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很順利!比我想象的還要順利,我真的沒有想到了這個宋少爺頭腦如此簡單,恭維幾句話就找不到東南西北了!”秦川很得瑟。
“這個給你!”秦川從銀子當中拿出了些許放在了陳升的面前,“這個足足有三十兩的樣子,比你剛才預想的十五兩要多一倍,我想你一定很滿意吧?”
“什么?”陳升眼睛一瞪,“你只給我三十兩?”
陳升很不爽,心說辦事情沒有這樣的,你幫別人賣東西賣了一百八十兩,然后自己得一百五十兩,給賣主才三十兩,太不地道了。
陳升有點不高興地樣子說:“我咋覺得你很不厚道,很無恥呢?”
本來那秦川還沒有理會陳升,只是自己顧自己在哪里清點自己的銀兩,當聽到了陳升說他“無恥“的時候,他唰地一下就站起來了。
“你看出我無恥來了?”秦川很激動,“我就是以無恥出名的!嘖嘖!看不出來,你還挺有眼光!”
“……”陳升當時就愣住了,沒有想到這世界居然有聽到說自己無恥還這么高興的,再看看秦川那興奮的表情,還有他腦袋上那朵亂顫的大牡丹,陳升禁不住笑起來了。
陳升心想:三十兩就三十兩吧,反正我也沒有缺少什么,那封倒霉的金信也早晚會回到我的身邊,只是便宜這了個花頭!
陳升笑了,“那就這樣吧!今天能碰上你這種好玩的人,我也挺開心的,我也長了見識了。我也吃飽喝足了,我這就走了!”
陳升招呼店小二過來結賬,只花了半兩銀子,陳升把剩下的銀子裝進自己的口袋后,走出了飯館。
大約走了快一個時辰,陳升決定休息一下,因為這天實在是太熱了,路上的石頭都燙人。
陳升找到了一棵大槐樹人,然后坐在下面乘涼。
天太熱,就是風都是熱的!
“我說!”
陳升身邊突然有聲音,這讓陳升不曾防備,嚇得趕緊跳了起來。
“你?”陳升跳出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居然還坐著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剛才在飯館碰見的秦川,“你什么時候坐到我身邊的?我怎么一點感覺都沒有?”
秦川笑呵呵地說:“我行走很輕,就像是微風一樣,你們?nèi)耸呛茈y感覺到的!”
陳升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然后又重新坐到的樹下,“剛才不是和你告別過了嗎,怎么你現(xiàn)在又跟著干什么呢?”
秦川嘿嘿著說:“我這個人有個特點,喜歡和慷慨的人在一起,不喜歡和小氣的人在一起!我發(fā)現(xiàn)你就是一個特別慷慨的人!”
“估計你的意思不是說我慷慨,是說我是冤大頭吧?你是不是覺得我的便宜很好賺,所以就想和在一起?”陳升沒好氣地說。
秦川表情突然僵持,很顯然他沒有想到陳升看破了他的目的,他本來還以為陳升是傻的呢!
秦川尷尬了一下最后點了點頭,“嗯!我還真是這樣想的!”
陳升瞪著大眼看著秦川,心說這個家伙還真的厚顏無恥,這種事情居然就這樣好意思承認了,這是要多么后的臉皮。
也正是這種厚顏無恥的言論,一下子不知道讓陳升該說什么好了。
沉默了一小會之后,秦川終于說話了,“我剛才花了三十兩還了飯館老板的飯錢,我現(xiàn)在終于可以離開飯館去干自己想干的事情了,這個事情還是要感謝你的!”
“嗯!沒事!”陳升也懶得和他說話,他沒有必要對秦川熱情。
但是陳升的這種冷漠一點都沒有打消秦川的熱情:“有個事情我想問一下,我給你賣的那金子是干什么用的?”
陳升冷冷地說:“金磚!”
秦川哈哈大笑,“那是我騙那些人的,你告訴我,那到底是什么東西?”
陳升有點怒,大聲說:“你這人有完沒完,得到了好處還不趕緊走,磨磨唧唧真煩人!”
陳升一發(fā)怒,秦川不說話了,一會之后陳升就有點后悔了。
“好吧!告訴你吧!反正也沒有什么害處!”陳升說:“其實,那是一封密封金信,是我?guī)煾浮鋵嵨乙舱f不好算不算是我?guī)煾浮压珜懡o陸老倌的信,讓我轉交的,可是我根本不知道陸老倌是誰,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哪個陸老倌,沒有名字嗎?還是就叫做陸老倌?”秦川好奇。
“我也不知道,一個叫王詡的老者告訴我的,而且還說那個陸老倌知道長生的事,說我可以打聽一下……”陳升很糾結這個事情,這信真的是一點消息也沒有。
“什么?王詡……鬼谷真人?知道長生的陸老倌……莫非是昆侖客……陸壓道君?……我滴個天??!”秦川愣在原地半天沒有說話。
陳升很奇怪他會有這么大的反響,不過如果這秦川要是知道陸老倌是誰的話,那就是太幸運了,于是陳升趕緊問:“你知道陸老倌?你知道他在哪里嗎?你帶我去吧!我必須要將這封信送到!否則我會有災難!”
秦川依然還是傻傻地愣在原地不動,陳升實在看不了他這個樣子,于是就有用手推了一下,多少是用了點力的。
秦川身子一晃悠,一個激靈,回過神來!
看來這個秦川是什么都沒有聽到,陳升只好再問一遍:“那個你知道陸……”
“你剛才說我賣的那頁金子是封信,然后還是寫給陸道君的?……他大奶奶的,我居然把寫給陸道君的信給賣掉了,還只賣了一百八十兩!我要瘋了!”秦川突然跳了起來,然后沖這來時的路飛一般跑去!
“喂——!”陳升大聲喊道:“你去哪?你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p> 秦川一邊跑一邊說:“我還能干嘛?那可是寫給陸道君的信,我這就去把那信給追回來,不管是偷是騙是搶!我一定要追回來!“
原來這秦川是要追回那金信,可是那金信有個帶詛咒的信箋,陳升想丟都丟不掉,這秦川怎么就這么激動呢?
陳升摸了摸懷中,發(fā)現(xiàn)金信果真已經(jīng)回來了,于是陳升趕緊把信給拿了出來,沖著秦川跑去的方向招了招手。
“秦川,別去了!信在我這呢!”
“啊?!”跑動的秦川愣了一下,然后回頭看了一眼陳升,果真發(fā)現(xiàn)信在陳升的手里,“怎么你還有一封嗎?”
“這信只有一封!”
秦川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過他已經(jīng)回來了;陳升就把這信如何不能丟棄說了一遍,同時還把這信有詛咒的事情也說了一遍。
“哦!”秦川很釋然的樣子:“原來是這樣,這信還能自己回來,這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錯過了一個絕好的機會呢!”
陳升看著秦川的情緒略微穩(wěn)定一點了,于是就問:“你知道那陸老倌是誰?你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嗎?”
“撲通!”秦川跪倒在地。
“?。磕氵@是要干嘛?你快起來!你不知道男兒膝下有黃金嗎?……你不是腿上有傷吧?”陳升面對這突然的一個變故,不知道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那秦川說:“英雄??!你看在我眉清目秀的份上,你就收我當干兒子吧!”
陳升一愣,沒太明白過來,“你能再說一遍嗎?”
秦川說:“我說你收我當干兒子!我叫你干爹!咋樣?”
這大熱的天,陳升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涼颼颼的寒意。
陳升驚奇地說:“大叔,你沒病吧,你看上去都有五六十歲的樣子,我才是個十六歲的少年,你認我當干爹,你……腦子進水了嗎?”
秦川很認真地說:“年齡這東西最不可靠,其實五六十歲算是很年輕了,我還見過上幾百歲上千歲的,那都不算什么!至于你說你年齡小……所以我才認你當干爹,如果是你年齡大的話,我就認你大哥了!”
陳升搖了搖頭說:“不行!不行!我實在是接受不了你給我當干兒子,我畢竟是個少年!”
秦川很不在意地且很無恥地說:“少年咋了?我就相中你當我干爹了……你自己要放寬心,你要覺得自己的輩分很高才行!”
“不行!”陳升大聲喊道,看上去他有點著急了,“你知道什么呀?你這不是開玩笑嗎!你說以后我要是帶著你這么一個五六十歲的干兒子,我怎么討老婆!你會嚇到人家的!”
這話好冷!
秦川站在原地直接被凍住了一般,此時旁邊的樹林里突然飛出了兩只烏鴉。
“嗚??!嗚?。 ?p> 時間凝住一小會之后……
“好吧!”秦川說:“干爹這個事情以后再說,但是我一定要追隨你……”
“哼!”陳升心說你這個家伙,烏黑黑的臉,丑陋得要命,我沒事帶著你干嘛,不嫌丟人嗎?再說一個十六歲的少年帶著一個看上去五十多歲的人……要是陳升是少爺打扮也行,可惜陳升的衣著是如此的普普通通……那大家還不以為陳升是秦川的跟屁蟲。
“必須答應我,我求你了!否則的話……”秦川一臉生氣地樣子。
陳升不耐煩了,“否則怎么了?難道你要和我打架嗎?那最好不過了,來吧!別等了!”
“不!”秦川說道:“比打架恐怖多了!”
村長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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