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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具現(xiàn)化一切

第78章 愛只有一種顏色,是鮮血的朱紅色

我能具現(xiàn)化一切 胡瓜咸越 1761 2022-01-26 20:00:00

  “好好好,一個個來登記,不急,不急?!鄙窠探掏絺円粋€個滿臉笑容。

  這些兵丁的檢舉,一時間讓那些原來的長官全都蒙了。

  “誰敢誣陷我,給我等著瞧!”

  那許爽正要沖上去和這些大頭兵拼命,就被一旁的神教教眾一棒子打在腦袋上,頓時皮開肉綻,血漿四濺,嗚呼一聲倒地。

  那些平時被兵痞欺負(fù),被長官霸凌的兵丁們見此,更加肆無忌憚的舉報起來。

  眾流氓軍官看到這殘暴的一幕,心里發(fā)苦。

  “看來,今后有苦頭吃了。”有軍官這樣感慨。

  “哎,何苦這般呢,大勢已去,就此收手吧。“有年紀(jì)大的軍官嘆息道。

  流氓軍官,被生死符折磨,早就沒有了之前那股囂張勁兒。

  隨著舉報的越來越深入,一樁樁惡行,暴行,紛紛被揭露。

  那些深受匪兵加害的百姓和士兵們,紛紛把他們圍在中間,用木枷鎖寫上“兵匪”“流氓”之類的侮辱字據(jù),在旁邊細(xì)數(shù)他們的罪行,對他們進行謾罵!

  而那些軍官,只能低聲下氣的認(rèn)錯道歉。

  那罵聲,一般人哪能受得了的,不少平時囂張跋扈,惡貫滿盈的流氓軍官,被日夜不停的咒罵,揭老底,直到吐血三升,活活氣死!

  真是叫這些底層官兵,大呼過癮。

  憑心說,昔日的長官,受到這般對待,本不應(yīng)該這樣落井下石才對。

  但有句話說的好,未經(jīng)他人苦,莫叫他人善。

  明朝中后期,官兵間已經(jīng)淪為奴隸主和奴隸關(guān)系了。

  小小堡官,就能對手下二三十個兵生殺予奪,還控制周圍村寨政權(quán),把士兵、土地、百姓、財物,全部占為所有。

  戰(zhàn)時,軍隊就邊到村寨中砍殺無辜百姓,拿人頭領(lǐng)賞,邊趁火打劫,四處劫掠大撈一把。

  太平無事時,就綁架百姓索要贖金。

  將官們腦滿腸肥,士兵卻吃不飽,穿不暖,土地財產(chǎn)盡被侵奪,還要承擔(dān)稅負(fù)、徭役,還要做牛做馬。

  悲慘??!

  煎熬??!

  底層士兵和百姓,視軍隊如仇寇,當(dāng)真是吃人不吐骨頭。

  這種兵,當(dāng)真能保家衛(wèi)國嗎?

  不能??!

  唯利是圖,國家破敗時,只會是漢奸,提起刀,屠殺自家百姓!

  何其悲哀!

  可為何,會這樣呢?

  江湖滲透而已!

  宋時,江湖門派興起,到明后期,更是發(fā)展迅猛,組織嚴(yán)密,甚至以“飲血”形式結(jié)黨。

  江湖門派,放線做賊、碰瓷、放春詐騙、紮囤放火、造訪、團賴、打搶、奸淫等無惡不作。

  有錢,有積累的,就如劉正風(fēng)這樣,用錢買官,滲透軍隊。

  江湖流氓進入軍隊,膽大妄為,為斂財不擇手段。

  好好的軍隊,硬是成了占田搶人,趴在百姓身上剝皮抽筋的惡霸階級。

  地方官本應(yīng)造福百姓,卻因草莽賄賂,滲透,荼毒地方,虎狼蛇蝎,毒聚一團,滿張要地。

  更厲害的,便進入錦衣衛(wèi),東廠當(dāng)差,為皇帝羽翼爪牙,陰握朝廷之政,明操生死之權(quán)。

  江湖劣跡,可不是武俠小說中的那般瀟灑,更多的是田伯光、木高峰這種駭人聽聞的惡霸!

  這等惡霸被打倒,被斬首示眾,被謾罵,唾棄,才是正道!快意恩仇之道!

  如今,這些邊軍流氓,被張狡打壓,規(guī)定每逢月底,就要把這些人拉出來,讓昔日被壓迫的士兵們唾棄,謾罵。

  一時間,那些邊軍們,真的是揚眉吐氣,舒心至極。

  張狡做事,張弛有度,白虎堂又掌管神教審判,殺伐。

  邊軍加入白虎堂后,也全部按勞分配。

  當(dāng)兵辛苦,工資自然高。

  這些工資,都來自那些曾經(jīng)欺男霸女的流氓軍官。

  神教掘地三尺,挖出他們的府庫,寶藏,全部充公,如有隱瞞,一律入獄,有再犯者,一律斬首。

  一時間,軍官家屬人心惶惶,紛紛傾家蕩產(chǎn),獻上余財。

  “教主,甘肅各邊鎮(zhèn)已經(jīng)按照您的命令,開始整頓!各鎮(zhèn)將領(lǐng),罪名屬實的,也全部伏誅!”

  張狡接過朱長老送來的賬本,滿意的翻開了第一頁清單。

  白銀40萬兩。

  米573萬石、麥67萬石。

  草314.2萬包、絲綿37萬兩、棉花1.4萬斤、絹5000匹。

  鈔265萬貫、錢582.6萬文。

  茶4萬斤、鐵3萬斤,紙9萬張。

  炭159萬斤、柴119萬斤,其他雜項數(shù)量都十分不菲!

  “好?。 ?p>  張狡放下賬目清單,贊賞的看向朱長老:“老朱??!這些,都是大明的財產(chǎn),是你們老朱家的私產(chǎn),現(xiàn)在卻成了我神教的公產(chǎn)了,你心里會不會怨恨我?”

  “唉,教主,您就別取笑了!咱家現(xiàn)在,可不是王爺了,要不是教主出手相救,我一家老小性命早就沒了,怨恨您做什么?!”朱厚烷苦笑。

  張狡點了點頭,也不再調(diào)笑他了。

  十大長老里,朱長老是最謙遜,寬厚的。

  他慈眉善目,卻不失威嚴(yán)。

  嘉靖二十七年,鄭王朱厚烷,請嘉靖修德行,停止迷信道教,規(guī)諫世宗。

  嘉靖29年,嘉靖因各種原因,把這位王爺貶為庶人。

  如果不是嘉靖,朱厚烷,也不會成為神教第一位新十大長老。

  “人死如燈滅,走吧,咱們?nèi)タ纯茨切槟銈兝现旒遥R革裹尸,卻孤苦無依的家屬們吧!”

  張狡放下賬本,拍了拍朱厚烷的肩膀,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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