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殿釋冷對于魔族的魔壓很感興趣,見殿釋冷這幅興奮樣子,楚無雙愣了愣,他沒想到殿釋冷竟然真的對這個感興趣。
“別愣著了,快點給我說說魔壓,順便說說神壓為何是神族特有的,都是釋放氣勢讓周圍的人感受到壓力,我記得一般的強者也都可以完成吧?!钡钺尷湟幌伦诱f出來一大堆話。
楚無雙將目光轉向楚無懼,楚無懼則是搖搖頭,淺笑道:“解釋吧?!?p> 無奈,楚無雙只能回答這么多的問題,隨即將頭轉向殿釋冷,說道:“魔壓和神壓很像,神壓是神族特有的,魔壓是魔族特有的,一般人向周圍釋放壓力時,這些壓力都是由靈力組成的,而神族的神壓不僅有靈力還包含神族特有的神力,所以神壓只有神族的人才能釋放,同樣的道理,我魔族的魔壓也是由靈力和魔族特有的魔氣組成,所以魔壓是我們魔族特有的?!?p> “原來如此,那我呢?我能否使用魔壓?”殿釋冷問道。
“將來的你不僅能使用魔壓還能使用神壓!”一道聲音從旁邊傳來,只見柳若煙不知是何時回到山洞的。
聞言,楚無雙冷聲道:“你什么意思?!蓖瑫r身上的氣勢開始層層提升。
楚無懼擺了擺手,“好了,她說的也算是事實?!甭勓裕o雙才收回自己的氣勢,看著柳若煙和楚無雙劍拔弩張,殿釋冷嘆了口氣,隨后往山洞外走去。
“你去哪里?”楚無懼注意到殿釋冷離開的身影。
“回北荒將府。”殿釋冷淡淡的回答。
“其實你可以不用回去的,待在這里有我們的指導,你的修為會上升的更快?!背o懼沒有阻攔,只是簡單的說。
“不,我現在畢竟是北荒將,離開的時間不能太長!”語罷,殿釋冷便朝著山洞口走去。
楚無懼冷冷的看了眼柳若煙,說道:“你不走嗎?我不相信你是真的來盯著我們這十五人?!?p> 柳若煙沒有回答,也只是跟在殿釋冷的身后,“無懼,就這么放她走了,好嗎?”楚無雙有些陰冷的看著柳若煙。
“不用怕,柳若煙被我封住了靈力,她是解不開的,更何況,她待在這里是為了更好的觀察殿釋冷,觀察這個身負神魔兩族血脈的人,現在人都走了,你覺得她會繼續(xù)待在這里嗎?”楚無懼淡淡的回答,同時朝著山洞的深處走去。
“她是解不開你的封印,那北荒主呢?萬一她去求助北荒主呢?”楚無雙再一次擔心了起來,隨后山洞的深處傳來一道聲音:“那所謂的北荒主若是有能力解開我所布下的封印,那么你覺得他之前與我們說話還會如此唯唯諾諾嗎?”
這道聲音好似定心丸,讓楚無雙懸著的心落了下來。
察覺到有人跟著自己,一眼看去,原來是柳若煙,殿釋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問道:“你不是要看著他們嗎?干嘛跟著我?!甭勓裕魺熤е嵛?,她不敢說自己是想多觀察殿釋冷這個身負神魔兩族血脈的人。
看著柳若煙這幅樣子,殿釋冷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沒有繼續(xù)說話,只是轉過身向前走去。
“現在的你靈力被封印了,就這么回去,若是被發(fā)現了,你的處境就危險了?!钡钺尷錄]有看她,只是隨口說說。
殿釋冷的話讓柳若煙有些擔心,畢竟他說的話現在也是她所擔心的,但隨后想到自己靈力被封印的事沒有多少人知道,那些魔族肯定不用擔心,殿釋冷會這么問,那么也說明了他也不會到處亂說,現在就只剩下北荒主和肅天成了。
略微沉思,柳若煙緩緩說道:“憑借我對北荒主和肅天成的了解,他們應該不會到處亂說的?!?p> 聽了柳若煙的回答,殿釋冷沒有說話,只是繼續(xù)向前走去。
沒過多久,殿釋冷就回到了自己的北荒將府。
另一邊,柳若煙回到她自己的北荒將府后,剛走進門,就見有幾人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最主要的是這幾人她根本就不認識,加之自己的靈力被封印了,現在的她不得不謹慎。
“你們是誰?”柳若煙冷冷地說道,氣勢還是擺在那里。
只見那幾人收回自己目光,走到柳若煙的面前,笑嘻嘻的說道:“柳北荒將,北荒主知道你要回來了,特意吩咐我來給您帶個消息?!甭牭绞潜被闹髋蓙淼娜?,柳若煙稍微松了口氣,“說吧,什么事?!?p> “北荒主為慶祝您安全回來,準備在明天晚上舉辦一場宴席,希望您明天不要遲到。”那人繼續(xù)笑著臉回話,看著這人笑嘻嘻的面龐,柳若煙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從心中冒出,但轉瞬即逝,只是淡淡的說:“好,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見對方已經表態(tài),那人笑了笑,然后離開了。
看著那人離開的身影,柳若煙微皺眉頭,隨后在府里四處轉著,見府里的那些人都在做著自己的事,表現很正常,柳若煙再一次松了口氣,隨后便回房休息了。
一邊,殿釋冷剛剛回到府里,就有人邀請他明晚去赴宴,說是慶祝柳若煙安全回來。
殿釋冷比柳若煙敏銳多了,立馬感覺此事有蹊蹺,但沒有當面表現出來,說了聲知道了,就將那人打發(fā)走了。
回到房間,殿釋冷還是一如既往的修煉,修煉累了,再休息。
第二天,殿釋冷一早就起來了,想了想今晚就將要去赴宴,他總覺得這里面有古怪,明明自己回來的很隱蔽,為何剛到府,就有人通知自己去赴宴,從北荒主府到這里的距離還是有點遠啊,所以殿釋冷斷定北荒主肯定是派了人在山洞附近守著,見自己和柳若煙回來了,守著的那人便回去告訴了北荒主。
“我和北荒主應該沒有什么矛盾,他沒有必要派人守著我,除非他有所圖謀。”一想到這里,殿釋冷沉著的心再一次懸了起來,殿釋冷深知自己在這里沒有底蘊,無論是實力還是勢力都難以和其他人相比,雖然現在當上了北荒將,但還是需要處處小心,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他深知這個道理。
隨后,殿釋冷稍微收拾了一下,便跑去找柳若煙,需要和她商討一下對策,沒走多遠,他便停了下來,“她對北荒主和肅天成很相信,貿然對她說要提防一下他們,她也不會相信我,反而還容易打草驚蛇。”一想到這里,殿釋冷便轉過身,回到北荒將府的大廳,坐在椅子上。
“柳若煙那里是指望不上了,我必須要好好想想今晚該做什么?!钡钺尷渚瓦@么靜靜的坐著,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自己的府外,有一個人鬼鬼祟祟的站在那里,而那人的眼睛一直在盯著北荒將府,剛剛殿釋冷走出北荒將府,往柳若煙所在方向走去時,那人便準備回去告訴那個派他來這里的人,只是殿釋冷突然的止步,然后回府,讓那人打消了自己的下一步行動。
慢慢的,天逐漸黑了下來,府外的那人算了算時間,隨后便離開了,坐在北荒將府大廳的殿釋冷緩緩的睜開雙眼,心想道:“時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