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刀不留人讓阿秀前去探聽宋文的血脈為何會發(fā)生改變。結(jié)果阿秀在宋文這里碰了一鼻子灰,在師父面前,又挨了一頓罵。
這讓她對宋文的恨更深了。
銀甲門的辟谷期修士,狠狠的瞪了阿秀一眼,他沒想到添亂的是自己門派的弟子。
他可不想讓宋文上臺。
李思奇不一定能夠贏宋文,就算能贏,也定然會損耗嚴(yán)重,影響他后面的發(fā)揮。
他原本是想,最好是其他門派別的強(qiáng)者上臺比試。如今這個情形,他一咬牙,立刻派出銀甲門的一個弟子。
他真怕宋文被激上臺。
那弟子上臺后,剛接觸了一下,便立刻認(rèn)輸。
臺下,讓宋文上臺的喊聲還是不斷,銀甲門修士見瑤茜極為平靜,絲毫沒有派任何修士上臺的意思。
而另外兩個門派的辟谷期修士,同樣沒有派人上臺的意思。
銀甲門辟谷期修士無奈,只能繼續(xù)派自己門派的弟子上臺。若這么一直僵持下去,宋文真的上臺了,就有些難辦了。
銀甲門辟谷期修士對阿秀很是不滿,他本想激其他門派的強(qiáng)者上臺,沒想到阿秀來這么一出。
不過阿秀的師父是金丹期修士,讓他只能將這不滿埋在心底。
銀甲門浪費(fèi)了四個作為炮灰的修士,但也讓其他門派的人,對李思奇的實(shí)力如何,絲毫了解不到。
此時,瑤茜見其他三派有一定的強(qiáng)者,但又不是特別多,跟冰鳳派、青云宗已經(jīng)差不多了。
于是輕啟玉唇道:“宋文,上比武臺!”
見到瑤茜終于安排修士上臺比試,五行宗修士暗暗點(diǎn)頭,說道:“這瑤茜夠沉得住氣,這樣才能讓兩派有最多的人參與到前百名爭奪中?!?p> 五行宗曾經(jīng)想把瑤茜招到麾下,讓她加入五行宗,但不知為何,瑤茜卻沒有答應(yīng)。
宋文上臺后,一抱拳說道:“青云宗,宋文!”
三派的修士并沒有見過宋文出手,對于之前宋文的傳聞,也是半信半疑。憑一己之力殺了一百八十多修士,把冰鳳榜前二十給團(tuán)滅了。
如果說這是有吹噓的成分的話,還是有可能的。
殺一條假丹期的巨蛇,這就是完全不可能了。
必須進(jìn)行試探,讓自己門派中的弟子,了解到宋文的實(shí)力。這樣在比試中遇到宋文,就可以有針對性的應(yīng)對。
烈火宮的辟谷期修士對一個弟子道:“韋科,你上臺比試!”
那叫韋科的弟子,咬了咬牙,登上臺后,剛準(zhǔn)備出手,立刻覺得身體被什么抓住。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摔倒了臺下。
這一摔,很是狼狽。之前賣巨蛋的女子,趕緊走了過來,將其扶起,仔細(xì)觀察其有沒有受傷,眼中充滿了擔(dān)憂。
韋科一把甩開女子,顯得不甘心,卻又無奈。
女子知道對方并非是討厭自己,只不過為人心高氣傲,這么不明不白的敗了,不甘心而已。
銀甲門的辟谷期修士開口道:“張帆,你上臺挑戰(zhàn)!”
那叫張帆的弟子明顯愣了一下,他是有實(shí)力進(jìn)入前百名的。若是跟宋文對戰(zhàn),則無法進(jìn)入前百名。
如今長老有令,他也不敢違抗,只能硬著頭皮上臺。
在第一時間,他就放出傀儡。
若是近戰(zhàn),這傀儡的諸多變化,確實(shí)讓人頭疼。所以宋文第一時間,抓住傀儡便往臺下一扔。
誰料那傀儡居然在空中一個旋轉(zhuǎn),又飛回了臺上。
“有些意思!”宋文笑道。
看來自己對傀儡的了解,還是不夠。
與此同時,張帆展開靈術(shù)攻擊。一人一傀儡,一個遠(yuǎn)攻,一個近戰(zhàn),配合的極其到位。
宋文也不再藏拙,擒龍手化作巨大的拳頭,直接砸在傀儡上。
一力降萬物,直接將傀儡砸成了廢鐵。
張帆有些呆掉了,他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淬氣期修士能夠有如此大的力量。
就在他恍惚間,巨大的龍手抓住他,將他扔到了臺下。
銀甲門的辟谷期修士有些嘆息,派了張帆這樣一個強(qiáng)悍的弟子上場,都沒能試探出宋文的實(shí)力。
他與烈火宮的辟谷期修士,不約而同的看向陰魃宗的辟谷期修士。
陰魃宗辟谷期修士有些無奈,他知道派弟子上去,也是無用,那就干脆派一個炮灰上去,反正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
他剛要點(diǎn)名時,一個修士立刻喊道:“啟稟長老,弟子愿意上去會一會宋師兄!”
陰魃宗辟谷期修士看著他,有些不太相信的問道:“王一川,你可想清楚了?”
那叫王一川的弟子,信心十足的說道:“長老放心,我自然有辦法對付他!”
見他如此有信心,陰魃宗辟谷期修士說道:“好!”
宋文對王一川有些印象,此人正是高價購買鐵蜻蜓的修士。
王一川在臺上看著宋文,花了二十多塊靈石,還有大量的法寶,才兌換了這法寶,終于可以派上用場了。
只要打敗了宋文,自己的這些付出,都將回本。
宋文已經(jīng)猜到他想怎么做,冷冷的看著,并沒有出手。
王一川立刻祭出鐵蜻蜓,飛向了空中,緊接著向宋文俯沖而去。
就在準(zhǔn)備萬箭齊發(fā)的時候,鐵蜻蜓卻突然轉(zhuǎn)頭,向著王一川自己沖來。
“這,這怎么可能……”
王一川驚恐萬分,他不知道為什么鐵蜻蜓突然會如此。就在這時,萬箭齊發(fā),全部射向了王一川。
轉(zhuǎn)眼間,比武臺上已經(jīng)看不見王一川,無數(shù)的箭矢將其包裹住。如同是一個密不透風(fēng)的鳥巢,將一只鳥包裹住一樣。
在鐵蜻蜓出現(xiàn)的那一刻,宋文立刻用自己的靈識,覆蓋在原有的靈識上面,這樣鐵蜻蜓的實(shí)際操控權(quán)就在宋文的手中。
其他門派修士爆發(fā)出哄堂大笑,連冰鳳派與青云宗的修士,都不由得笑了起來。
陰魃宗辟谷期修士覺得臉上很沒有面子,揮了揮袖子,那些箭矢立刻全部飛走,露出還在驚恐不已的王一川。
他身上沒有絲毫的傷痕,甚至連衣服都沒有破一絲。
不過整個人已經(jīng)癱坐在地上,瑟瑟發(fā)抖,身體的下半部位更是流出了不知名的液體。
剛才無數(shù)的箭向自己遮天蔽日般射來的時候,他是真的嚇壞了,一動不敢動。
也幸虧沒動,否則早就被箭射死了。
其他門派修士笑的更歡了,特別是賣給王一川鐵蜻蜓的那個修士,更是笑的前翻后仰。
陰魃宗辟谷期修士再次揮動衣袖,王一川跌落下比武臺,被兩個修士攙走。
這次,陰魃宗丟臉丟大了,連銀甲門與烈火宮的辟谷期修士,都在嘲笑他們。
陰魃宗辟谷期修士臉色陰沉,對一個弟子道:“賀子莫,你上臺比試!”
那叫賀子莫的弟子,立刻說道:“長老,我肚子有些疼,可能吃壞東西了?!?p> 淬氣期的修士,雖然需要進(jìn)食,但絕不可能吃壞肚子。這明顯是賀子莫急切之間想到的托詞。
“葛非川,你上臺比試!”
無奈之間,陰魃宗辟谷期長老只能再點(diǎn)一人。
那弟子立刻說道:“我跟賀師兄一起吃的飯,也肚子疼!”
陰魃宗長老面色更加陰沉,看向第三個修士,問道:“楊士忱,你沒有跟他們一起吃飯吧?”
“沒有!”
楊士忱正是宋文買蛋時遇到的那個修士,此時他的回答很認(rèn)真。
陰魃宗辟谷期長老又問道:“身體沒有什么不舒服吧?”
楊士忱立刻答道:“弟子明白長老的意思,弟子愿意上臺會一會宋文,定當(dāng)全力以赴,不是宋文死,就是我亡!”
“好!”
見楊士忱說的這么慷慨激昂,陰魃宗長老也是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