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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枝條,在吳翠花的手中,比指玄境存在執(zhí)著神兵利器的威力還大。
天象境,這吳翠花竟然是天象境的存在。
還真是傳承久遠(yuǎn),家大業(yè)大不是北涼王府這種爆發(fā)型家族可以比擬的。
大長生一幻發(fā)動,身影閃爍,以指代劍,滅劍揮出,一力破萬法,盡破吳翠花的攻擊。
“嘭……”
劍氣直接奔襲而去,將抵擋劍氣的吳翠花擊退二十來步。
吳翠花不過是天象初境,哪里是積蓄雄厚,一突破就估計大天象僅僅一步之遙的徐長生之?dāng)呈帧?p> “翠花姑娘,你拿著素王劍,都不見得是我的對手,何況空手?
告辭了,歡迎翠花姑娘下次挑戰(zhàn)?!?p> 帶著彩玥和秋若雪迅速離開了。
因為他和翠花的一招對碰,已經(jīng)驚動了吳家眾人。
他可不認(rèn)為,自己能夠帶著兩人的情況下,從高手眾多的吳家劍冢全身而退。
“翠花,那是?”
一群吳家當(dāng)代高手出來,吳六鼎面色疑惑道。
翠花搖了搖頭,面色凝重道:“不知道,江湖上何時出現(xiàn)了這么一個少年高手?
此人在天象境中,也屬于最頂尖的那一批?!?p> “難道是前段時間在青城山渡天象大劫的那位?如此年輕,嘶……”
吳家一役,江湖出現(xiàn)一神秘高手疑似青城山渡劫那位的傳言,颶風(fēng)般速度傳遍江湖。
江湖朝堂,無不好奇這位神秘的年輕強者,究竟師出何門。
唯一不好奇的朝堂勢力,或許也就北涼徐驍了。
……
聽潮亭內(nèi),第八層,徐驍正在和自己的軍師李義山下棋,看到飛鴿腿上的情報,徐驍面色驕傲到。
“呵呵,這小混賬,原來隱藏這么深。
天象境界嘛,哎……,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想的?!?p> 說到這里,面色之上憂慮之色一閃而逝。
李義山為北涼效力幾十年,可以說是徐驍心腹中的心腹。
徐驍有什么情況也從未隱瞞著他,對于徐驍?shù)膽n慮自然明白。
他初知時,也很震驚,還真是虎父無犬子,原來天下人認(rèn)為的,北涼王最廢物的兒子,竟然才是隱藏最深的。
長生而天人,年紀(jì)輕輕,十七歲的天象境,這說出去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
“王爺不必如此擔(dān)憂。
以我的所見所聞,幾位公子兄弟情深,不會發(fā)生兄弟鬩墻之事的。
再說世子不是無意繼承北涼王之位嘛。
二公子橫空出世,王爺不就多了個選擇?”
徐驍聞言,并未反駁,這樣的想法他不是沒有。
不過令他無奈的是,自家兒子,自己比誰都了解。
大兒子無心繼承北涼王之位,一心逍遙自在,可是那個二兒子又太過的心高氣傲了,能否瞧上這北涼王之位,還是個未知數(shù)。
不說別的,那混小子自己創(chuàng)立的勢力,如今放在江湖上,就是頂尖的,令得各大勢力忌憚不已。
“那小子的事,目前也就我你知道,黃蠻子還有徐鳳年都不知道自家二弟/二哥才是隱藏最深的。
再看一段時間吧,鳳年那小子要是真的無心繼承北涼王位,也只有這樣了?!?p> ……
江湖各大勢力討論時,徐長生已經(jīng)帶著彩玥和秋若雪到了春神湖上。
春神湖面,一葉小舟飄然其上。
船無帆自動,無槳自劃,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就看到岸邊上,峭壁上宮殿群林立。
他們?nèi)说牡絹?,自然引起了上陰學(xué)宮強者的注意。
不一會兒,一個老頭,身后跟著兩個稍微退后一步的人,之后又是十幾個,每一位,在徐長生的感知中,都是金剛境甚至之上的存在。
這些人看著那無帆也無槳,純屬靠著強大內(nèi)力驅(qū)動的船只,面色凝重,來者目的未知,不知是帶著善意而來,還是惡客。
這些都是幾十歲的老家伙,甚至上百,一看這場面,就猜得八九不離十,這應(yīng)該就是青城山上渡過天象大劫的存在了。
“哈哈,貴客來臨,上陰學(xué)宮之幸。
老夫齊龍陽,添為上陰學(xué)宮祭酒之一。
旁邊這是王祭酒,稷上先生,韓谷子……”
徐長生微微一笑,點頭報上行走江湖的馬甲道:“各位大家聞名天下,晚輩早有耳聞。
晚輩徐玄,特來拜訪諸位大家。
這位就是徐家二姐吧,首創(chuàng)十九道棋盤,天下霸響,久聞棋風(fēng)平和見韜略,號稱“心算官子無敵”,無疑是黃三甲不出便天下無雙的存在,胭脂榜副評之首,聞名天下的才女。
除此之外,江湖傳聞,徐家二姐,秀氣孤稟,早熟而早慧,精研古譜樂器,深究堪輿地理。幼年時,便與堪輿家姚簡一同走遍北涼,繪制地理形勢圖。
詩詞驚人,胸有丘壑、馬術(shù)超群,劍術(shù)更是一流,背負(fù)著削鐵如泥的古劍紅螭。
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風(fēng)采絕倫?!?p> 徐渭熊本來站立于人群中央,聽聞那個孤傲站立在穿上的年輕人說到自己。
她也不知怎么的,就是感覺這個年輕人熟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熟悉。
微笑回應(yīng)道:“少俠過獎了,渭熊愧不敢當(dāng)?!?p> “諸位大家,晚輩機緣巧合,踏入武道修行。
實對于武道,了解淺薄,不知能否于上陰學(xué)宮,和各位大家探討探討?!?p> 徐長生雖然如此說,但是那肯定、不容置疑的語氣,還是令得上陰學(xué)宮諸多強者不滿,皺了皺眉。
韓谷子:“不知公子想如何探討?
兵法,弈道,還是詩詞歌賦?”
“多謝韓大家抬舉,術(shù)業(yè)有專攻。
晚輩也就武道、弈道勉強拿得出手,就此兩項獻(xiàn)丑獻(xiàn)丑。”
韓谷子聞言,面色如常,口中道:“渭熊,你去討教討教徐少俠的弈道吧。”
人群中的徐渭熊聞言,走出人群。
“是!”
看著跳出來的徐渭熊,徐長生眼角微跳,自家這個二姐,的確是弈道天才,雖然平時自己也暗中學(xué)習(xí)過,但要對上這個二姐,他還真沒有把握。
“那就冒犯徐二姐了?!?p> 一躍而上了諸人前方,坐在徐渭熊的對面,看著中間的棋盤,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