钗涞溃骸八裁磿r候走的?”
大師兄皺著眉頭,回憶道:“大概半小時之前吧,急匆匆的就走了,也沒說什么事情。”
“有他電話嗎?打一個問問?!毕暮钗涞馈?p> 大師兄拿出手機,撥了一陣兒之后,搖了搖頭,道:“打不通,沒有人接。”
“好,謝謝!”
夏侯武抱了抱拳,隨即轉(zhuǎn)身,快速出門。
陸玄心跟在他的后面,低聲道:“現(xiàn)在怎么辦?邵鶴年是不是被兇手打電話叫走的?”
“不清楚!”
夏侯武的步伐很快,走出武館之后,直接坐在了車上。
陸玄心上車,看著夏侯武,道:“那現(xiàn)在怎么辦?”
“去萃葵里!”
夏侯武對著前面的司機,開口說道。
“萃葵里,那是什么地方?”陸玄心再次追問。
“你煩不煩?能不能讓我安靜一會兒?!”
夏侯武難得發(fā)火,看著陸玄心呵斥道。
陸玄心一愣,隨即沒有再開口。
車子發(fā)動,往萃葵里的方向而去。
萃葵里這個地方,是夏侯武在封于修的口中得知的。
在合一門武館里,他發(fā)現(xiàn)那張報紙之后,便在福山,打聽到了封于修在當?shù)鼐幼〉牡胤健?p> 他找到了封于修,兩人之間發(fā)生了一段不是很愉快的對話。
在這次對話當中,夏侯武聽到了萃葵里這個地名。
到達香港之后,他本想直奔萃葵里,但又不想讓陸玄心知道,所以一直壓制住自己的想法。
現(xiàn)在邵鶴年消失不見,夏侯武已經(jīng)按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