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狗糧的日常
“對了,你是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范劍,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按道理來說,媳婦兒不是應(yīng)該去跟十門商議結(jié)盟的事情嗎?
月芯璇收回目光,與范劍的眼神對視。
“正好路過,見到這邊風(fēng)動雷起,有大妖渡劫的氣息,便過來看一看?!?p> “是這樣?!”月芯璇的這個回答令范劍感到意外。
“對了,我不是叫雪鳳凰保護(hù)你嗎?怎么不見它的蹤影!”
月芯璇的目光四處掃視,一直都沒有發(fā)現(xiàn)雪鳳凰的蹤跡后,朝著范劍款款問道。
雖說雪鳳凰的戰(zhàn)力不是很強(qiáng)大,但以它帝級的飛行速度,想要保護(hù)范劍應(yīng)該是綽綽有余的。
月芯璇仔細(xì)的感應(yīng)了一遍,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附近根本就沒有雪鳳凰的氣息。
被月芯璇質(zhì)問,范劍頓時變得吞吞吐吐。
“那……那個,媳……媳婦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我和富哥出了北域就沒見過雪鳳凰了?!?p> 范劍不善長說謊,頓時漏洞百出,月芯璇雙眼微微。
“真的?!”
范劍求生欲極強(qiáng)的點了點頭。
“真的,真金都沒有我真!”
月芯璇知道事情,肯定范劍肯定有事情瞞著自己。
不過眼下人沒事,她便不再過多的去根究。
“姑且信你一回,下不為例?!?p> 小小的處理了范劍后,月芯璇把目光放向富哥和朱淵。
在朱淵的身上,月芯璇目光倒是沒有停留太久。
“逍遙劍帝,好久不見!”月芯璇明眸盯著富哥,情緒平淡的說道。
“是呀,幾十年了,你還是這個樣子,蒼仙女帝!”富哥收起三尺劍三,同樣對月芯璇敘舊說道。
兩人似乎很熟悉的樣子,把一旁的范劍搞得有點懵呆。
“老婆,你認(rèn)識富哥?!”范劍心里很疑惑的問道。
月芯璇微微的頷首,回答范劍的疑問。
“認(rèn)識呀!當(dāng)年在追求我的大軍里,就屬他逍遙劍帝追的最兇?!?p> “真的?!”范劍臉色頓時精彩了起來,嘴巴都快要變成一個大O型。
富哥和他老婆以前,竟然有這樣的一段故事,不曾想富哥竟然追求過他老婆!
一時間,范劍也不由哭笑不得。
看向富哥,范劍目光有些奇怪。
富哥現(xiàn)在算什么,算是他范劍的情敵?!
可是,富哥又多次出手救他于為難之中,多次的共赴生死,范劍早已經(jīng)把富哥看成了兄弟。
霎時間,范劍心里都很復(fù)雜。
說實話,他并不想與富哥成為情敵,也不想因為情敵的因素,從而破壞了他們的兄弟情誼。
可是,世界上只有對與錯的選擇題,他只能選擇一種結(jié)果。
富哥似乎也是看出了范劍的為難,立馬開口解釋誤會。
“范劍兄弟,你可別多想呀!”
“我和你媳婦,可是絕對的清清白白的!”
“你媳婦性子太冷了,不是我的菜,我并不喜歡這這種類型!”
“至于以前的追求什么的,有倒是有過。
不過追得最兇什么的,完全是無稽之談?!?p> “都是那群人以訛傳訛,當(dāng)時我只是游戲而已,。
你覺得哥那么逍遙自在的人,會無腦到去找一個人來管理自己嘛?!”
富哥一連解釋了好多句話,這才把范劍心頭的疑慮給打消了。
富哥說得不無道理,通過這幾天的接觸,范劍還是對富哥有一定的了解的。
富哥這個人,別的什么都不好,唯一好的就是這個人很隨心所欲,通俗的講就是逍遙。
一個逍遙自在慣了的人,要他去找一個老婆來約束自己,那絕對是腦子有坑了。
富哥的話,月芯璇倒是沒有去特意的反駁。
事實上,富哥追她追到最兇的這個是事實,但他只追了一天然后就放棄了。
不過,月芯璇此時的心里都有點不爽。
因為富哥這家伙,剛才說她月芯璇人冷冰冰的,還是當(dāng)著她的面說。
范劍點點頭,“也是,富哥你這么逍遙自在的人,怎么可能會去追一個冷的跟冰塊似的……!”
突然間,范劍猛然頓住。
“你說誰冷的跟冰似的?!”月芯璇似笑非笑的聲音,突兀的從范劍的后背響起。
聞言,范劍心里慌得一比,后悔極了。
禍從口出,富哥你可把我坑慘了。
被富哥說是冷冰冰的,月芯璇本來就不爽了。
范劍又冷不丁的,補(bǔ)充上冷的跟冰似的。
霎時間,直接把月芯璇給激怒了。
別人怎么評價她,她可以不去管,但是唯獨范劍不行。
因為范劍是她的夫君,夫君當(dāng)著外人的面評價自己冷冰冰的,這樣讓別人看她。
老婆生氣了,范劍立馬就哭葬了臉,求生欲極強(qiáng)的道:“老婆,我錯了!”
為了演得真實一點,范劍還特地的找了有碎石子的地面,猛然的下跪,并立起三根手指頭發(fā)誓著。
“我剛才那就是一時口快,說錯了話?!?p> “我老婆美若天仙,是世間最好最溫柔的老婆,怎么可能會是冷跟冰塊似的?!”
為了不令月芯璇生氣,范劍可謂是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
在范劍一番渾身解數(shù)的夸獎下,月芯璇心情總算好多了。
“不錯嘛夫君,你的口才挺好的,繼續(xù)!”
月芯璇和一般的女生不一樣。
雖然她已經(jīng)不生范劍的氣了,但她也并沒有打算就此放過范劍。
聞言,范劍直接祭起了一張,條紋明顯的苦瓜臉。
范劍做夢也沒想到,月芯璇竟然不按照常路出牌,反而還讓他繼續(xù)。
可是,范劍他腦里已經(jīng)沒詞了,肚子里的墨水干了。
上小學(xué)的時候,他語文就一直不好。
除了簡單的,的、地、得、著、了、過之外,剩下的對他來說都是陌生人。
“老婆,我實在沒詞了!能放過嗎?!”
“你不行了?”月芯璇美眉一挑,詫異的沖著范劍問道。
被自己的老婆說不行,范劍臉頓時黑了下來。
士可忍,孰不可忍!
哥,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哥九年義務(wù)學(xué)的是什么!
范劍憋了老半天,可是腦子還是一片空白。
肚子沒墨水,范劍臉頓時漲紅的厲害。
完蛋了。
范劍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九年義務(wù)完全是白學(xué)了。
腦袋里除了系統(tǒng)的叮叮叮之外,什么都沒有了。
“唉~!還沒跟老婆玩騎馬的游戲,就被她瞧不起了,說是不行了?!狈秳π睦锖芸鄲灥膰@了一口氣。
好在,一旁的富哥看到了范劍的窘境,趕忙出來救急。
“范劍兄弟,你媳婦自然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國色天香,傾國傾城了!”
范劍眼睛頓時一亮,趕忙點了點頭。
“富哥說的沒錯,我老婆容貌天下第一,溫玉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