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藍惜姐!”
“我們能相識一場就是緣份,我妹妹很好相處的,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她直接提出來的,如果有什么需要她幫忙的,可以盡管提,不好意思跟她講,你可以跟我講的!”藍惜是一個特別熱心的女人,對于她喜歡的人,一向盡心心力的幫。
而她很喜歡這個外表冷情,永遠一副冷靜自若樣子的云玖兒,她的眼神很堅定,這讓藍惜想到了自己這個年紀的時候,身子里面總有那么一股不服輸?shù)膭?,這一點云玖兒很像她,讓她常常像看到了自己當年的影子。
“嗯,謝謝藍惜姐!”
“跟我客氣什么!”
“那我下午去找藍恬姐!”
“好!”
“那行,我還有其它的事情,我就先回市區(qū)了,叔叔這里就拜托你了!”云玖兒起身拿過包包準備離開了。
“不客氣”
云玖兒走出醫(yī)院的時候,體內(nèi)的靈力突然在血脈里面亂竄了一下,讓她全身抽緊,這是什么情況,她從來沒有這樣子過,雖然她體內(nèi)有五層的法力不由她控制,一直在她體內(nèi)胡亂的游走,竄動,但也沒有這么巨烈過,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四下里看了看,除了在公交車站牌那里看到一個年輕的男生,一件簡單的白色T恤,一條淺色的牛仔褲,特別休閑的樣子,戴著白色的耳機靠在站牌那里聽著歌,背對著她。
可是多走近一步,她都覺得這個男生好面熟。
對了,這不就是……
“學長!”云玖兒走過去對著那個聽歌的男生大叫了一聲。
“玖兒,是你?你怎么會在這里?”被云玖兒叫做學長的男生,轉(zhuǎn)過來了身子,眼底盛滿了笑意看著云玖兒。
“學長,真的是你??!”云玖兒挺激動的,這世上他除了和杜星竹這個男人親近之外,那應該是和眼前這個男生比較親近了。
他叫火辰堯,云玖兒大學的學長。
長得帥,還是大企業(yè)的公子,為人低調(diào),性格極好,早她一年畢業(yè),從畢業(yè)到現(xiàn)在她都有一年沒有見到火辰堯了。
這一次能在這里遇見真的是太意外了,意外中的意外,這讓云玖兒小心情特別開心,小心臟跳的特別激動。
“玖兒,不相信是我嗎?”火辰堯不笑就可以迷倒眾生了,這要是再一笑,簡直就是傾國傾城嘛。
是問,有哪個無知的少女可以逃得過,當然除了云玖兒之外,因為她不是無知的少女,早就對火辰堯的笑容殺傷力有了免疫力了。
“相信,當然相信了,只是學長,你畢業(yè)之后去哪里了,我們竟然有一年沒有見了,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呢?”這后面的問題才讓云玖兒最奇怪。
要知道這座山上只有一個大的醫(yī)院,那就是市級康復院,而不是什么渡假山莊,誰沒事會往這里跑呢?
又不是什么風景名勝區(qū),而且這里也不怎么好看。
“嗯,有點事情正好來這里辦,你呢?怎么會在這里!”這同樣也是火辰堯的疑問,要知道這間康復醫(yī)院有多么的不一樣,只有他們知道,雖然對外是普通不過,配置稍微豪華專業(yè)一些的康復醫(yī)院,可是并不是一般的病人可以住進來的。
“我呀,來看我叔叔,叔叔在這里住院!”云玖兒毫不城俯的跟火辰堯說道。
“叔叔?玖兒的叔叔是?”火辰堯眉頭皺了皺。
“云長樂,那個昏迷了十多年的病患,我想叔叔應該是這間醫(yī)院住院最久的病人了吧!”云玖兒說完之后還忍不住的自嘲了兩句,卻不想讓火辰堯神情格外的凝重。
原來,云長樂是玖兒的叔叔。
云長樂,云玖兒,他怎么沒有想到過是一家人呢?
這樣說來,云長樂是玖兒的叔叔,那么云長安便是她的父親了,自然而然玖兒的身份也不是那么簡單了吧。
看來云玖兒也不是普普通通的一個人類。
收妖師世家,收妖師的后代,他怎么從來沒有把云玖兒往這方面想過呢?
難怪,以前組織去野營,她對動物的感應能力超級敏感,在千米之內(nèi)都可以知道是什么動物在周圍。
原來是收妖師之后,現(xiàn)在一想就不會覺得奇怪了。
對動物和一切妖獸的感知能力,那是做為一個收妖師具備的基礎本事。
當然,法力強的妖獸,他們能不能第一時間感知出來,那就是另當別論了,畢竟妖獸分等級,收妖師也是分等級分能力的。
“學長,怎么了呢?為什么突然不講話了!”感受到火辰堯直勾勾的盯著她看,這讓云玖兒身子一緊,有些不太好意思。
要知道當年火辰堯可是他們大學的風云校草,迷倒了全校的女生和女老師,誰要是和他靠近一點,說一句話,就會成為全校女生的公敵來著,而云玖兒就是那么不小心成為了全校女生的公敵,不過因為云玖兒自己也是一個極度不好惹的主,就算那些女生討厭她和火辰堯走得近,卻也不要對她怎么樣。
尤其是動手?
他們有誰動手動得過云玖兒呢。
找云玖兒的麻煩,不是自尋死路,況且那個火辰堯一直像一個護花使者一樣的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誰能有機會下得了手。
“沒事,玖兒回市區(qū)嗎?”
“嗯!”
“真巧,公車來了,玖兒上車吧!”火辰堯很自然的拉了拉云玖兒的手臂,擔著她上了車,還替她刷了公車卡。
這倒是讓云玖兒感覺到很意外,堂堂火大公子,竟然隨身攜帶公交卡這樣的平民東西,要知道在云玖兒的印象里面,火辰堯在學校的那會,不是家里派車來接送他上學,就是他自己會開車放學。
坐公車?她連想都沒有想過。
“怎么,很奇怪嗎?”火辰堯領著她去到了很后面的位置坐下。
“不是覺得很奇怪,是有點不可思議!”云玖兒坐在空位置上面,老實八交的跟火辰堯說道,要知道哈像火辰堯身上是真的不應該出現(xiàn)這種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