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升旗臺上綁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性,身體呈跪著的姿勢,頭發(fā)被粘在后脖頸上,迫使她的頭顱高高昂起,雙手高舉過頭頂,死死綁在升旗桿上。
這個女生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在實驗室里的那個乖乖女!我側(cè)頭看向唐安琪,她臉色煞白,嘴唇顫抖,隨即轉(zhuǎn)身沖出人群,我知道她是要去找胡守青,緊緊跟在她身后,努力勸她:“你別沖動!我們先報警吧!跟警察說好嗎?”
我怕她一時沖動真殺了胡守青:“真要是他干的,警察也不會放過他的,你別把自己搭進去啊!”
可她哪里肯聽,一邊三步并作一步的狂奔至男寢室,一邊怒喊道:“胡守青你個王八蛋你給我出來!今天看我不把你的狐貍皮給你剝了!”
不少只穿了褲衩的男生看見唐安琪跟小白臉見著母夜叉似的,都本能的捂著褲襠跑回了寢室。唐安琪一腳踹開胡守青寢室的木門,那木門登時裂了條大口,搖搖欲墜的靠在了一旁。
胡守青正靠在電腦椅上,雙腳擱在電腦桌上,哼著小曲,電腦上放著日本動作片。突的被唐安琪一腳踹到地上,一臉懵的看著她。
“你,你瘋啦?!”
唐安琪正欲大罵,一旁電腦里出來女優(yōu)哼哼唧唧的聲音,她側(cè)頭看了眼,大喊一聲無恥!隨即抬手就拔了網(wǎng)線,屏幕頓時漆黑一片。
我趕忙趁著這個功夫問道:“升旗臺上那個女生是你干的?”
胡守青還坐在地上,茫然的問:“什么升旗臺?我干什么了?”
唐安琪憤憤的一腳踩在他的胸口:“還狡辯!昨天跟你在實驗室的那個女生,死在了升旗臺上!你敢說不是你做的?。俊?p> 胡守青躺在地上,雙手抓著唐安琪的腳踝,臉色一頓,又問:“她怎么死的?”
我沉重的回答:“衣服被剝光了綁在升旗臺上?!?p> 胡守青聽到這,猛地坐起,臉色一黑道:“不是我干的,但我知道是誰干的?!?p> 我一聽不對勁,問道:“這話什么意思?這學(xué)校里除了你還有別的妖?”
胡守青冷笑的看著我們說道:“哼,是人是妖還真不一定,有時候人比妖更可怕?!?p> 唐安琪這時才冷靜下來,沉聲問道:“不是你,那是不是你的同伙?”
胡守青雙手舉起做投降道:“冤枉啊寶貝,我老巢都被你們端了哪還有同伙。這人十有八九是她的男朋友?!?p> “她不是喜歡你嗎?哪來的男朋友?”
胡守青抬手一撩頭發(fā),騷氣的回:“我的魅力太強這也怪不了我...”
唐安琪又是一腳過去:“好好說話!”
胡守青可憐兮兮的揉了揉屁股:“她昨天來找我就是跟我說她男朋友的事?!?p> 這個女生名叫何清清,大二,有個比她大的男朋友,她覺得她男朋友越來越神經(jīng)兮兮,總是擔(dān)心她和別的男生靠的太近。甚至試圖將她關(guān)起來不讓她出門的舉動。而且更可怕是,她自從和男友同居后,發(fā)現(xiàn)男朋友每次洗澡都要洗很久,她還在洗澡間的垃圾桶里發(fā)現(xiàn)了類似褪下的皮,那些皮是綠色的,男友身上也時常有奇怪的斑點出現(xiàn)。偶爾兩人吵架的時候,男友雙眼會詭異的變得通紅,就像隨時能噴出火來。
“所以她是來找你商量讓你保護她?”
胡守青點點頭:“她最近剛和男友提出了分手,對方不同意,這些日子她經(jīng)常感覺到有人跟蹤她,所以來找我求助?!?p> 唐安琪冷笑一聲道:“就你?哼!”
兩人眼見著又要吵起來,我忽然輕聲喊道:“別吵,你們有沒有覺得哪不對勁?”
兩人異口同聲看著我問:“哪不對勁?”
我聳聳鼻子,回:“空氣中有股說不出的腥味,就像是...水生物身上的那種氣味...”
唐安琪嫌棄的看著身邊的胡守青,撇嘴道:“這是男生寢室,肯定是他制造出來的那些生命的氣味吧...”
說著還意有所指的朝胡守青的電腦桌指了指,那里胡亂的放著一堆用過的紙巾。
胡守青尷尬的咳嗽兩聲道:“你還聽懂,可惜你說錯了?!?p> 他又看著我說道:“我這么一說我也聞到了,而且這個氣味,我在何清清身上也聞到過?!?p> 唐安琪這才收斂鄙夷神色問道:“她和她男朋友住哪?我們?nèi)タ纯?,你這么一說,我好像在哪聽過她男友這種情況,就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p> 我們跟著胡守青朝學(xué)校外走去,小路越走越窄,路邊隨處可見丟棄的垃圾,終于在一個90年代公寓前停了下來。
唐安琪斜斜的看了眼胡守青道:“你該不會是想把我們哄騙到校外好下手吧?”
胡守青笑嘻嘻回:“你這倒是個好主意。”
我朝著門棟里走入,兩人緊跟而上,這種老舊公寓一共只有7層,每層2戶人家,何清清和男友住在7樓。
我們在7樓一個門上貼著福字的鐵門前站定。
“你確定是這家?”唐安琪帶著懷疑的語氣問道。
胡守青點點頭:“你懷疑狐貍的嗅覺?”
應(yīng)該是這家了,不知為何,我也有種強烈的感覺。我上前一步敲門。
“咚咚咚”
本以為沒人,沒想到?jīng)]一會兒竟然有人開門了,鐵門內(nèi)是一個中年男子,看模樣大概30出頭,劉海搭住了眼,戴了副眼鏡,白襯衣咖色工裝褲,黑球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楊老師?!”唐安琪驚訝的語氣溢于言表,她對我們解釋道:“這是輔導(dǎo)員楊老師,開學(xué)第一天報到的時候打過招呼的?!?p> 我一頭黑線的看著唐安琪,有時覺得這丫頭神經(jīng)粗的能跳繩,狐貍精那么明顯的陷阱她看不見。有時又覺得她天賦異稟,只打過一次照面的輔導(dǎo)員也能清楚記得。
“楊老師你住這?誒,這里不是何清清男友家..你就是她男友?!”
唐安琪這才反應(yīng)過來,捂嘴驚嘆,我出聲打斷她,再讓她聊下去怕是能聊到天黑。
“楊老師,方便我們進去坐坐嗎?”
一只油桃
求推薦收藏留言評論謝謝! 另外本人沒進過男寢室,請問這個描述是對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