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他步步為營,一開始她就是棋子
按照她說的,好像是一個人吃獨食應該很開心似的。
墨夜寒站了起來,給她遞了一碗飯,然后用毛巾將她的手手給擦了擦,這才緩緩地說道:
“既然已經(jīng)準備好了,那么就放手去做吧?!?p> 葉思雨被他說的一怔,沒有明白她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等到她回過神來的那一刻,眼里閃過一抹無奈。
他總是能夠準確地猜到她在做些什么,只是她葉思雨卻猜不到他在想些什么,甚至什么都是他想要告訴她,她才察覺到的。
這樣的感覺很是不爽,早年間她李楠楠可是被人認為最聰明的存在,可是如今她卻不這樣想,尤其是現(xiàn)在,此時此刻。
當她看到墨夜寒之后,她就不這樣想了,這個人的聰明程度不是她能夠想象的,過于強大。
也是,他自小到大就被人認為是神童,要不是當年發(fā)生的事情,恐怕如今的大墨是他的天下。
可他真的會做皇帝嗎?葉思雨不知道,這個事情她不知道,更加她猜不到,墨夜寒這個人的心思實在太深了,她猜不到,甚至連一點都窺探不到。
但是她知道的事,他應該沒有興趣吧,要不然當年他不會將兵符交給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的手里,就算他知道她是李楠楠,可那又如何。
向來這后宮是不能干政的,那么身為葉思雨的她呢,更加如此。
后宮不能干政,身為女子的她也不能干政,那么當時墨夜寒還為何將這個兵符交給她呢,既然知道她是李楠楠,就知道她會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用這個兵符替自己的家人報仇雪恨的,他應該是知道的。
可即使那樣,他也義無反顧地將兵符交給她,這樣的男人要是被他喜歡著的人一定會很幸福,但同樣是危險到了骨子里,他不是墨晉淵,墨晉淵就算利用她人,但是絕對不會利用她。
可是墨夜寒就不一定了,他會利用身邊一切可以幫助他達到目的的資源甚至是其他。
想到這里,葉思雨的心里升起一抹無奈,隨后緩緩地坐下來吃飯,面無表情地吃自己面前的飯菜。
半晌,才道:“你明知道太后找我來監(jiān)督著你,你利用我達到你想要的結(jié)果,墨夜寒你夠狠?!?p> “那一刻我要是沒有那么做呢?或者是我真的會出賣你了你該怎么辦?你多年來付出的心血可能就會付之東流?”葉思雨說到這里,突然抬起了腦袋來。
墨晉淵同樣放下碗筷,漂亮的眼眸定定盯著她道:“你不會?!?p> 葉思雨聽到她這話,一時之間不知自己應該說些什么了,一句你不會就讓她無話可說。
他如此篤定她不會,還真的夠了解她,連假設(shè)都沒有給她留的余地,她還能繼續(xù)說些什么呢。
可她真的很不喜歡被人利用,盡管這種利用是除掉敵人,可是他瞞著她,這種感覺讓她感覺很是不爽,就好像給人一種你從來和他不是一個陣營里的人一般,有種你是外人的感覺。
可她是外人嗎?
這個口口聲聲地說喜歡自己的男孩,在這種事情把她當做一個局外人?
可她早已被拉下水來,這個時候抽身離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她早已被人利用,早已被人斷了所有的純真。
葉思雨這一刻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或許有那么一刻她是真的想要哭來著,可是哭了之后呢,哭了之后又能如何呢?
她悶悶不樂的吃掉了飯菜,隨后轉(zhuǎn)身上了床榻,留下一個背影給墨夜寒,看都不看他一眼沉沉地睡去。
柳兒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葉羽生一副鬧別捏的模樣,看墨夜寒點了安神香,這才道:
“公子,您為何就不告訴姑娘呢?您這樣會讓她錯怪您的?!?p> 南宮弦的嘴角抽了抽,良久這才苦澀地笑了笑,緩緩地說道:“我知道?!?p> “可是我已經(jīng)利用她了,我已經(jīng)將她拉了下來,在我得知她要嫁給我的那一刻起,我就開始策劃了一切,可我沒想到新婚的當天,我才發(fā)現(xiàn)她不是葉思雨,而是我心心念念的的李楠楠?!彼f這話時,臉上帶著一抹傷痛,這一刻誰也不知道他心里的痛楚。
“盡管我不想要傷害她,盡管我一度將計劃中的她排除在外,可她還是走了進來,甚至她和紅衣打破了我所有的計劃,紅衣在墨修程的面前暴露身份,她的一舉一動便在墨修程的眼皮子底下,等到我想要出手的那一刻,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他神色哀傷,在三年前,他親眼看著她傷痕累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樣時哪個時候是被嚇了一跳的,可是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只能呢個眼睜睜地看著傷害造成,看著墨修程給了她致命的一擊,卻來不及告訴她事情的真相。
“柳兒,你知道嗎?本王誰都能對得起,本王卻對不起她,本王利用她,欺騙她,甚至還將她留在本王的身邊等等這些事情可以看出我不是一個好人?!?p> 柳兒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待在一邊看著,默默地聽著,她真的很想要說點什么,告訴王爺不是這樣的,可是她能說什么呢,她想來就不是一個會說話的主,要是樹兒在,樹兒還可以說點什么,但是她就不一定了。
她只是一個呆頭呆腦的人而已,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她親眼看著她家姑娘怨恨墨夜寒,親眼看著墨夜寒為此傷心,可她卻什么都做不到,甚至給兩人說上一句好話她都做不到,要她有什么用呢?
她不知道,這一刻她不知道,感覺什么都不知道。
墨夜寒說到這里突然說不下去了,往事已經(jīng)發(fā)生,再說下去又能如何呢?
不能如何,該發(fā)生的不該發(fā)生的,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
“柳兒,你先下去吧。”
柳兒離開之后,他將葉思雨身上的衣物給脫了下來,將她臉上的面具也給取下來,卸妝然后清洗,做完之后已經(jīng)到了黑夜了。
他看著女孩恬靜的睡顏,低頭吻了吻,這才緩緩地說道:“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