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nèi)猶如有人點了一把火,燥熱難當(dāng),我下意識的想脫下衣服,被蘭死死抓住我的手。
我又聽見自己的聲音發(fā)出酥?jǐn)喙穷^的聲音。
“蘭...我好難受..好熱..,幫幫我...”
他將我緊緊抱住,下巴擱在我的頭頂,啞著聲音說:“還不行..現(xiàn)在還不行..,你再忍忍,我來想辦法?!?p> 當(dāng)他話音落下時,我全身突然脫力無法動彈,他將我抱起,快步走出密室,大廳里的胡守青和唐安琪見我被懸空抱著出來,吃了一驚,胡守青才磕磕巴巴的說:“大神...我來吧?!?p> 剛想從蘭手中接過我,卻被蘭一個錯身躲開了。
“叫輛車,送我們?nèi)プ罱睦鋷??!?p> 很快一輛黑色SUV抵達別墅門口,在蘭抱著我上次的一瞬間,我看見司機驚慌的眼神,看很快恢復(fù)如常,仿佛看不見我們有任何異樣。
此時已經(jīng)是凌晨3點,SUV在空曠的街道上狂奔,不消半小時,我們就抵達了冷庫。當(dāng)我們走進冷庫時,我看見那個司機仍舊表情木訥的守在大門口。
冷庫此刻空無一人,巨大的卷門關(guān)閉著,蘭抱著我徑直往里走,每經(jīng)過一道門閘,卷門應(yīng)聲而開,而頭頂?shù)谋O(jiān)控紅燈則一個個的熄滅。
我暈暈乎乎的被抱著進了一間超大的冷庫房,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一看,滿眼都是雪糕。這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也能動彈了,趕緊抓起一根雪糕拆開包裝便往嘴里塞。
那冰冷的雪糕在我的嘴里仿佛感覺不到一絲冷意,瞬間就滑入我的胃里。我一根根吃著雪糕,胡守青和唐安琪穿著軍大衣,站在門口看傻了眼。
唐安琪:“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怎么會這樣?”
胡守青聳了聳鼻頭:“如果我沒猜錯,胡芊芊的靈力此刻應(yīng)該全數(shù)匯聚在她體內(nèi),一千多年的靈力啊...哪是她一個肉體凡胎能承受住的,不爆體而亡就不錯了。”
說著說著,胡守青忍不住流露出惋惜的樣子,唐安琪哼了一聲。
“我記得胡芊芊說過,她的身體是最好的容器。難道胡芊芊是想霸占小倩的肉體?”
胡守青點點頭:“有這個可能,如果曾倩死了,這具肉身就成了胡芊芊的傀儡,任她驅(qū)使了?!?p> “那現(xiàn)在怎么辦?有辦法把胡芊芊弄出來嗎?”
唐安琪一聽急了,只是想救個人而已,怎么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呢!
“也不是沒有,只要將曾倩體內(nèi)的靈力吸出就行?!?p> 說完胡守青上前向我靠近,眼神泛著期待:“小倩倩,我這就幫你把體內(nèi)的靈力吸出來哈!”
說著還摩拳擦掌一陣,可惜還沒等靠近我,就被蘭一把掀倒在地,胡守青就地打了幾個滾,又滾回了門口。
然后起身拍拍雙手道:“好咧,大神這里就交給您了,我們出去等著,有事招呼我們哈!”
說完不等我再問,拉著唐安琪出門并帶上了冷庫的大門。
我放下手里的冰棍棒,此刻我坐在冒著冷氣的地面,腳邊已經(jīng)有十幾根冰棍棒了,可我依舊感覺身體如火燒。
望著空無一人的冷庫,我輕聲問道:“胡守青說的是真的嗎?蘭?那事不宜遲,快幫我把靈力吸出來吧!”
我想象著,武俠片里傳輸內(nèi)功的樣子,大概是一個人雙掌擊在另一個人的背后,然后就能傳輸內(nèi)力了吧?
正在我考慮要不要脫衣服時,突然雙肩被蘭看不見的雙手扶住,他低沉的嗓音在我面前響起。
“我知道你不喜歡這樣,不過這是最直接的辦法。”
我聞言一愣:“什么辦法?”
“嘴對嘴..”
他說這話時,我雖看不見他,卻仿佛能看見他尷尬的紅著臉低頭的模樣。
一想到這,我反而不尷尬了,輕笑出聲。
“你不是已經(jīng)親過我了么?”干嘛弄的像是第一次一樣?
他假意咳嗽兩聲:“上次是我情急...你說過你不喜歡...”
我打斷他:“我并不討厭和你接觸,我只是不喜歡你強迫我,那讓我感覺到不被尊重,你明白嗎?”
他沒回答,似乎是在思考,我忍得很難受,感覺到體內(nèi)的那股熱浪仿佛要從嘴里噴涌而出。就在我打算嘗試自己摸到他的嘴唇時,他才緩緩開口。
“我..我可以親你嗎?”
而我的手也在此刻循著他的聲音找到了他的唇,來不及回應(yīng)他,我的身體比我的思緒更快的需要得到解放。
“唔...”
冰冷貼上火熱,我像一條瀕死的魚,渴求著水。然而零經(jīng)驗的我此刻大腦也跟著宕機,只能憑著本能胡攪蠻纏,片刻后,他終于從我過于主動攻勢里反客為主,我仿佛置身于大海之中,所有的感官跟著他的節(jié)奏起起伏伏。
耳邊聽不到任何聲音,就像一個潛水的人,被獨屬于蘭的那片蔚藍深海包裹著,忘卻了時間空間,忘卻了一切...
不知過了多久,在我們的雙唇終于依依不舍的分開時,我體內(nèi)那股難以駕馭的熱浪,也終于回歸平靜,此刻體內(nèi)只感覺一陣暖洋洋,舒服極了。
“這就完了?”我體內(nèi)的靈力已經(jīng)完全被吸收了嗎?
蘭撲哧輕笑:“意猶未盡?”
我這警覺我剛才的話實在容易引起誤會,捂著緋紅的雙頰,慌忙站了起來,也不知蘭在我的哪邊,只敢低著頭踩著慌亂的步伐將冷庫的門打開。
胡守青和唐安琪正在大門前一左一右靠著,見大門突然被打開,急忙站直齊齊看向我。
胡守青帶著惋惜的聲音問道:“搞定了?就沒剩一滴?”
我茫然的看著他倆:“我也不清楚,反正我現(xiàn)在身體舒服多了,感覺很暖和。”
唐安琪上前扶著我往那輛還停留在大門口等著我們的SUV走去。邊走邊說:“舒服就好,剛才你的樣子真的太嚇人了,你是看不見,整個人就跟煮熟的蝦子一樣...咦?你的嘴巴怎么這么腫?”
我尷尬的回避著她詢證的眼神,一個踏步躲進車內(nèi)最里頭的位置,她一愣,隨即朝胡守青的屁股猛踢一腳,才緊跟著我身邊坐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原來吸靈力的辦法就是這個??!我真是漲姿勢了!”
車子很快駛離冷庫,等我們抵達校門口時,天還未亮,我們找了間24小時便利店,一人干了一桶熱氣騰騰的泡面,望著玻璃墻外行人逐漸多起的街道。
唐安琪捧著泡面說:“你說待會兒回去譚小敏會不會怪我們多管閑事?。俊?p> 我想起那天譚小敏的態(tài)度,唐安琪說的還真有可能。
“怪就怪吧,總比她被吸干死掉的好?!?p> 然而我們沒有在寢室里見到譚小敏,她自那以后就再也沒來過學(xué)校了,我們聯(lián)系不到她,也不知她后來怎樣,有沒有恢復(fù)健康。
但卻從其他男生嘴里聽說,偶爾能在主城區(qū)的高檔酒吧里見到譚小敏的身影,他們形容她判若兩人,性感妖嬈,帶著神秘的致命吸引力。
但誰也沒在白天見過她的身影,即使偶爾有男生和她過夜,醒來床邊也空無一人。胡守青嚼著魷魚干說:“她已經(jīng)成了游蕩在人間的魅,除了她自己,誰也救不了她。”
一只油桃
前面女主一直是靠著好運,和自己的智慧,以及男主的幫忙,猜夾縫求生。 接下來我打算,給女主升升級了,咱也是新時代的女性,不能總靠男人,是不?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