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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奪妻:庶女很囂張

第012章 問罪

冷王奪妻:庶女很囂張 悠悠忘憂 2210 2015-06-12 10:00:00

  “六小姐,華姨娘請您去一趟冷香閣?!?p>  翌日早起,陸櫻剛用了早膳,便見喜鵲來傳話。

  料想會有這么一出,陸櫻絲毫不緊張,進屋更了衣,又往頭上添了只碎玉簪子,方起身去了冷香閣。

  進了正屋,上首處,陸澄和華姨娘分坐兩旁,除了服侍的丫鬟,屋內(nèi)再無旁人。

  目光從兩人面上滑過,見陸澄臉色嚴肅卻并無責備之意,反而是華姨娘一臉隱忍的怒色,陸櫻心中頓安。

  俯身行了禮,頭頂傳來陸澄的叫起聲,陸櫻起身站定。

  短暫的靜謐后,被陸櫻那副云淡風輕的模樣惹得愈發(fā)生氣,華姨娘先發(fā)制人的開口訓道:“六小姐,昨日的事,難道你不給侯爺和我一個交代?”

  若按著從前,哪怕不是原主的錯,不等人問詢,原主就先示弱的道了歉。

  可此刻,眼見陸櫻一句話都沒有,仿若叫她來是來喝茶聊天的,華姨娘心里的怒氣就更重了幾分。

  “什么交代?”

  陸櫻一臉茫然的看向華姨娘。

  華姨娘臉色更黑,陸櫻故作后知后覺的了然,再轉面看向陸澄時,已眼中含淚泫然若泣,“爹爹,昨日二哥嚇死我了?!?p>  眼圈殷紅,晶瑩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著轉,卻倔強的不肯落下來,陸櫻抽噎著說道:“二哥派丫鬟傳話,讓我去五禽舍。進了犬舍,門就被反鎖了,二哥把那只獒犬放了出來……”

  將過程簡略的說了一遍,陸櫻的淚水才潸然落下。

  低垂著頭看不見她的眉眼,抽泣的聲音也完全聽不見,可微微聳動的肩膀,和下巴上不時滴下的淚水,卻透露了她心中的后怕。

  陸澄沉了臉色。

  “侯爺……”

  華姨娘氣的柳眉倒立,“侯爺,您可不能聽六小姐顛倒黑白啊。聰兒的傷,您是親眼瞧見的,大夫怎么說,您也是親耳聽見的。再說了,那只獒犬的厲害您是見識過的,倘若是聰兒放狗傷人,六小姐此刻還能好端端的站在這兒信口雌黃?”

  心中將陸櫻罵了個狗血噴頭,華姨娘只恨自己太心急,早早的請來了侯爺,否則,陸櫻那番話說完,她先上去撕爛她的嘴再說。

  昨日傍晚,陸彥聰將陸櫻叫去五禽舍,還不到一刻鐘,后院的下人便都知道了。

  就在眾人疑惑六小姐又是怎么招惹了二少爺,抑或同情她即將面臨的遭遇時,陸櫻安然無恙的出了五禽舍。

  而隨后被擔架抬出來,身上全是血跡,臉色蒼白如紙的陸彥聰,更是讓眾人大驚失色。

  一整夜,古月齋里燈火通明,可院里院外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下人們進進出出都躡手躡腳的,生怕一個不慎招來陵山候和華姨娘的怒火。

  “獒犬沒傷你?”

  心中清楚自己這個兒子被華姨娘縱的跋扈任性,陸櫻卻是文靜乖巧向來聽話的,陸澄的心里,卻始終有些疑惑。

  陸櫻搖頭,“女兒聽說,獒是所有犬類品種里最厲害的,向來不會欺凌弱者。昨兒,要不是二哥放肆,想來,那只獒犬是不會傷害他的?!?p>  避重就輕,陸櫻將自己撇了個干凈。

  華姨娘卻氣的咬牙切齒,“六小姐,話可不能亂說啊。若是你沒有從中使手段,怎么回回出事,都是旁人受傷,六小姐倒能全身而退呢?”

  湖邊那回,馬蜂群蟄的陸晴和陸琦到現(xiàn)在都還躲在自己屋里沒出過門,這一回,又是自己的兒子出事,華姨娘越想便越覺得這其中有古怪。

  “那華姨娘覺得,我使了什么手段?”

  陸櫻一臉不解的反問。

  “你……”

  被問了個正著,華姨娘險些一口咬碎銀牙。

  “行了……”

  一直沒怎么開口的陸澄出聲道:“昨日的事,聰兒有錯在先,有這樣的結果,也是他咎由自取?!?p>  眼中滿是責備,陸澄看著華姨娘說道:“別以為他做過的那些壞事你給他善后拾掇干凈,我就不知道了。慈母多敗兒,如今他既已搬去了外院,你便少插手他的事,我自會管束他?!?p>  華姨娘的臉色由紅轉白,好半晌沒抬起頭來。

  “犬舍那邊我去看過了……”

  打算將這件事蓋棺定論,陸澄沉聲說道:“聰兒自作聰明,想逼迫獒犬傷人,沒想到卻激怒了獒犬,也因此讓櫻兒逃過一劫。所以說,人在做天在看……”

  “侯爺……”

  華姨娘臉色發(fā)白的打斷了陸澄的話。

  心知陸彥聰有此后果實屬自作自受,華姨娘仍舊覺得難以接受,“侯爺,如今聰兒還昏迷不醒,即便是他錯了,可您是他的父親,怎能這樣狠心的說他?”

  說著,華姨娘揩著帕子傷心的哭了起來。

  陸澄心中火氣上涌。

  回來幾日,公務繁忙且就不說了,內(nèi)宅瑣事都足夠讓他頭疼不已了。

  陸琦將陸櫻推入荷花池,這件事是有意還是無意先不論,陸櫻是受害者卻是不爭的事實。

  可是幾日了,陸櫻沒有到自己面前道過委屈,便連云姨娘,病的又消瘦了幾分,卻也沒有提起一句,反而勸他公務要緊別總是惦記著她。

  反觀華姨娘母子幾人,生事的總是他們,如今,還由不得人說?

  陸澄蹙著眉頭起了身,“我去看看他……”

  大踏著步子,陸澄出了正屋。

  啜泣聲漸漸收起,華姨娘抬起頭,看著微垂眉眼站在身前的陸櫻,一臉的兇狠。

  任她說出花來,此刻落在自己手里,也先讓她掉層皮再說,否則,怎能消她心頭之火。

  打定了主意,華姨娘起身向前,站在了陸櫻面前。

  “死丫頭,跟你那賤/人姨娘一副德行,以為掉幾滴眼淚就能把這件事避重就輕的撇過,那是白日做夢。如今,我也好叫你知道知道,這內(nèi)宅之中,到底是誰做主?!?p>  恨聲說著,華姨娘從頭上摘下了那根金燦燦的簪子,伸手就要往陸櫻臉上戳過去。

  “你要做什么?”

  身后,去而復返的陸澄怒聲問道。

  驚的一跳,華姨娘神情一頓,賠笑的說道:“侯爺,昨兒的事,讓六小姐受驚了,這是妾身給六小姐壓驚的禮?!?p>  說著,華姨娘將手中的金簪插在了陸櫻發(fā)間。

  頓時覺得頭上一重,陸櫻含笑的道了謝。

  “侯爺,可還有什么吩咐?”

  華姨娘抬頭問陸澄。

  “沒什么事……”

  狐疑的打量了華姨娘一眼,陸澄沖陸櫻招手,“櫻兒,走吧,跟爹爹一起去看你二哥?!?p>  陸櫻揚聲應了,歡天喜地的上前牽了父親的手走了。

  這是,擔心自己找陸櫻算賬,特意回來帶陸櫻走的?

  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華姨娘氣的臉色鐵青。

悠悠忘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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