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你爺爺叫林建斌
李軍覺得他這時死鴨子嘴硬,罵道:“不知死活的東西,兄弟們給我往死里打!讓他知道知道咱們是誰!”
說罷三人一起合圍上來。
林建斌把蘇欣推倒街邊:“你先躲開,別傷到了你。”
蘇欣啊的一聲,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她顧不得那些,驚慌失措的喊著:“建斌快跑!”
林建斌不慌不忙,只是垂手凝立,但不知何時手指上已經(jīng)多了一對指虎。
那是他在系統(tǒng)商店剛剛買的。系統(tǒng)可以按照宿主的意念,將購買的物品隨時傳遞到任何位置。
李軍三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手上已經(jīng)多了兩件武器。
李軍右手拳率先打到。
林建斌看準時機,一個側身讓過拳頭,右手自下至上,直擊李軍的腋窩。
這一下來的迅猛,李軍躲閃不及,右臂根部受了一記重創(chuàng),側身倒退幾步,跌跌撞撞幾欲摔倒,右臂疼痛無以復加了,再也抬不起來。
身后的兩人也已欺到近前,一人揮拳擊打林建斌的后心,一人則抬腿踢向他的腰部。
林建斌向前竄出一步躲過二人攻擊,然后瀟灑轉身與二人對峙。
一旁的李軍扶著右臂叫到:“小心,這孫子手上有家伙!”
這時那二人才發(fā)現(xiàn)林建斌手上的指虎。
二人也不怠慢,分別摸向腰間,拿出兩把彈簧刀。
說時遲那時快,林建斌不待二人持刀擺好姿勢,一個箭步?jīng)_上前。
已經(jīng)左右開弓在那左邊人的肋間垂了四下。
林建斌只用了三成氣力,以他現(xiàn)在肌肉的發(fā)達程度,再加上指虎的硬度,如果全力打在人的肋骨上,恐怕非斷掉幾根不可。
對面畢竟只是小混混,還不至于對他們下死手。
即便這樣,那人也早已經(jīng)蜷縮在地,疼的呼天搶地,站不起身。
右邊那人此時揮刀刺出,直插林建斌腹部。
他們雖然帶著彈簧刀,但其實多半只是嚇唬人用。
今天眼見林建斌出手狠辣迅捷無比,那人也顧不得多想,用盡全身力氣將刀刺出。
林建斌右拳自上而下砸落,正砸在那人手臂上。
那人的直刺變成了切割,手臂酸麻地在空中蕩了幾蕩才控制住,再無力提起。
林建斌跟上一記勾拳正中那人腹部。
那人后退兩步,佝僂著跌倒,哎喲哎喲叫著,在地上打滾。
林建斌轉回身,雙拳指虎篤篤相擊,一步一步慢慢朝李軍走來。
李軍扶著右臂慌慌張張,一步步后退。
“大哥大哥我錯了,大哥……”
“兄弟年輕不懂事,您饒兄弟一回……”
林建斌更不搭話,在他左肩上砸了一拳。
李軍的兩臂都錘了下來。
“跪地上,磕三個頭,叫一聲爺?!?p> “大哥,別,您饒了我吧……”
林建斌篤篤敲著指虎,每一下似乎都敲在李軍的心頭之上,他本不想服軟,但看看躺在地上打滾的兩個兄弟,膝蓋登時軟了,緩緩跪了下來。
“爺……”
此時蘇欣跑了過來,剛剛發(fā)生的一幕真把他嚇傻了,她沒想到雙方居然會動了刀子,更沒想到林建斌居然這么厲害。
她在身后拉了拉林建斌的衣袖:“建斌,饒了他們吧。”
“你叫李軍是吧?”
“是是……”
李軍忍著兩臂的劇痛唯唯諾諾答道。
“你爸是李剛?”
“不是……我爸是李……”
“不就是李副廠長嘛,我很清楚!一個副廠長的崽子就敢當潑皮無賴?沒有王法了?今天你給我記住了,蘇欣是我的女人,你以后再敢騷擾他,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p> 李軍已經(jīng)被林建斌的氣勢嚇傻了,他爸爸雖然只是一個副廠長,但是在眼前的一畝三分地,足夠他橫著走路,畢竟周邊大部分都是軋鋼廠的工人,誰敢得罪他?
但對面這個小子既然知道自己老爹的身份,還敢下這樣的狠手,他的后臺得有多硬???
李軍結結巴巴地說:“是是……再也……不敢了……”
“你如果不服氣,直接來找我,來多少人我都接著,記住了,你爺爺我叫林建斌。記住了嗎?”
“記……記住了……”
“爺爺叫什么名字?”
“林建斌……你奶奶叫什么名字?”
“蘇欣……”
“哈哈哈,乖孫子!記住了,以后再敢惹你奶奶一次,我就卸你一條胳膊……”
李軍嚇得冷汗直流:“是是,再也不敢了……”
林建斌收起指虎,笑著伸手摸了摸李軍的頭,然后一拳打在李軍臉上,李軍登時栽倒在地。
蘇欣愣在當場。
林建斌環(huán)視一周,拉著蘇欣走了。
蘇欣臉紅紅的,低頭走在林建斌身側,生平第一次感覺到如此強烈的安全感。
走了不遠,她突然尖叫起來,原來林建斌的右腿上,已經(jīng)一片鮮紅,滿是血跡。
蘇欣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害怕,心疼,愧疚一時間都化作淚水,奔涌而出。
林建斌讓他靠在肩膀上,輕輕拍打他的后背:“好啦,不哭不哭,怎么了???”
“都是我不好,害你都受傷了……”蘇欣嗚嗚咽咽地說。
忽然她站直身子,雙手飛快抹著眼淚:“快,走,咱們上醫(yī)院!”
林建斌幫她擦掉臉上的淚痕,說道:“沒事的,只是一點小傷口而已,不用去醫(yī)院?!?p> 原來剛剛最后一人挺刀直刺,林建斌用胳膊一砸改變了他刀的運動軌跡,刀尖自上而下,在林建斌右側的大腿上劃了一下。
“可是……可流了好多血啊……”蘇欣皺了皺鼻子又要哭。
“放心,沒事的,傷口很淺,我這有藥和紗布,包扎一下就好?!?p> 說罷,林建彬背在身后的手里,果真多了一瓶云南白藥和一卷紗布,把它們交到蘇欣手里:“你幫我包吧?!?p> 蘇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剛剛他的手里明明還什么都沒有,那么這兩樣東西是哪里來的呀?
林建斌撫摸著她白皙的小手:“忘了我是魔術師嗎?”
“可是,這也太神奇了吧……”
“哈哈,神奇的事情還多著呢,你快點給我包扎一下,我請你吃好吃的……”
兩人找了一處臺階坐下,蘇欣細心的把藥灑在林建斌的傷口上,又小心翼翼地纏上繃帶。
她鼻子酸酸的,眼里噙著淚花。
“一定很疼吧……”
“不疼傷口很淺……你是不是覺得我剛剛下手有點重?”
蘇欣遲疑的點點頭:“都是我不好,是我害的……”
“說什么傻話呢,男人保護女人這是天性呀,如果這個時候我不出頭,要我還有什么用呢?至于剛才我下狠手,是因為不讓他們長點記性,他們還會去騷擾你,現(xiàn)在他們的注意力肯定都轉移到了我的身上,就不會總去煩你了?!?p> “但是,潑皮的心思誰也說不準,所以以后你還要多加小心,找人多的地方走,然后隨身帶著這個,碰見壞人就用這個噴他的眼睛?!?p> 說著,林建斌遞給蘇欣一瓶防狼噴霧。
蘇欣眼睛里寫滿了感動,接過噴霧問道:“這是什么?”
“你可以理解為辣椒水,迷人眼睛的,不過你可別拿它炒菜哦……”
蘇欣嬌嗔:“我又不傻。”
“是是是,蘇大美女最聰明了,來,咱們吃東西。”
林建斌又從身后變出一份肯德基全家桶。
這次蘇欣已經(jīng)見慣不怪了,只是淡定地看著他:“說真的,你到底是神仙還是妖怪?!”
林建斌嘿嘿一笑:“都不是,我是魔!”
“什么魔?”
“色魔!被我看上的小姑娘,就別想跑出我的手掌心了,比如你!”
蘇欣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笑罵:“討厭?!?p> 心里卻想著,有這種好事,誰會想要逃呢?
兩個人一口一口吃著炸雞,看著在房檐上飛上飛下的麻雀,蘇欣笑著說:“吃完之后,咱們去領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