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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刀人

逃失

清刀人 如夢初醒似秋冬 2113 2022-01-02 17:13:51

  一覺醒來,流莫仁睜開雙眼望向四周陌生而又陰暗的墻壁,這是哪里?流莫仁發(fā)出疑問。仔細想想,昨天晚上喝醉走到半路被人迷暈了。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是誰?!流莫仁想動可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了石椅上面。

  鐵門打開了進來四五人,帶頭一男的正是昨天早餐店那個匪徒,望向流莫仁,過去抓住他的頭發(fā)說道:“你他娘的!得罪了紫羅桃你就會知道死!今天我不折磨死你哈哈哈哈!”

  “趁人之危,搞偷襲,算什么英雄好漢!有種單挑啊!”流莫仁吐了口口水說道。

  “我既然人多為何還要搞什么單挑呢?自找苦吃?哈哈哈哈。”說著一把刀捅進了流莫仁的腹部。

  “誒誒??!老大叫我們?nèi)ラ_會了?!遍T外傳來一人的聲音?!八隳阕哌\,回來我再慢慢折磨你。”把刀從腹部抽了出來,鮮血直流。

  幾人走出了門外把鐵門給鎖住了。流莫仁自知流血是活不久的了,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放手一搏。

  首先得把身上的繩子松綁才能接著下一步。看了看四周沒有一樣東西,怎么辦?用牙唄,那四顆虎牙可不是白長的,低著頭用力撕咬著皮繩。

  咬了約莫一個時辰,終于把有猩味的皮繩給咬斷了,轉頭望向窗戶,月光照進來,再用手嗯了嗯鐵柱,結果不動如山。

  見沒辦法從窗戶那逃出去,再走到鐵門的窗戶前查看,有一個守衛(wèi),看起來已是昏昏欲睡了,流莫仁心生一計。

  伸手一巴掌打在了守衛(wèi)的臉上,把他迷糊的神情給打醒了,守衛(wèi)摸了摸臉,接是一怒,打開鐵門流莫仁用剛松綁的繩子一把套住了守衛(wèi)的脖子,把守衛(wèi)給活活勒斷氣了。

  換上守衛(wèi)的衣服,把守衛(wèi)的尸體給牢牢綁在石椅上,再悄悄走出鐵門。

  鮮血已經(jīng)滲了出來,得感覺離開這個鬼地方,旁邊有一道門,可是門打不開卻能聽見里面有人在交談。

  穿過只有蠟燭的石洞聽到前方有一陣嘈雜的說話聲,偷偷走過去,發(fā)現(xiàn)一堆人正在那開著會。

  不好這是條死路,流莫仁在糾結著:要么回去等死,要么……假裝我被人打傷需要支援,對?。?p>  只有這樣了,用自己的血涂抹在自己的臉上,走了出去強裝鎮(zhèn)定大聲說道:“有人越獄!!難敵,其他弟兄都在奮戰(zhàn),讓我來請求支援!!”說著假裝倒下。

  “大膽居然敢在我們眼皮子底下越獄,讓他知道死!”領頭的說了一聲,眾人便沖了過去。

  看著他們都離開了,流莫仁極速逃離這里,走到門口一拳打暈了門衛(wèi),看到自己的馬兒在馬廄里放著,騎上馬,帶著鮮血逃離了這個地方。

  架著馬,虛弱無力的逃離著。

  回到鎮(zhèn)上,可惜診所早已關門。沒辦法了,正絕望之際,陳欽銘突然出現(xiàn)在前方。

  “誒?那個是不是流莫仁?”陳欽銘疑惑的說道,向前走去,發(fā)現(xiàn)了將死的流莫仁,抱起他,“快救救我”流莫仁用盡最后一絲力氣說道。

  “這個人是你朋友?”一個女子問道。

  “是的,有沒有繃帶和敷藥?”陳欽銘翻箱倒柜的尋找著。

  “這里有這里有!”女子說著,遞給了陳欽銘。

  過了許久,流莫仁的傷勢緩解了許多,天色也逐漸明亮起來。

  “好很多了?!绷髂收f道,“謝謝你們!改日此恩定當涌泉相報!”

  “好??!給我買幾瓶好酒花雕就可以了?!标悮J銘笑著說道。

  “一定一定。”

  “剁落,剁落……”流莫仁耳邊莫名響起馬剁,冷不丁打起來了寒顫。

  聲音越來越大。

  “夫君,外面有好多人騎馬過來了?!标惿┱f道。

  “什么?!是誰?”

  “不識?!?p>  陳欽銘走了出去,問道:“幾位有何貴干?”

  “抓人!”

  “何人?”

  “你說呢?”

  “我不知你在說什……”沒等話說完,領頭的匪徒一把抓著陳欽銘的衣袖說道:“你別給我裝蒜!要是你們這沒有藏人,為何點點血跡是順著到這的?!”

  “放開我!我怎么知道!!”陳欽銘掙扎著。

  “看來你是存心尋死的了!殺!”說著身后的數(shù)人沖進院子里,陳欽銘一拳打在了匪徒臉上,掙脫束縛,向著匪徒幾人面前攔去。

  “要想進去,先踏過我這一條命!”陳欽銘斬釘截鐵的說道,回頭再叮囑娘子:“讓仁兄去后窗哪里逃走,我會跟上的??烊ィ ?p>  妻子跑回屋里,向著起床的流莫仁說道:“快從后窗哪里逃跑要不來不及了!!”

  “發(fā)生什么事了?”

  “有一堆人說來抓人!”

  “紫羅桃?怎么那么快?!”

  “你快別說了,快跑吧!”

  “那銘兄?!”

  “他說他會自己跟上來的!你先走吧!”說著,帶著流莫仁走到后窗,“哐當!”房門被打破了,隨之而來的是滿身是傷的陳欽銘。

  “夫君!”陳嫂沖了上去。

  “呃呃……娘子帶著仁兄快跑!”

  “銘兄!我們只有一夜之交,為何如此拼命?”流莫仁說道。

  “一日友百日情,朋友就是要互相幫助。誰叫你是我陳欽銘的朋友呢!”

  流莫仁震驚道:“你這恩情讓我怎報才好??!”

  “別說了快走吧!”陳欽銘起身最后迎戰(zhàn)。

  說著幾人圍了上來,陳欽銘一掃帚掃散眾人。突然一刀偷襲刺入胸膛。

  “娘子?。?!”一瞬間瘋了似的陳欽銘抱住陳嫂,再用棍子喝退眾人。

  “把棍子給我!”流莫仁說道,接過棍子,一計橫掃千軍步步緊逼著匪徒們,陳欽銘則呆在了失去娘子的悲痛里。

  “啊啊啊啊?。 标悮J銘手無一器,癲狂地沖了上去被匪徒們一刀捅了進去,還沒死。

  “快跑??!”瞪起犀利的眼神望著眾人手一抬,刀劃過自己的身體鮮血直流。

  “仁兄?。?!”

  “快跑啊啊?。。?!”

  “可是!”

  “快點!要來不……”

  看著陳欽銘倒下卻無能為力,不敢耽誤地流莫仁沖出了窗戶,極速策馬奔騰。

  “別讓他跑了,快追?!币荒_踹開已死的陳欽銘。

  上午的陽光照射著流莫仁,淚水蒸騰,本是炎暑心里卻滿是寒意。不走尋常路的往右邊的深林奔去。

  “可惡啊??!讓他給跑了。算了,兩條命抵一命,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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