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海岸上聚集了不少來看鎮(zhèn)民來看熱鬧。
為了防止楚東起早逃跑,這一組十幾個吸金船此時已經(jīng)就位了,裝模作樣的在淘金,把楚東的挖金船圍了起來。
哈維奇的攝像機把這些都拍了進去。
威利斯和亨特也在,看楚東在幾人簇?fù)硐聫街弊呦蛩麄冏邅矶悸冻鲂σ狻?p> 兩人認(rèn)為楚東是來認(rèn)輸?shù)?,只要楚東低頭,愿意拿出一部分利益,威利斯和亨特覺得也不是不可以考慮放過楚東。
“以后在白令海淘金給我兩成的提成怎么樣?”楚東直接說道。
威利斯保持著紳士風(fēng)度,微笑道,“我認(rèn)為七成比較合理,亨特你說呢?”
亨特一臉看煞筆的看著威利斯,“他說的是讓咱們給他兩成黃金?!?p> 威利斯愣了愣,看著楚東一臉笑容,表情漸漸冷漠,“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這里是諾頓,是我的地盤?!?p> “拉到吧,你咋不說地球是你家的?!背|不耐煩的揮揮手,完全就是例行公事,絲毫沒有一點誠意。
“機會我給你了,是你不珍惜的,到時候別來求我,我先出海了?!?p> 說完楚東擺擺手轉(zhuǎn)身就走了。
他這趟過來只是圖個心安,免得以后舍不得狠狠割上一刀。
威利斯和亨特不知道楚東哪里來的自信。
出海?開什么玩笑,你出的去么?
這招堪稱釜底抽薪,讓你出不了海,任你多厲害也挖不到一丁點黃金。
威利斯和亨特冷笑看著楚東,等著他一會過來服軟。
居然還敢在他們面前放肆,現(xiàn)在七成已經(jīng)不行了,要漲一點才行。
不一會兒,楚東一行人上船,岸邊眾人看著挖金船發(fā)動機傳出轟鳴,所有人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目光全部聚焦在挖金船上。
這難道是要硬撞嗎?
他就不怕被抓走嗎?
圍觀的眾人心里泛起疑惑。
已經(jīng)有人拿出了電話,如果楚東真的還硬撞開吸金船就直接報警。
哈維奇立即指揮攝影機將鏡頭聚焦在挖金船上。
挖金船緩緩向海中開去,就在萬眾矚目的時候,忽然有三艘吸金船啟動,居然讓開了挖金船的航路。
看著眼前不可能出現(xiàn)的一幕,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這是出現(xiàn)失誤了?
很快這個想法就被否定了,失誤也不能這么巧吧,剛好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一起失誤?
那就只能是故意的了,可是他們怎么敢,這種叛徒行徑等于在和公會為敵啊。
哈維奇看著這一幕才知道為什么楚東表現(xiàn)的如此淡定自若,原來已經(jīng)不聲不響的策反了這些吸金船。
“牛逼??!”
哈維奇雙眼放光,腦海里已經(jīng)想好了這一段放出去時候的旁白。
看著挖金船平穩(wěn)的駛出海岸,威利斯和亨特臉色都變的極為難看。
“是誰,那三艘吸金船是誰的?”威利斯幾乎是從牙縫崩出來的質(zhì)問。
很快威利斯就知道了是誰背叛了他們。
芭芭拉和另外兩個吸金船全部背叛了他們。
這讓威利斯和亨特怒火中燒,海岸這么多人看著,他們丟了大臉面。
亨特瞬間想到昨晚在公會時候的詭異反應(yīng)。
他當(dāng)時還覺得公會的淘金者覺悟高呢,原來是他媽的心里有鬼啊。
隨后兩人知道了另一個更壞的消息,兩人的挖金區(qū)域已經(jīng)被人占據(jù)。
“fuck!”
“shit”
威利斯和亨特紛紛忍不住爆粗口,相比這個壞消息,丟的面子都是小事了,這是被偷家了啊。
他們可不是楚東,尋找一條合適的礦脈沒有那么容易,現(xiàn)在礦脈被人占據(jù)意味著他們要浪費大量金錢和時間尋找其它礦脈。
不用說兩人也知道,一定是楚東指使的,否則其它人不會冒著和公會為敵的風(fēng)險搶奪別人的礦脈,更何況還是威利斯和亨特的。
這是和公會徹底展開決斗了啊。
他一個外來人,怎么敢?
威利斯和亨特來不及多想,現(xiàn)在想阻止楚東也做不到了,先解決各自挖金船的礦脈才是最重要的。
他們趕回各自的礦脈,試圖威脅占據(jù)了他們礦脈的吸金船,但根本沒用。
這些吸金船很清楚,跟著誰才能發(fā)大財,至于得罪威利斯和亨特,甚至是公會,那和黃金相比算個屁啊。
第二天,楚東又大搖大擺的走到威利斯和亨特面前,伸出了三根手指。
“今天四成怎么樣?”楚東一副好說好商量的樣子。
威利斯攥緊了拳頭,如果不是楚東身后跟著安保小隊,他真想上去揍這貨。
明明伸出三根手指,說的卻是四成,你數(shù)學(xué)老師小學(xué)都沒畢業(yè)嗎?
看著兩人怒火中燒的看著自己,楚東知道他們還不服氣。
楚東轉(zhuǎn)身就走了幾步,忽然停下腳步扭頭道,“對了,昨天你們新找的兩個礦脈雖然含金量不高,但也我派人去吸金了,就別浪費油了,重新找吧。
這招還是你們教的,相信我借鑒一下你們一定不介意吧?”
不,我們很介意!
兩人只能在心底吶喊。
這人太賤了。
果然,楚東的挖金船再一次順利出海,第二組挖金船又出現(xiàn)了幾個叛徒。
此時威利斯和亨特心中卻覺得很正常。
第一次比較難以接受,第二次就自然多了。
兩人都感覺到了要完。
誰知道公會到底還有多少的叛徒。
而且楚東此時能調(diào)動的吸金船,擺在明面上的數(shù)量已經(jīng)近10艘,這已經(jīng)可以和公會抗衡了。
威利斯和亨特都已經(jīng)感受到了巨大威脅,現(xiàn)在別說阻擊楚東的挖金船,就是應(yīng)付起楚東的反擊都很困難。
“這幫叛徒,他們?yōu)槭裁匆撑??楚東到底花了多少錢收買了他們?”
“肯定給的很多。”
兩人正商量著對策,忽然威利斯電話響起,他放下之后瞪大眼睛一臉難以置信。
“怎么了?”亨特詢問。
“他們背叛的原因知道了。”威利斯說,“那個楚東卑鄙的用礦脈來吸引那些吸金船,難怪他們會投靠楚東,不過亨特,你不奇怪那個卑鄙的小子是怎么找到礦脈的嗎?”
亨特說道,“我當(dāng)然奇怪,不過很難知道答案吧。”
“不!”威利斯說道,“我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而且是楚東親口和別人說的...”
“什么方法?”亨特立即追問。
“他說他對黃金過敏..”威利斯說完看著亨特。
對黃金過敏所以來淘金?
這是亨特聽過最好笑的笑話,然后他就笑不出來了,“騙子,他是騙子,這不可能,我從沒聽說過黃金過敏可以探知到礦脈的?!?p> 兩人當(dāng)然不會相信楚東的鬼話,現(xiàn)在楚東在他們眼里完全就是老奸巨猾的典范。
“是不可能,不過他能找到黃金是真的?!蓖沟?。
亨特不說話了,確實如此,楚東已經(jīng)一次次證明了他有能力找到礦脈,而且是品質(zhì)很高的礦脈。
“現(xiàn)在怎么辦?”亨特問道。
“穩(wěn)??!”威利斯也沒什么好辦法,但他不信楚東能一直控制住這些吸金船,還能找到那么多的礦脈,什么事都有極限。
第三天開始,不僅沒有吸金船來圍堵楚東了,甚至還有吸金船來護送楚東的挖金船出海。
一時間,楚東的挖金船成了諾頓的明星,從被圍攻到被擁護,簡直轉(zhuǎn)換的不要太快。
那些吸金船老板看著投靠了楚東的吸金船每天產(chǎn)出的黃金是他們的兩倍,三倍,而他們因為威利斯和亨特的亂指揮,不僅沒賺錢,還影響了很多的收益。
現(xiàn)在都想向楚東靠攏示好,楚東的另一個目的終于可以開始實施了。
他也可以光明正大的來到預(yù)留已久的A+級黃金儲量的礦脈挖金,7米長的礦脈足夠他挖兩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