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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我當(dāng)凈寶天師的那些年

第385章 憤怒的弟子

  我蹲下身,把盒子放到男人面前,問:“凈寶天師?”

  這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頭發(fā)斑駁花白,圓圓一張臉,看起來頗有些人畜無害的樣子。

  他低聲回了個“是”字,再就沒有多說。

  我就說:“解釋一下?”

  男人沉默了片刻,緩緩說:“江家為祝春曉提供服務(wù)的那條通道,有個極特殊的關(guān)節(jié),要是不能弄明白,這通道就沒有辦法使用。江家人都死光了,就剩下這個江必成,雖然是江家的嫡孫,卻是個廢物二世祖,居然對此一無所知。你是祝春曉死前最后收下的徒弟,我們認(rèn)為你可能知道這個關(guān)節(jié),所以想把你引去港島?!?p>  我不解地問:“我已經(jīng)跟江必成說要去港島了,你們的目的也算達成,為什么要來殺他?他應(yīng)該只是個棋子吧,活著還是死掉,對你們的計劃沒有任何影響。”

  男人道:“這個計劃是之前做的,那時候我們還不知道秘真王城的事情……”

  我不由失聲笑了出來,“所以,你們放棄了原計劃,想要把江必成除掉,這樣一來就可以徹底切斷一切能夠聯(lián)系到你們頭上的線索?等我去了港島之后,你們就不露面了,對不對?那你說的那個關(guān)切怎么辦?”

  “我們已經(jīng)派人去天南收集祝春曉生前遺物,尤其是文字方面的東西。這么重要的事情,她肯定會記下來?!?p>  “如果找不到呢?”

  “那就慢慢嘗試。祝春曉也是凈寶天師,能使用的法門左右不會脫離凈寶術(shù)的范疇,只要不斷試錯,總能試出正確的方法,只不過需要更多的時間罷了。”

  “那是個什么關(guān)節(jié)?”

  “有些東西,不通過這個關(guān)節(jié),帶不出國內(nèi)。”

  “什么意思?”

  “應(yīng)該是一種特殊的詛咒,那幾樣?xùn)|西必須留在國內(nèi),所有想把它們帶出去的人,都會死在路上。而祝春曉卻成功地把兩樣?xùn)|西送了出來。就是通過她和江家建立的這條地下通道!我們也想把相關(guān)的東西送出來,卻一直不得其法?!?p>  “為什么不直接找祝春曉幫忙?非要等到她死了再瞎找?”

  “這個我卻不知道了。我只是個底層執(zhí)行命令的凈寶天師,對上面的事情不了解?!?p>  “知道那幾樣帶不出來的東西都是什么嗎?”

  “不知道?!?p>  “祝春曉通過地下通道送出來的兩樣?xùn)|西是什么?”

  “不知道?!?p>  “那你們要送出來的東西是什么?”

  “不知道?!?p>  “你叫什么,是三大宗哪一宗的,這個總知道了吧?!?p>  “我叫杜立強,云天宮弟子?!?p>  “挺配合的嘛?!?p>  “我不想死。我只是云天宮最底層的弟子,平時什么好處都沾不上,全被宮中上層把持著,有了危險的任務(wù),卻第一個就把我推出來,我為什么要為云天宮送死?”

  杜立強表情有些扭曲。

  “雖說是云天宮的弟子,可卻對所有事情都一概不知,只能被動接受命令,不可以隨意打聽,不可以隨便閑逛,不可以學(xué)習(xí)未得允許的宮中法門!我這個所謂的弟子,在上面那些人眼里不過是個還有些利用價值的廢品罷了!”

  看得出來,這位對自家門派的怨念挺深。

  我覺得可以跟他再深入交流一下。

  “你是怎么控制那個噩化怪物去殺江必成的?噩化怪物根本沒有理智可言吧,這也能控制得了?是云天宮的獨家法門?”

  “這是導(dǎo)噩法的一種使用技巧,四大宗的弟子都會。真要是獨家秘法,哪輪得到我這種炮灰廢物學(xué)習(xí)?都是宮中自家子弟才能學(xué)的?!?p>  我一聽,就來了興致,“導(dǎo)噩法我也會,可卻不懂這種操作,教教我唄?!?p>  杜立強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后又迅速低下頭。

  “你能收留我嗎?我不想回國內(nèi)了,跟在你身邊也行,留在泰國也行,只要不回去就行?!?p>  我攤手說:“這要求有點高了,你現(xiàn)在是我的俘虜,沒資格跟我講條件?!?p>  杜立強道:“我可以把云天宮在港島的所有布置都告訴你。”

  我無所謂地道:“你覺得我不能平趟過去嗎?”

  什么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假把戲。

  難道云天宮還真有能耐在港島動用導(dǎo)彈不成?

  只要我起了警惕,一言不合就變身擴散噩力,別說區(qū)區(qū)一個云天宮,就算把整個港島都變成人間地獄也不成問題。

  杜立強吞了吞口水,又道:“云天宮在背后有個意圖很深的計劃,據(jù)說跟祝春曉和另外一個姓江的男人關(guān)系密切。所以他們對在港島侵占江家的生意極為上心,派了宮中最強的長老親抵港島監(jiān)督執(zhí)行,以他的地位,一定能夠知道云天宮的全盤計劃。有了我的情報,你完全可以把那人綁過來,所有的疑問,都可以從這位長老身上找到答案。”

  這人心里極是有數(shù),只拿自己掌握的情報來跟我講條件,卻不提教我那個導(dǎo)噩法使用技巧,這態(tài)度就表明他是一定會教給我的,絕對不會在這上面打折扣。他這樣做,就把自己的意圖表示得明明白白,只想借機為自己謀求點好處罷了。

  “還有其他能讓我感興趣的事嗎?好好想想,比如那些只有你們云天宮的人知道小秘密之類的,只要跟港島江家、祝春曉和她那個姓江的男人有關(guān)系,都可以跟我講講?!?p>  杜立強思忖了好一會兒,猶豫地說:“祝春曉曾到訪過云天宮,當(dāng)時還帶了件東西。是什么東西我不知道,但主持對那東西卻非常感興趣。與祝春曉閉門秘談了大半天,也不知都談了些什么,但祝春曉離開的時候,把那東西留在了宮中。本來宮中近些年已經(jīng)基本不派弟子在外走動,但祝春曉離開之后,主持便陸陸續(xù)續(xù)地派出宮中弟子,似乎在籌劃什么事情。全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或許那位在港島主持局面的長老全都能知道?!?p>  我聽得心里就是一動。

  祝春曉居然也去過云天宮,而且也留了一下件東西。

  她送到老圣觀的是禹王經(jīng),那么送到云天宮云的,又會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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