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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慶小師爺

第二十二章:七根斷指,七種不同切痕

洪慶小師爺 民國等雨 2152 2022-01-29 09:00:00

  看著面前純白無暇,并且眼神單純的啞女,蘇平安猶豫起來。

  如果,這世上,連一位弱小的女子都可以去綁架那幾位讀書人的話,未免有些不太對勁,顯得那幾位讀書人力氣太小,也最起碼現(xiàn)場有些打斗反應才是。

  想到這里,他看向了啞女,接著問道:

  “這香包氣味之香,可比得過那玫瑰花粉,不知,是不是你親手制造?還是說,是你和別人一同制造?”

  啞女嚴肅著神情,似乎很是討厭蘇平安說這話,立馬拉著他的手,在他手心寫道:

  “此香包是我家族之中的秘方,只有我一人會做,我們世代制作香包,不會有別人模仿的來?!?p>  蘇平安遲疑了片刻,如果說,這香包只有這啞女一家會做的話,那么事發(fā)現(xiàn)場的香包,也會是她做的,但啞女一點也不像什么修道之人,她有力氣無聲無息地帶走那幾人嗎?

  想到這里,蘇平安再一次問著她:

  “姑娘,可曾制作過香包給別人?或者,別人在你這里購買過同款式,同種香味的香包?”

  啞女聽此話連著搖搖頭,并寫道:

  “從未有人在我這里買過香包,我的香包,也幾乎不對外出售?!?p>  這樣一來,線索就又斷了?

  蘇平安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但說不上來,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

  香包,留在現(xiàn)場,明顯是兇手故意的而為之,但是順著香包查,現(xiàn)在雖然已經找到了源頭,卻斷了聯(lián)系。

  香包?

  線索?

  事發(fā)現(xiàn)場?

  到底有沒有聯(lián)系在其中呢?

  蘇平安思索著,也不再為難啞女,只是讓她舞一曲,走走春香樓的程序,免得事后老鴇為難于她。

  喝上一口小酒,吃上一口花生米,他腦海中不斷地拼湊畫面。

  ……

  假如,兇手是位異族人士,擁有天生氣力,在不知不覺中把人擊暈,而后放在案發(fā)現(xiàn)場一枚香包。

  這個假設,似乎不太合理,兇手沒必要這么高傲,留下犯罪證據(jù)。

  ……

  假如,兇手是修道之人,也有氣運,修行之高,把那幾位讀書人悄無聲息地擊暈帶走,而后覺得無人能破查此案,便高傲地留下犯罪證據(jù),這樣的話,也才沒有死尸的出現(xiàn)。

  說不定,是這修道之人就是想看看松山城里面,是怎么辦案的,只是想挑戰(zhàn)一下衙門的威嚴。

  可是,他又何必來挑戰(zhàn)呢?

  假設依舊不成立。

  ……

  再例如。

  ……

  蘇平安心中想到了不一樣的地方。

  如果說,綁架那幾位讀書人的兇手,只是單純的對于某個人,或者那香包感興趣,也為了某個人,在那群讀書人之前,隨機放了個香包,隨機綁架呢?

  對??!

  如果兇手是無差別綁架呢?

  剛想到這里,蘇平安還以為找到了新的線索,可又想到,秦漢耿說的,這七人差不多都是孤家一人,寒門苦讀的讀書人。

  這明顯不會是無差別的綁架,也算得上是有針對性的綁架。

  但為何,要在案犯現(xiàn)場,放一枚香包呢?

  有什么特別的含義?

  他想不通,也不知為何,好像被這香包引入了死循環(huán)。

  ……

  啞女舞曲結束,蘇平安心不在舞,只是揮了揮手準備讓她離開,但突然間想到了什么,又起身問她:

  “你可曾在無聊的時候,自己包香包,有沒有被你存放起來的香包?”

  啞女聽他這么一說,點了點頭,并帶著他來到自己在春香樓的房間里面,打開柜子,取出來里面帶著鑰匙扣的小箱子。

  可詭異的是,那箱子之中,并沒有香包,有的只是人的七根手指,并且大小不一,明顯,不是同一人的手指。

  啞女被嚇到在地,箱子也隨之掉落在地上,手指落了一地。

  蘇平安倒也鎮(zhèn)靜,畢竟經常和死人打交道,這斷指,也沒什么好怕的。

  “給我一雙筷子。”蘇平安給啞女說著,不過一會兒,啞女便把屋的筷子遞給了蘇平安。

  他夾起來斷指仔仔細細地觀察著,不多不少一共七根大小不一的食指,并且這七根手指都不是同一人的手指,而且這傷痕也甚是奇怪。

  首先是第一根食指,切面平整,幾乎沒什么多余的痕跡,看得出來,這斷指是被人一刀快斬下去的。

  而這種斷指切面,一共四根手指,其余的斷指卻都各不相同。

  有一斷指切面粗糙,就像是被鈍器鋸下來的一樣。

  有一斷指切面潦草,就像是被石塊狠狠打斷的一樣,食指關節(jié)也全都斷掉,可以想象到,當時他的斷指,是經過了多少次捶打才落下來的,疼痛感也不言而喻。

  而最后一根斷指,這更是殘忍,切面不僅粗糙,而且斷斷續(xù)續(xù),就像是被人用一根拽直的細線,狠狠割據(jù)下來。

  這手段極其殘忍,光是看著這切面,和想象當時的場景,蘇平安都覺得背后直冒冷汗,這種疼痛可不是隨隨便便能頂?shù)淖〉摹?p>  而他,也開始擔心著,那消失的七人,現(xiàn)在的他們被人用不同的手法,切斷了食指,想來雖然還活著,但肯定不如直接死去的好。

  況且,斷指傷口處不及時處理的話,可就糟糕了。

  七人是生是死,蘇平安一時半會無法下定結論。

  啞女緩過神來,拿著箱子看向里面,但她似乎看到了什么東西,將它藏了起來,生怕蘇平安看到似的。

  起身后,蘇平安問著她:

  “你可都把制作的香包,都放在了這個箱子之中?”

  啞女點點頭。

  “那你可知,這箱子除過你,還有別的人知道它的存在,以及揣有鑰匙?或者說,有別的人知道這個箱子里面裝的有香包?”

  啞女搖搖頭,眼神低迷著。

  他看著她,一時間內也不知道該問些什么了,便就此打住,只是在準備把她手中箱子收走時,被啞女攔住。

  而后在他手中寫道:

  “斷指可以拿去,這箱子不能拿,這是我家母親交給我的,我不能讓它離開我?!?p>  見她寫這話,他也沒有了招,只能大概看了看箱子,也就把箱子還送給了她。

  線索沒有斷掉,按著香包走的話,一定是對的。

  既然線索沒斷,他也重新開始梳理案件,這案子其中的詭異,還真有些讓人不太好去處理。

  蘇平安告別啞女,拎著斷指走后沒多久。

  啞女打開箱子,翻出來那箱底的暗層,小心翼翼地將里面的信封拿出,隨后看著書信。

  不知寫的是什么。

  只是看完信的她滿含淚水。

  ……

民國等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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