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怎么多了把躺椅?
許遙轉(zhuǎn)身,視線落在鐘靈冰冷的臉上,這位少年將來定非池中之物。他笑嘻嘻的上前,“小兄弟身手不錯。”
鐘靈瞥了他一眼沒說話,轉(zhuǎn)身回了小樓。
許遙:“……”好歹并肩作戰(zhàn)過。
街上的行人還未散,可是小樓的門卻阻隔了外面的視線,毓秀抱著盒子將門關(guān)上,關(guān)上后才發(fā)現(xiàn)將許遙幾人關(guān)在了外面。
許遙幾人:“……”
堵在小樓不遠(yuǎn)處的馬車終于能動了,坐在馬車中的崔經(jīng)年掀開簾子的一角看了看小樓,想起周遭的百姓的議論聲,眼底逐漸變的冰冷,曹家這樣的也配到她眼前撒野?真是嫌命長。
唐韶銘坐在馬上,目光一直落在許遙幾人身上,這次他敢斷定,許遙幾人定是出身軍中。
這幾日舅舅一直閉口不提,回城卻莫名其妙的多繞幾條路,一定與她有關(guān),她究竟是誰呢?
小樓后院,梁禪聽見小樓中的動靜,一個飛身上了屋頂,從另一側(cè)下了小樓。
許遙耳朵一動,轉(zhuǎn)身繞到另一側(cè)。
“世子?!?p> “嗯,你今日做的很好,即日起,升為近衛(wèi)。”
許遙面色一喜,近衛(wèi),那和普通的侍衛(wèi)待遇可是差了不少,將來世子若是出征,近衛(wèi)就是世子的副將,他武藝一般,這次可是祖上冒青煙了。
“謝世子?!?p> “繼續(xù)守在這里,有什么事再回去報我。”
許遙想了想,還是將白日聽到的話撿有用的都告訴了梁禪。
“知道了,我親自去?!?p> 許遙在原地眨了眨眼睛,這種小事也需要世子親自去?他回頭看向小樓,面上帶著笑,世子對她的事這般上心,想必這位將來就是他們的世子妃了?
他暗暗下了一個決定,一定好好當(dāng)差,特別是關(guān)于里面這位的。
小院正廳,景慕笙簡短了說了一下前些日子算的一卦。
“曹家運(yùn)道將盡,不用管他?!?p> 毓秀恍然大悟:“原來是那日那位拎了好多吃食的姑娘,她當(dāng)時拎的栗子炒的可香了,我到現(xiàn)在也沒買到那么香的?!?p> 幾人:“……”
“鐘靈,毓秀,端飯啦?!币宦暅喓竦纳ひ魪耐饷娴膹N房響起。
“來啦……”
翌日一早,院子里響起一聲突兀的聲音,毓秀打開窗子張望,眼睛瞪了瞪,直接從窗子里跳出來。
“鐘靈,鐘靈快來!”
“小點聲,一大早嚷嚷什么?”
毓秀一臉驚奇的指著石桌旁:“躺椅!怎么多了把躺椅?”
鐘靈幾步上前,看了一眼躺椅,隨后掃視著小院的周圍,視線落在一處,方向正是隔壁的屋頂上的許遙,趴在屋頂上的許遙一動不敢動,這位也太敏銳了吧?
早飯后,景慕笙還躺在原來的躺椅上,毓秀將莫名出現(xiàn)的躺椅拉到她旁邊,躺上去,搖了兩下,一臉愜意。
“笙笙,這比我們買的好哎,又舒服又好看?!?p> 景慕笙:“嗯。”她不否認(rèn)毓秀的話。
“要是再有兩把就好了,這樣我們四個就可以一起曬太陽了?!?p> 霓兒笑道:“買那么多做什么?我們又不會和你搶。”
“嘻嘻……”
“那不是不用花銀子嗎?多好啊?!弊詈眠€是從天而降,這樣他們就當(dāng)不知道是誰買的。
毓秀的話一字不落的落在許遙耳中,許遙的嘴角抽了抽,這孩子,怎么和他哥這么不一樣?
幾人說了會話,景慕笙便往前面走去,毓秀便把原來放在屏風(fēng)后的躺椅又拖了回去。
許是昨日的風(fēng)波,小樓一上午都沒有進(jìn)一個人,景慕笙就在屏風(fēng)后又睡了一上午。
用午飯的時候,幾人驚奇的發(fā)現(xiàn),小院中又多了一把躺椅,和早上送來的一模一樣,還并排放在了一起。問胖叔,胖叔說沒注意。
鐘靈和霓兒對視一眼,轉(zhuǎn)身回了屋內(nèi),隨后提了一把劍出來,許遙聽見劍出鞘的聲音,一個激靈,轉(zhuǎn)身下了屋頂,幾個起落消失在了小院附近。
鐘靈找了一圈沒有找到人,臉色愈發(fā)的不好看了,他早就覺得附近有些不對,好像暗中一直有人在監(jiān)視他們似的,這讓他感覺很不好,這樣以來,豈不是他們的一言一行別人都知道?
“怎么辦?”
景慕笙示意他稍安勿躁,她想了一瞬,才道:“應(yīng)該是那個大耳朵的侍衛(wèi),你若是氣不過,下次逮到他將他的耳朵堵起來?!?p> 鐘靈攥了攥手中的劍,眼底劃過一道冷光。
“不用太在意。”梁禪不敢太過分,院中他們是不敢多待,最多也就是在小院附近。
景慕笙拿過池州城的輿圖點了幾個地方:“下午你和霓兒城南這幾個地方找找?!崩畛闪翰粊碚宜齾s不能一直等著。
許遙一路狂奔,回了梁禪住的客棧,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世,世子,那個叫鐘靈的好嚇人,他提著劍,我……”
梁禪正在看信,他眉頭一蹙:“你害怕,所以就回來了?”
“不是!我被發(fā)現(xiàn)了?!边€要不要繼續(xù)監(jiān)視,哦,不,是暗中守護(hù)!
“就不會換個地藏著?滾回去!”
許遙:“……”這就滾,世子這是怎么了臉色不好看啊。
許遙剛走,陸槐從窗子外進(jìn)來了:“許遙被跟蹤了,應(yīng)該是李家后人,感覺很像。”
梁禪氣悶的抬起頭,有些咬牙切齒:“那你怎么不去追?”這還是他的暗衛(wèi)嗎?
陸槐:“我追不上?!?p> 梁禪:“……”好有理,他竟然無法反駁。
梁禪揉了揉腦仁,這今日都是什么事,他擺了擺手,陸槐便消失在了屋內(nèi),梁禪的視線又落在了信紙上。
信是錦麟衛(wèi)統(tǒng)領(lǐng)常襄寫的,他此次來江南尋人乃是絕密,帶來的侍衛(wèi)全是平南王府的人,可是卻拿錦麟衛(wèi)的差事當(dāng)了借口。
京中人只知道他是平南王府的世子,卻不知他早在三年前就被祖父塞進(jìn)了錦麟衛(wèi),偶爾為錦麟衛(wèi)辦差,美其名曰:歷練歷練。
張曜投靠東宮,東窗事發(fā)逃出京城,儲君一事自由圣上決斷,可張曜叛變,錦麟衛(wèi)是不可能饒恕的,如今張曜已死,常襄催他回京,該怎么辦?
還有那李家后人,景慕笙如今也沒尋到,要不要幫她尋一尋,可萬一她誤會了呢?
梁禪將信一收,又躺回了床上。
兩墻之隔的樹上,李成梁眉頭皺成了一團(tuán),平南王府,怎么會是平南王府?
蘇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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