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徒弟的三圍是……
晃了晃一團亂麻的腦地,蕭重光決定不在去想。
自己還有被殺之謎沒有查出來,哪有時間去想其他的事情。
忽然,身邊傳來咔嚓一聲響,轉(zhuǎn)頭一看,原來是吳振華用力一掰,將剛剛因為震驚而脫臼的下巴給接上了。
看到蕭重光的目光,這位巡檢司的司長大人老臉一紅,連忙上前深鞠一躬。
“感謝蕭大師拯救了全安墟的人,老頭子我給您鞠躬了。剛剛是我眼拙,看不出您是個黑繩級大高手,這才一個勁的攔阻您,實在是不該呀!”
“吳司長客氣了?!?p> 蕭重光回了一禮,這位老人剛剛那亡命一擊,深深的刻在他的腦子里。
這樣的人,可敬!
看來巡檢司里像蔣興邦那樣的畢竟是少數(shù),大多數(shù)人還都是那種可以拋頭顱,灑熱血的硬漢。
客氣幾句,吳振華在秦舞陽的攙扶下走到一旁,隨后就聽到徒弟小聲說道。
“師傅,這個大高手你不拉攏一下嗎?要是把他拉到巡檢司,以后就再也不用擔(dān)心鬼怪作祟了?!?p> 吳振華長嘆一聲:“舞陽啊,不是我不想拉攏他,只是他畢竟是個鬼,巡檢司可從來沒有吸收鬼怪的先例……”
秦舞陽無奈的聳聳肩,朝著一旁努了努嘴。
“師傅,你不去可有別人去了。”
吳振華猛地轉(zhuǎn)頭,就見一個雙手過膝的瘦老頭走上前,朝著蕭重光一抱拳。
“蕭大師,王鵬飛謝謝您剛才的救命之恩,雖然我老王是個粗人,不過手底下好歹還開著一個天鷹武館,肯定不能讓您白救。”
說著,他在脖子上摘下一個漆黑的老鷹吊墜,遞了過去。
“這是用等活級鬼怪死后的劫灰制成的,里面靈氣磅礴,最適合突破境界時使用,絕對是有價無市的好東西,您留著做紀(jì)念吧?!?p> “如果,我是說如果,以后您走在大街上,看到我天鷹武館門下有危險,麻煩您幫幫忙照顧一二?!?p> “王館主太客氣了?!?p> 蕭重光接過吊墜,了然的點點頭。
這是要拉攏我呀!
不過無所謂,反正又不用加入,只是承諾一句就能拿好處,何樂不為呢。
一旁的吳大司長已經(jīng)氣的在吹胡子。
“這個老家伙,表面一副憨傻的模樣,其實內(nèi)心即為奸詐,居然厚著臉皮,第一個拉攏!哼,我吳振華絕對不會這么下作。”
秦舞陽那張沒有表情的臉上,多出了一絲笑意。
“好好好,您是大英雄,不過,您看又有人去了?!?p> 一個身穿西服的老人掏出一根金筆,在一張紙上寫了幾筆,遞到了蕭重光面前。
“蕭大師,鄙人李信,是銘軒地團的董事長,剛剛您救了我的命,也救了全城人的命,鄙人無以為報,這是一千萬的支票,請您收下。”
一千萬!
蕭重光的眼睛瞬間就冒出了璀璨的光芒。
自己可是窮怕了的人,要不是之前張薇薇給了自己三十萬,那張可憐的銀行卡里,可就剩七塊錢了。
可現(xiàn)在居然有人送自己一千萬!
近乎是用搶的,蕭重光接過支票,直接就收進了須彌空間。
“李董事長放心,以后遇到銘軒地產(chǎn)的人遇到麻煩,能幫的我一定幫?!?p> “蕭大師果然是聰明人,鄙人先謝過了?!?p> 吳大司長氣的牙齒都在發(fā)癢。
“這個買蜂蜜的奸商真舍得下本啊,一千萬說送就送了!”
秦舞陽聲音幽幽。
“那是人家看出了蕭重光缺錢,師傅您確定不出手?”
吳大司長冷哼一聲。
“我也看的出他穿了一身假名牌,肯定是想買又沒錢。但是巡檢司的錢都是公家的,我敢私自動嗎?”
秦舞陽低下頭,仿佛自言自語。
“前面兩家一個送資源,另一個送錢,您猜金頂?shù)鲤^送什么……”
吳大司長瞪了自家徒弟一眼,沒好氣的道。
“送什么?難道送女人?”
“您猜對了,而且這個女人您還認(rèn)識?!?p> 秦舞陽低著頭,那張本該高冷的臉上,此時已經(jīng)掛滿了古怪的微笑。
練飛虹笑瞇瞇的把陳碧青推到蕭重光面前。
“蕭大師啊,還沒謝您剛剛的救命之恩。不過我金頂?shù)烙^窮,既沒錢也沒有珍貴的修行資源,就這么一個寶貝徒弟?!?p> 說到這練飛虹頓了一下,轉(zhuǎn)頭向徒弟說道。
“青兒,師傅已經(jīng)沒什么能教你的了。打今兒起你就搬到蕭大師家里,好好跟著大師學(xué)習(xí),相信用不了幾年,你就能突破等活級。”
“啥???師傅你說讓我搬到他家去,這怎么行!”
陳碧青震驚的瞪大了眼睛,雖然她心里也明白,師傅這是想要跟蕭重光拉關(guān)系,可也不能直接把自己送給他呀!
這也太掉價了吧!
“師傅的決定哪有你反駁的余地。”
練飛虹沒好氣的瞪了徒弟一眼,隨后又朝著徹底傻掉的蕭重光溫和的一笑。
“蕭大師見諒,我這個徒弟從小被我寵壞了,所以脾可能有點倔,以后還需要您好好調(diào)教一二。還有我小聲告訴您,這丫頭的三圍是……”
“師傅你要干嘛呀!”
陳碧清罕見的羞了個大紅臉,玩了命的扯著師傅去向旁邊,邊走邊小聲抱怨。
“師傅你也太狠了,居然報我的三圍,您干脆把我扒光了扔他床上得了!”
“說的什么話!師傅這都是為了你好。你都這個歲數(shù)了,也沒個男朋友,好容易認(rèn)識這么個大高手,還不趕緊把握機會?”
“我都哪個歲數(shù)啦!前幾天還有人說我像個高中生來著?!?p> 練飛虹一聽這話,頓時提高了音量。
“高中生?!要不要我提醒你畢業(yè)多少年了?”
“別,不用了。”
陳碧青瞬間就仿佛被人打了一拳,立馬慫了,不過短暫沉默之后,她又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可就算這樣,但他可是個鬼呀?!?p> “那不正好,無論你活著還是死了,他都能陪著你……”
蕭重光苦笑著關(guān)閉了天耳通,心里默念。
非禮勿聽,非禮勿聽……
吳大司長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氣的全身都在哆嗦。
“剛才我就看小青跟他關(guān)系不一般,可也沒想旁的。但練飛虹也太過過分了,小青就算是你徒弟,但也是我巡檢司的巡檢,你居然拿我的人做人情!”
秦舞陽瞅著仿佛得了癲癇的師傅,小聲嘀咕了一句。
“是啊,事情您都看出啦,可就是什么都沒做。現(xiàn)在人家資源,錢,女人,都有了。就差……”
“不就是權(quán)嗎?咱手里還握著他的案子呢,他不會拒絕我的?!?p> 吳大司長冷哼一聲,終于下了狠心。
剛走兩步,身后又傳來徒弟那淡漠的聲音。
“您不是說規(guī)矩不能破嗎?”
吳大司長身體一晃,有些底氣不足的罵道。
“他奶奶的,規(guī)矩就是用來讓人打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