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買通考官了吧
看著碰瓷的男子被醫(yī)生抬走,秦施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血色。
真的疼啊!
雖然修養(yǎng)了幾天,勉強可以下床了,但是抵不住身上的傷很重的,剛才查看男子的脈搏時,明顯是又扯到傷口了。
“還好嗎?”陸晚晚挑著眉頭,道。
她的視線正集中在秦施正被鮮血染紅的紗布上。
“還好。”秦施暗暗詫異,她可沒想到陸晚晚會關(guān)心她啊。
雖然秦施沒有親眼見過陸晚晚,但是奈何不了原身對于陸晚晚的執(zhí)念太深。
畢竟按道理來說,陸晚晚此刻不應(yīng)該是恨她恨得要死嗎?既然還會關(guān)心她?
難道是擔心她沒了,后邊就不好玩了?原著中的陸晚晚可謂是將睚眥必報這四個字演繹到了極致。
秦施自問沒什么得罪過陸晚晚的地方,她甚至可以說是第一次見陸晚晚。
但是原身給她挖得坑可不小,就算是她解釋,自己不是陸微微,估摸著也沒有人相信她。
穿越這么玄幻的東西,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現(xiàn)實中呢?
陸晚晚是文中的女主,馬甲無數(shù)不說,戰(zhàn)斗力還是爆表的。
原身的身子屬于那種嬌弱易推倒的,沒有絲毫戰(zhàn)斗力。不用去想也知道,她現(xiàn)在肯定是打不過陸晚晚的。
雖然秦施不得不承認,陸晚晚長得是挺對她胃口的,但是,她的命也很重要!
秦施眼前的女生,穿著醫(yī)院的病號服,那精致到無可挑剔的臉龐,美得不可方收,讓人忍不住側(cè)目。
明明她只有十七八歲,卻無形之中給人帶來一種莫名的壓迫感,那雙平靜到?jīng)]有絲毫波瀾的眸子,更是讓人猜不透。
想到之前陸微微的所作所為,秦施暗暗下定決心,她還是離陸晚晚遠點為好。
由于秦施的臉上不是很好看,包裹著紗布的傷口已經(jīng)在溢著鮮血。陸臨川也不好多問什么,讓醫(yī)生過來幫她重新處理一下傷。
“下次注意點,動作幅度不要太大,不然傷口又該裂開了,這樣很容易感染?!贬t(yī)生道。
秦施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小心翼翼地幫秦施換完藥,醫(yī)生就退出了病房。
“陸微微,我說你下次能不能安分點?!标懪R川拿著手機,臉色陰沉道。
“剛才那個人是你推的?”
病房里,除了秦施,還有陸臨川和陸晚晚兩人。
“不是?!辈皇撬龅?,秦施自是沒有必要承認。
陸臨川冷哼一聲,顯然對于秦施的話,他并不相信。
“不是她推的?!标懲硗聿[了瞇眼睛,道。
秦施詫異地看著陸晚晚。陸臨川相不相信她,秦施真沒多在意,也懶得解釋。
只是以她和陸晚晚的關(guān)系,陸晚晚怎么就幫自己說話了呢?
“怎么說?”
相較于剛才的冷硬,陸臨川跟陸晚晚說話的時候,語氣明顯溫和了不少。
陸晚晚淡淡道:“那是他自己的問題,只不過是陸微微恰好遇上。”
不得不說,秦施還是挺倒霉的。
隨便在走廊上散散步都會遇上這檔子的事。
只不過,秦施倒是不擔心那人是故意來碰瓷的。
剛才她也注意到,那個人身上穿著簡直就是非富即貴,手工西裝,蠶絲面料。
十分的不簡單。
應(yīng)該是不差錢的主,怎么可能來碰瓷她?
只不過,這好像是秦施想多了。
第二天,當秦施正在看著書的時候,兩個男子走進到了她的病房。
其中一個面色蒼白,正是秦施在走廊遇到男人。
那個男子禮貌道:“請問小姐如何稱呼?”
“你不知道?”秦施瞇起眸子。
這兩人一看就是有備而來。
明明昨天才見過一次,還是在他昏迷不醒的狀況下,這怕是連她長什么樣都沒記清,結(jié)果第二天就直接找上門來。
說他沒點調(diào)查?誰信!
更何況,陸家冒牌小姐的惡名早已是人盡皆知!
“陸小姐真是有趣,這是我家少爺遲暮先生,我是少爺?shù)乃饺寺蓭熤芎?,陸小姐可以叫我周律師?!绷硪粋€男子道。
“有事嗎?”秦施抬眼看向他。
遲暮?她總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但一時又想不起來。繼承的記憶中,并沒有這個人的出現(xiàn)。
“是這樣的,陸小姐昨日導致我們少爺病發(fā),這屬于間接謀殺,按道理來說是要承擔責任的?!敝芎暾J真說道,臉上十分的嚴肅。
“這是律師函,到時會有法院的傳喚,請陸小姐時刻保持聯(lián)系?!?p> 說完,周宏還給秦施遞上一張律師函和一張名片,眼神暗暗瞥向那個神色淡定的男子。
秦施不慌不忙,道:“既然周先生自稱自己是律師的話,那么我有個問題能否請教一下周律師。”
“陸小姐請說?”周宏臉上的表情十分嚴肅。
“敲詐勒索要怎么判?”秦施。
周宏的嘴角微微抽搐,臉上嚴肅的表情險些要破裂掉。
秦施臉上的表情倒是淡定。
那可不是!她明明都沒有碰到這個人。
“陸小姐莫要轉(zhuǎn)移話題,是非對錯,法律自會判決,不會冤枉陸小姐的?!?p> 秦施驚訝了,莫名其妙地看著周宏。
說這話?這個自稱律師的人良心不會痛嗎?還有,他是怎么敢稱自己是律師的啊,法考是買通考官才過的吧!
遲暮繞有趣味地看著秦施臉上生動的表情,淡淡道:
“陸小姐不用過于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