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簡單就破解了原主十年也沒解決的問題?”魏靖望著眼前這部金閃閃的大書,有些不可置信的想道。
“不,用精神力量來打開令牌的方式,原主未必沒有想到過?!蔽壕咐潇o地思索著,他決不相信自己隨隨便便的好運就能抵過他人十年的摸索。
“可能是原主的精神力量不夠強大,而我如今卻有了兩世記憶,精神力量估計是普通人的兩倍,這才是我這么輕易就打開了令牌的關(guān)鍵所在。”
大概想明白其中的緣由之后,魏靖這才看向那部名為《食珍錄》的大書。魏靖心中一動,大書便開始自動翻頁,第一頁自然是序言,大約講述了《食珍錄》作者的生平。
作者是一位名為神皇的強者,他在弟子世人面前是自然一幅絕世強者的形象,但背的里卻有幾門頗為拿得出手的雜藝。神皇仙逝之前,早已將自己的功法絕學(xué)傳給了弟子門人們,但靈膳、剪紙、灘戲、說書、捏泥人這五門雜藝卻也是神皇頗為自得的絕技。
神皇不想這幾門絕學(xué)失傳,又不想傳給弟子門人毀了他生前的形象,便將這五門絕技放入五枚神皇令中,散落九州供有緣人得之。
序言的末尾還用特大字號提醒后來者,若要學(xué)此絕技,便要立誓絕不對外宣稱此絕技是神皇所傳,違者魂飛魄散,不入輪回!
魏靖有些好笑這位神皇的好面子,但也乖乖立下誓言之后,才打開《食珍錄》的第二頁。第二頁只有一道菜,名叫“姜辣糯米粥”。這道菜以靈米作為主料,以一種名為赤姜的靈植作為輔料,服下后不僅可以調(diào)動全身陽氣,輔助陽屬性功法的修行,更可以人之陽氣沖撞陰煞鬼氣,令鬼怪難以近身。
“太好了,這青面鬼之事總算有了些許轉(zhuǎn)機。”魏靖看著“姜辣糯米粥”的介紹,心中的一塊大石終于落下。
“這第一份菜譜就如此給力,不知道后面還有什么好東西呢!”魏靖一邊遐想著,一邊翻開下一頁。
只是之前輕若無物的紙張突然變得猶如千斤之重,任憑魏靖如何集中意念,這第三頁連個頁邊角也沒能翻起來。
“看來原主之前所灌輸?shù)恼鏆庵粔蛭曳_《食珍錄》的前兩頁”魏靖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原因所在,也就不再盲目嘗試,畢竟光是一道姜辣糯米粥就對當(dāng)前的局面有所大用。
既然不再糾結(jié)《食珍錄》后面的內(nèi)容,魏靖心中離去的的念頭一動,一陣星光閃過,魏靖便回到了原先那個地下暗室里。
仔細地將神皇令貼身藏好,同時將《紫陽訣》和《靈植大全—靈米篇》一一放回原位,畢竟這兩本秘籍的內(nèi)容早已深深刻入魏靖的記憶之中。
再把右側(cè)架子上的那柄清影劍捎上,魏靖就這樣乘著木質(zhì)升降梯回到了自己的臥房。熟練地轉(zhuǎn)動機關(guān),使得房間恢復(fù)原樣之后,魏靖這才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魏府的下人們見到自家的少爺走了出來,連忙低頭行禮,魏靖對他們微微一笑,也不說什么,直接向府外走去。畢竟姜辣糯米粥關(guān)系到身家性命,魏靖也不放心別人來經(jīng)手原材料,當(dāng)然得自己親自出馬。
大荒州地處東勝朝西北邊疆,而洛城更是地處大荒州的西北邊,西北自古苦寒,可想而知洛城的規(guī)模也大不了哪里去。這不魏靖從魏府中走出,沒過幾條街道,就來到了洛城最熱鬧的南大街集市上。
集市上既有裝修考究的大店鋪,也有隨便找一地兒就支起攤位的小販,還有一些走江湖的藝人正賣力地表演。
魏靖所要尋找的赤姜屬于靈植類,自然得去洛城排得上號的大藥鋪里面去尋找,要問這洛城里面哪家藥鋪的藥材最全最好,全洛城人都會回答你“當(dāng)然是齊云藥鋪了,不然我家???”
此時魏靖正站在齊云藥鋪的門口,看著這藥鋪考究但不奢華,處處充滿歲月痕跡的門面裝修風(fēng)格,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走了進去。
走進店里面一看,掌柜的竟然不是魏靖預(yù)想中的老頭,而是一個氣質(zhì)溫潤的年輕人。年輕人正在煮茶,見到魏靖進來,微微一笑道:“這位客人可先隨意看看,我這壺茶已經(jīng)到了關(guān)鍵時刻,煩請客人稍等片刻?!?p> 魏靖點了點頭便自顧自地逛了起來,這齊云藥鋪的布局倒也有些意思,左面一堵墻倒是如同常規(guī)藥鋪一般,全是裝著各種藥材的小柜子,可這右面這堵墻雖然也是由各種小柜子堆起來的,但其中所裝的卻是各種各樣的茶。
“藥店里面賣茶葉,倒也新鮮?!蔽壕感闹邪迪?,腳步卻也不慢,走向左邊藥柜,尋找自己所要的赤姜。
藥材分類明確,這赤姜倒也不難找,魏靖見這店里也沒個小廝啥的,就自行打開藥柜,拿了一點兒赤姜,放在鼻尖下聞了聞。
魏靖眉頭一皺,剛要說話,這時一杯茶恰好遞到魏靖的面前,濃郁的茶香令魏靖精神一振,似乎掃去了之前使用神皇令所帶來的精神疲勞。
“耽誤了客人一會兒,這杯茶就作為賠罪吧!”年輕的老板端著茶,笑道:“怎么,這赤姜的品質(zhì),客人不滿意嗎?”
“那倒不是,只是……”魏靖一邊說著,一邊喝了口茶,但沒想到這口茶卻將他剩下的話給堵了回去。
因為茶水一入口,魏靖就感覺一股暖流在自己的幾大筋脈中流過,最后匯聚到丹田里,原主體內(nèi)所留的靈氣與這股暖流交融后,肉眼可見地壯大了幾分。
“老板見笑了,你這茶太香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魏靖連忙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說道:“老板,你這里的赤姜的確品質(zhì)不錯,但有沒有年份更高些的?”
“哦?更高品質(zhì)的赤姜可要歸屬靈植類了,客人是……?”老板試探地問道。
“在下是凌軒酒樓的少東家,我們家做的就是這靈植的生意?!蔽壕敢詾槔习迨桥伦约焊恫黄疱X,便直接自報家門。
“原來是魏老板,失敬失敬,既然是做靈植生意,我店里還有一株百年赤姜可供選擇?!闭f完這句話,老板便走向后堂,不一會兒就拿出一個長方形的玉盒。
打開一看,一株長勢如同火焰般的完整赤姜出現(xiàn)在魏靖的眼前,完整的未經(jīng)切割的赤姜,能最好的保留它的功效。魏靖小心地從赤姜的枝丫處蹭下一點兒皮,只見其質(zhì)地鮮艷如火,正是一株兩百年左右的赤姜。
魏靖大喜,畢竟靈膳的效果與所用食材的品質(zhì)息息相關(guān),大手一揮道:“這一整株我都要了,多少錢?”
“呵呵,老板大氣,一共兩百一十兩白銀。”
魏靖毫不在意地給老板寫了個字據(jù),囑咐老板直接去魏府拿錢。然后抓起玉盒就往外走去,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試試這姜辣糯米粥的效果了
結(jié)果剛出店門,就聽到一陣嘈雜的爭吵聲。
只見一個富商樣的中年人正對著一個衣衫破舊的老道人破口大罵著。
“你才賺了黑心錢呢,你全家都賺了黑心錢!”
雪頂寒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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