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調(diào)查
見陸銘眼中異樣的光芒,夏侯武好似看到了三年前的自己。
能與高手對決,一直都是習武之人所向往的事情。
他咬了咬牙,沒有當即答應(yīng),而是低聲道:“我小師妹失蹤了,是不是在你那里?”
“放心,我沒有動她一分一毫?!?p> 陸銘大方承認,笑道:“只要你在巔峰狀態(tài),與我交手一番,到時小師妹自然會平平安安的回去。”
“這算是威脅么?”
夏侯武的心中窩火,看著面前的陸銘,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可以這么認為?!?p> 陸銘淡淡的笑了笑,隨即轉(zhuǎn)身,邁步離開。
“站住!”
夏侯武說著上前,右手抓住陸銘的肩膀,手上還未用力,便被陸銘反手握住,接著一腳踹倒在地上。
“我說過,你重回巔峰的時候,再跟我交手。”
陸銘輕笑一聲,沒有回頭,自顧自的往黑暗當中走去。
他自然想離開打敗夏侯武,
可是按照劇情發(fā)展,此時的夏侯武的實力并未到達巔峰狀態(tài),
即便是擊敗了他,恐怕世界進度也不會有太大的進展,
所以,他得讓夏侯武徹底的恢復實力!
夏侯武捂著肚子,半跪在地上,看著陸銘離開的方向,額頭豆大的汗珠流下。
僅僅一腳,夏侯武便覺得自己的肚子里面翻江倒海,疼痛的有些痙攣。
由此可見,陸銘的實力,比他只高不低!
緩過勁兒來之后,夏侯武捂著肚子,慢慢離開港口,消失在夜色當中。
……
第二日,福山。
地處山腳下的武館后院,夏侯武與幾個門派掌門,圍坐在一起。
他們面前的石桌上,放著一把堂前燕。
夏侯武看著其中一個老者,開口問道:“前輩,這把堂前燕,到底代表著什么?”
老者將堂前燕拿在手中,來回看了看之后,道:“這件東西,是一件工藝品,若說代表著什么,也沒什么特殊的含義?!?p> 頓了頓,又道:“一種解釋說,堂前燕出自一句俗語: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這句話的含義,在清朝時候,各路高手都會前往京城比武,爭奪武狀元,輸了的人,便會得到朝廷賞賜的堂前燕?!?p> “就是一個安慰獎?”夏侯武開口問道。
“呵呵!”
老者一笑,道:“其實朝廷的賞賜,都是有他的用意的。一方面是慰勞各路武林高手的辛苦,而另一方面,則是告訴那些習武之人,
即便是你們功夫再好,也不過是一介武夫,是帝王家的房檐上面的一只小小的燕子罷了?!?p> “對了,你們?yōu)楹螌@個東西這么感興趣?”
老者饒有興趣的問道。
“沒什么,多謝前輩?!?p> 夏侯武抱了抱拳,離開了武館。
此時他的心中已然明白,陸銘在每次比武之后,留下一枚堂前燕的用意。
那些被陸銘打敗的人,在陸銘的眼里,只不過都是一只小小的燕子罷了。
離開武館后,夏侯武回到了合一門所在的地方。
由于單英不在,合一門大門緊閉,顯得有些荒涼破敗。
打開大門,夏侯武走進屋內(nèi),躺在床上,心中壓抑不已。
陸銘給了他一個月的時間磨練自己,可是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沒有了當初好勇斗狠的心態(tài)。
他的心中有些不知所措,猛然起身,看了看附近,卻發(fā)現(xiàn)了一張掉落在地上的報紙。
報紙頭條寫著:“武林正欲掀起血雨腥風,封于修下戰(zhàn)書挑戰(zhàn)各路英雄豪杰!”
“封于修?”
夏侯武看到這個名字,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未入獄之前,他聽說過封于修的名號,但從未與此人打過交道。
再一看報紙的日期,夏侯武的眉頭開始緊緊的皺起。
報紙發(fā)行的第二天,鯊魚恩被人徒手打死在隧道當中!
這個封于修,是否跟這件事情有關(guān)?!
似乎是抓住了重點一般,夏侯武當即起身,拿著報紙,跑出合一門,撥通了陸玄心的電話。
……
香港,出租屋內(nèi)。
陸銘悉心打磨著自己手中的堂前燕,看著面前木板上的名字。
他的目光,定格在了陳伯光這個名字上面!
曾經(jīng)整個香港赫赫有名的兵器王,不僅如此,腿腳功夫也是一絕!
只不過,陸銘知道,陳伯光現(xiàn)在已經(jīng)退出了江湖,真正的兵器王,是他的大徒弟,洪葉!
洪葉是香港影視圈內(nèi)的武打明星,想要找到他很簡單,只需要到他拍戲的場地即可。
“喂,有吃的么?我餓了?!?p> 單英突然開口,看著陸銘問道。
陸銘回頭,看了她一眼,隨即又看了看屋子里面,道:“錢在桌子上,你去外面吃吧?!?p> “你不怕我跑了?”
單英看著陸銘,鬼使神差的問道。
“呵呵?!?p> 陸銘只是輕笑一聲,沒有回答。
單英抿了抿嘴,有些意外的看著陸銘,隨即拿著桌子上的港幣,站起身走到門口。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回頭看著陸銘,問道:“你要吃什么?”
“隨便!”
陸銘低頭拿起匕首,腦海中已經(jīng)開始想象,自己與洪葉兵刃相見的場景。
一招一式,都已經(jīng)在腦海中開始演練起來了。
所以根本沒有在意,單英所說的話。
單英聽到他這么說,撇了撇嘴,隨即下樓。
出租屋的樓下,是一座麻將館,剛剛下到一樓,單英便被濃濃的煙味嗆得直咳嗽。
這一咳嗽,倒是引起了其中一桌人的注意。
這幫人的身上,都穿著同樣的武館的衣服,一臉玩世不恭的模樣,站沒有站像,坐沒有坐像,叼著煙,目光看向了單英。
這幾天,單英一直在出租屋內(nèi)幾乎沒怎么出門,大多數(shù)時間,是陸銘隨手帶一些吃的回去。
現(xiàn)在她自己一個人上街,倒也還真的是第一次。
坐在牌桌上的幾個練武的青年,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單英。
其中一人,還吹了一個流氓哨。
這種習武的地痞,單英在福山的時候見過不少,但那些人都不敢對單英怎么樣。
一來是合一門當時的名氣比較響亮,二來也是單英有真功夫在身,一般的武痞,還真不是她的對手。
所以看到這幾個人不懷好意的眼神后,單英沒有搭理,自顧自的往前走著。
“嘿,靚女,要搞咩?。俊?p> 一個留著五分頭的武痞,上前攔住了單英的去路。
單英皺了皺眉頭,沒有搭理他,想要從旁邊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