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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之內(nèi),斗智斗勇,皇宮之外,同樣如此。
元本溪的府邸,徐長生悄無聲息來到府內(nèi)。
此時的元本溪,也剛從皇宮之內(nèi)下朝回來。
才進(jìn)入自己的書房,就看到一個陌生男子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呵呵,你是誰?天人閣哪一位副堂主或堂主,這是要拿我下手了?
我想,我的人頭應(yīng)該值得一個副堂主級別以上的人出手吧?”
“元本溪,不愧是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物。
這份淡定,沒有相應(yīng)的實(shí)力,我是自愧不如的。
至于我,呵呵,你猜錯了,也猜對了!”
元本溪面色疑惑,隨后釋然:“何為猜對了,又猜錯了?
噢,不……,我明白了,你不是六大副堂主之一,也不是三大堂主之一,而是傳說中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天人閣閣主吧。
呵呵,我這條命,還真是值錢得很吶,勞煩你這位大閣主親自出手!
能否告訴我,你親自出手的理由?”
徐長生感受著房外并沒什么變動,也感受了下,房間之內(nèi),并無機(jī)關(guān)陷阱,感受著這家伙也就從一品的實(shí)力,還不是擅長戰(zhàn)斗的從一品,才道。
“二十年前,京城白衣案,你和趙禮可是主謀啊。
雖然隱藏得極深,卻瞞不過我天人閣的耳目。
對了,看在你也是名震天下的四大謀士之一,那就讓你死得瞑目點(diǎn)吧,徐長生!”
說完,徐長生發(fā)揮了最快的速度,九幻盡出,瞬息之間,這個天下四大謀士之一,為離陽忠心耿耿,盡心盡責(zé)的謀士,死于非命。
擊殺元本溪后,再次悄無聲息,離開元府。
他這樣戰(zhàn)力堪比陸地神仙的高手,親自去擊殺一個區(qū)區(qū)從一品的存在,沒有理由讓這家伙逃脫。
徐長生任務(wù)完成后,皇宮之中,同樣在進(jìn)行著一場大戰(zhàn),兩人可謂是棋逢對手,甚至曹長卿還被這個貌似年輕的老妖怪壓過一籌。
“嘭……”
“曹長卿,退去,咱家雖然殺不了你,但是有咱家在,陛下你同樣是殺不成了!”
這時一道人影來到皇上身邊,低聲細(xì)語后,趙淳面色難看。
他的確忌憚元本溪,畢竟太過聰明了,作為帝者,誰也不會放心身邊有著這樣一個隨時可能賣了自己的存在。
但不可否認(rèn),忌憚歸忌憚,這家伙對于離陽的貢獻(xiàn),不可磨滅。
“先是張巨鹿,又是元本溪,混賬!
天人閣這是打算將朕身邊的得力助手,一一鏟除,讓朕成為真正的孤家寡人啊!”
此時的他,算是徹底認(rèn)為曹長卿,與天人閣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了。
畢竟太巧了,太多的巧合,那就不再是巧合,而是有謀劃的。
皇宮內(nèi),正在和年輕宦官大戰(zhàn),自然聽到了皇帝的怒喝。
心想那個家伙果然成功了,既然成功了,自己也沒心情再戰(zhàn)斗下去。
反正也殺不了皇帝,轉(zhuǎn)身離去。
趙淳見狀:“老祖,能否殺了他,讓天人閣群龍無首?
否則有著天人閣在,對離陽威脅太大。
韓貂寺,還不去追!”
“是,陛下!”
年輕宦官雖然不是皇室之人,但畢竟與國同在,從離陽創(chuàng)建至今,活了兩百多年。
歷代皇帝,自然得恭恭敬敬,不敢大意。
“可以,但你也知道,太安城外,我是無法的!”
都是旗鼓相當(dāng),不一會兒,年輕宦官追上攔住了曹長卿。
“呵呵,曹長卿,陛下要?dú)⒛?,那就留下吧!?p> 同樣追來的韓貂寺,沒過多久,就到了戰(zhàn)場。
太安城外的一座小城內(nèi),一位身材高大的白衣僧人慢悠悠晃蕩走著,看了一眼此時年輕宦官和曹長卿大戰(zhàn)的地方,口中喃喃自語。
“皇帝老兒這是發(fā)怒了,不死不休??!”
這時身后正在買東西的小女孩跑了過來,她雙眸笑成月牙兒,小跑過去,喊了一聲爹。
正在學(xué)雞叫拐騙那些老雞回籠的小和尚也揚(yáng)起一個笑臉,白衣僧人揉了揉女兒的腦袋,讓她忙自己的事情去,小姑娘天真爛漫,無憂無慮,給了笨南北一個別說漏嘴的眼神,這才蹦蹦跳跳遠(yuǎn)去。
這是白衣僧人李當(dāng)心,其女李東西,徒弟吳南北。
吳南北,李東西口中的笨南北,笨南北其實(shí)不笨,只看了一眼師父的神色,就知道有事情,停下手上趕雞回舍的滑稽動作。
“師傅,怎么了?”
白衣僧人李當(dāng)心猶豫了一下,說道:“曹長卿那家伙又去太安城了,還惹惱了皇帝老兒,這不,拼命了?!?p> ……
趁著曹長卿和年輕宦官大戰(zhàn),擊殺了元本溪的徐長生,也直接準(zhǔn)備當(dāng)一回黃雀。
此時皇帝還以為天人閣乃曹長卿創(chuàng)建,曹長卿的目的,一直是自己,是朝中大臣。
并不覺得會伸手進(jìn)入后宮之內(nèi)。
而且,帝者,后宮三千,別說女人了,就是孩子,也不是不可殺,天家無親情。
死了可以再娶,死了也可以再生,何況孩子眾多,死了個把,不影響大局。
這就是徐長生的機(jī)會,皇宮之內(nèi),一波未評,一波又起。
后宮,一個看似年輕,實(shí)際年盡四十的華貴女子,正在訓(xùn)斥自己女兒呢。
那個正在受訓(xùn)的女子,不是皇帝準(zhǔn)備許配給徐鳳年的隋珠公主,還能是誰?
“你好歹也要多注意點(diǎn),畢竟身為一國公主,整天如此,成何體統(tǒng)?
你是誰?不知這里是后……,你是天人閣的人?
來人……”
正在訓(xùn)斥女兒的皇后趙稚看著那個緩緩而來的蒙面人,頓時大驚訝。
“什么……”
隋珠公主也大驚,隨后護(hù)在母后身前。
“大膽,這是后宮禁地,還不離去?”
看著虛張聲勢的隋珠公主,徐長生直接白了一眼這個自詡聰明的家伙。
“呵呵,本座既然來到后宮,又怎么會不知這里是禁地?
趙稚,有點(diǎn)事需要你幫忙,那就跟著本座走一趟吧!”
迅速來到趙稚身邊,直接敲暈了這家伙,順帶著隋珠公主也被敲暈,一手一個提著。
“大膽,放下皇后娘娘,還有公主殿下!”
不一會兒,后宮護(hù)衛(wèi)來到這里,將徐長生團(tuán)團(tuán)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