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羅姆這個家伙,我現(xiàn)在就去殺了他?!?p> 看著面前裹著繃帶的修,戈塔比既憤怒又害怕,要是對方找到背后的克里斯借幾個強者把他襲擊了怎么辦?
原本戈塔比會覺得這是無稽之談,但現(xiàn)在面對越來越瘋狂的格羅姆,他還真覺得不是不可能。
“老大!”修無力的攔住了他,這不是在裝樣子,昨天格羅姆派來的那群人真把他打的挺慘的。
“大局為重??!”
“可惡,真想現(xiàn)在就殺了他?!备晁葰鈶嵉腻N了下桌子,逐漸冷靜下來,他喊來幾個信任的下屬。
“你們,去把加西亞他送去上城醫(yī)院?!闭f著,戈塔比又掏出幾張面值100的鈔票塞給修。
“我去看著格羅姆那家伙,你好好在上城養(yǎng)傷,不好不要回來。”
“那老大,你小心點?!?p> “放心,他還動不了我,沉寂的太久,我看他是忘了我的手段了?!?p> 戈塔比目露兇光。
兩名血手黨的精英幫眾扶著修,其它幾個人圍在周圍,一行人向著上城趕去。
屋子里,戈塔比又喊過幾名下屬,附在其耳邊吩咐著。
很快,克恩區(qū)血手黨分部就開始動了起來。
……
另一邊,修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他的傷勢看上去很嚴重,一邊調(diào)戲著護士一邊在本子上畫下窗外的景象。至于那群下屬,則被他塞了一些錢后去酒館喝酒去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去找流鶯了。
修并不在乎,反正這些錢他是沒打算再收回來。
畫了一會,護士離開。
修手中卡牌浮現(xiàn),隨即發(fā)動。第一張牌是蒸汽獵犬。隨后,第二張,一個穿著純白祭祀服眼睛被銀罩遮蔽的女子出現(xiàn)在床邊。
【純潔修女】
位階:青銅I
陣營:圣堂
特性:獻祭I-恢復I(獻祭一個友方單位使目標恢復其防御值)
屬性:攻2,守4
獻祭蒸汽獵犬,恢復目標自己。
一道綠色的光芒將修籠罩,瞬間,他就感覺自己狀態(tài)好了起來。身上的疼痛基本消失,只有一些地方還存在細微的感覺。
散去純潔修女,修檢查了一下自身,發(fā)現(xiàn)很多傷口都愈合了。本質(zhì)上,序列者本身和卡牌生物是一樣的,都是掌握超凡力量的存在,當然可以被卡牌生物視作單位。
不過,恢復類的術法最好還是少用在己身上,這樣會讓人體內(nèi)的力量越來越沉寂。這事,希琳娜對修講過,他的老師也對他說過。
要不是沒得選擇,修也不會這么做。活動了下身體,修下了床,留下一張有事出去一下的紙條后出了醫(yī)院。
至于為什么不和護士說?后者肯定要勸他傷勢不好不要懂,那樣要廢半天口舌,太麻煩了。
修先來到服飾店換了套衣服,然后朝著之前莉亞帶他去過的一家工匠店走去。
這家店老板技術精湛,而且人脈很廣,一些珍惜的材料都能弄到。修要打造的東西,正好需要很堅硬的材料。當然,最關鍵的一點,也是修最看重的一點,還是這家店的保密性。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修還是選擇換了一張臉。
拐進一條狹隘的小巷,走到盡頭,再右轉(zhuǎn)進去一個地下室,第四個鐵門處,修敲擊四下。門后,露出一雙褐色的眼眸來,冰冷的看著修。
“故鄉(xiāng)的紫蘭花?!?p> 聽完這6個字,門后的人打開門。
“先生,請進?!?p> 修跟著對方走到前臺,一個有些瘦弱的老者正帶著單片鏡在柜臺后面拿絨布擦拭著手里的東西。
“有什么需求?”
見到是生面孔,老者也不以為意。只要知道暗號,就是他的客人,無論對方是從哪里得知的。
“我想請閣下給我打造4個裝卡的盒子,不用太大,裝一張就行,就像這樣。”修從懷里掏出那個克里斯原本裝著白金卡牌的木盒,遞到老者面前。
“但要內(nèi)置鎖。而且,要堅固?!?p> “多堅固?”老者掃了一眼盒子后就埋下頭繼續(xù)擦拭著手上的東西。
“越堅固越好!”修回答道。
“我手頭上最堅固的要數(shù)進步之城合成的巴哈姆特鋼了。不過,只有一錠,而且我還要用,最多給你半錠,5000磅?!崩险咚菩Ψ切Φ目粗蕖?p> 不就是5000磅嗎,你那是什么眼神,覺得我付不起?修很想這么說,但他真掏不起,只得悶聲道。
“用不著這么堅硬?!?p> “同樣是進步之城出品的瓦爾利亞鋼,一錠是500磅?!?p> “好,就用這個,一錠,主材料用藍鋼。”修掏出錢包,先交定金,這是很多行業(yè)的規(guī)矩。
“那么一共大概要800磅,你先給400磅定金!”
“我想明天就拿到。”
“明天下午兩點以后,再加50磅!”
修知道這人不會降價,因此,也沒浪費口舌,爽快的掏出400磅放到老者面前的桌上。
“那就麻煩閣下了。”
說罷,修便向外走去。
從巷子里出來,修朝著皇后區(qū)的警局走去,從后門進入,在給值班的家伙塞了一些錢后他成功進入警局。
……
幾個時辰后修回到醫(yī)院,躺回病床。拿起沒完成的畫本畫了沒一會兒,護士進來了。
“呀,你回來了?”
“嗯!”修說完便閉緊嘴巴,加西亞的樣貌離他本身差的太遠,不帥甚至可以說丑,小護士自然也沒興趣往他跟前湊。
……
次日清晨一早,修就在酒氣熏天的幾名下屬的陪伴下辦了出院手續(xù)。
“加西亞大人,你傷真好了嗎?要是沒痊愈,回去老大肯定會揍我們的?!彪m說之前和修打交道不多,但看在昨天的錢的份上,血手黨的這幾人都很尊敬修。
“怎么可能會好?不喝酒的話,我這傷永遠都好不了?!毙抟贿呎f一遍感謝著加西亞這個嗜酒如命的毛病,找借口可真是太方便了。
聞言,幾人歡呼起來,他們可還沒喝夠呢。
在修的帶領下,一行人急匆匆的趕到酒館,開始了拼酒。
喝了一會兒,修揉著腦袋道。
“不行,讓我緩緩!”
知道他身上有傷,幾人也沒勸,再者地位差距他們也不敢勸。
修尋了一個偏僻的角落,點上一根香煙,等了沒多久,一個人影在他對面落座。
“你還真準時!”
打量著盧多·巴格曼,修微笑著說道。
“受傷了?”
“和你無關,說正事吧?!?p> 盧多也不惱,他是個粗人,喜歡這種直接的作風。
“你給的第一個目標在我的人過去時就已經(jīng)死了,至于第二個目標,你回去就能得到他死的消息了?!?p> 那應該是戈塔比動的手,修從錢包里掏出300磅鈔票遞給盧多。
“這是余款,不管是誰殺得,目標是死了。”
“你不確認下消息?”盧多有點詫異。
“后悔的只會是你?”
修說著,從懷里掏出那張白金卡片,在盧多面前一晃。后者瞬間瞪大了眼睛,他是序列7,又走南闖北,見識自然是有的。
“白金卡牌?”盧多壓低嗓音道。
“有見識,不過能不能拿到,要看你本事?;厝ブ螅疫@張卡片就要上交給我老大。”
掃了一眼酒館,轉(zhuǎn)回面前平靜的修,盧多心中后悔不已。他敢肯定,昨天這張牌也在其身上。要是那時候動手,這張牌大概率是他的。
但在上城,動手只有死路一條。況且,面前這家伙敢大搖大擺的拿出來,肯定有后手。仔細斟酌了下,他還是放棄了心中沖動之下滋生的想法。
“看來你很得信任,你老大可真慘?!北R多頗為感慨道,白金卡牌這家伙都能拿到,這家伙不會是那什么戈塔比的親兒子吧?
修自然不知道這個合作伙伴的想法,他面色平靜。
“這只能說明我能力強,而不是他好?!?p> “那倒也是。”盧多伸出手,這一刻,他才真正打算和修合作。
“合作愉快!”
修也伸出手,用力一握,臉上帶著笑容。
“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