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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我當凈寶天師的那些年

第139章 森田井

盜墓:我當凈寶天師的那些年 空侃 2194 2022-02-02 18:10:12

  剛說完這里不能有噩化的孽生邪物,就沖出一只,是這特意來打我臉的嗎?

  我吃了一驚,凝神戒備,但仔細一看,卻不由愕然。

  來的竟然是一輛玩具大小的馬車,馬車上還坐著個迷你小人。

  這馬車速度挺快,眨眼到了近前停下,那迷你小人自車上站起來,向我們鞠了一躬,然后雙手往前一伸,就此不動,手中居然拿著一塊長條銅片!

  那馬車和小人皆是青銅所制,精巧無比,顯然也是木甲異伶之類的東西。

  廣場上整齊排列的青銅像軍隊該不會都是木甲異伶吧!

  我小心翼翼地拿過那銅片,只見上面寫著“佳客有緣逢此迎仙之宴愿請往之共享”。

  這一拿起銅片,那小人便直起身體重新坐下,然后馬車調轉車頭,沿著來時路線,快速駛入青銅像武士方陣。

  這算是迎客的請柬嗎?

  正琢磨著呢,曹先勇卻上前低聲說:“葉專家,我們與地面的聯系中斷了?!?p>  他是負責背著通訊器的,之前一直和地面保持聯系,隨時將情況上報,哪怕是在亂石中,也依舊通訊暢通,可這會兒卻說聯系中斷,莫不是這廣場有信號干擾?

  聯系中斷的話,這邊有什么發(fā)現或者是出了什么問題,就不能及時傳回地面。而且地面上肯定會胡思亂想,時間過長的話,弄不好會派第二支隊伍下來。

  我回頭看了亂石方向一眼。

  黃霧已經極為濃重,完全遮擋了視線。

  那只盤在亂石邊緣的巨型螻窳身影都有些模糊。

  那些趴在廣場邊際的伏擊者依舊一動不動。

  “我們先在廣場上檢查一下,然后繼續(xù)前進!”

  現在這種情況,有進無退,只希望后面能順利些不會再出妖蛾子。

  拿定主意,我先轉回去去查看那些趴著不動的家伙的情況。

  到了近前,仔細一看,果然如我所料,死得衣服底下只剩骨頭了。

  不過,他們穿的衣服卻是二戰(zhàn)時鬼子的軍服,手里拿的是三八大蓋。

  這一隊約摸十幾個人,整齊地趴在這里,從動作來看,應該是為了伏擊或者阻擊什么人或東西,但這一趴卻沒有起來,直接就死在了這里,而且從姿態(tài)來看,死前沒受過什么痛苦。

  彭老太之前只說何志超曾下過地穴,卻沒提過還有鬼子來過,要么是她不知道,要么是她撒謊隱瞞了真相。

  我們幾個簡單地在這群鬼子身上搜了搜,結果在其中一個看軍服應該是低級軍官的身上,搜出一個信封。

  信封里有一份手寫的命令,自然是日語的。好在曹先勇居然懂日語,翻譯說上面寫著令這支小隊隨同一個名叫森田井的人執(zhí)行任何,一切服眾森田井指揮。

  一說森田井這個名字,我突然就想起看過的何志超奪舍重生的那些照片。

  其中有幾張穿著二戰(zhàn)時的日軍軍服,顯然混成了鬼子身份,我當時好奇地看了背面的記載,其中一張便提到了森田井這個名字。

  但森田井不是何志超奪舍的身份,而是鬼子國內一個研究中國傳統(tǒng)神話志異的博士。

  “從森田井處所獲良多,不愧為東大古神話傳說研究專家,東洋對國內研究之深之遠,著實令人驚喜,或可前往東洋搜集相關資料,以佐參考?!?p>  我正回想著,夏思雨卻突然說:“這個森田井該不會是東大那個森田井吧?!?p>  我一聽她居然知道這人,趕緊細問。

  夏思雨就說東大的森田井教授是研究中國古神話傳說方面的頂級專家,曾多次來國內參與相關研討和遺跡發(fā)掘研究,跟天南科技大學有合作關系,還有天南科技大學的客座教授身份。

  當然,最讓我注意的一點是,這位森田井教授是受祝春曉邀請才來天南科技大學訪問教學的,今年春天剛剛才來過一次。

  做為祝春曉的學生,夏思雨還去聽了這個老鬼子的課。他當時講的是南北朝時期的佛道之爭在神話傳說中的映射,水平相當高,各種典故信口道來,枯燥的歷史講得跟評書一樣生動有趣,很受天南大學生的歡迎。

  但他在天南大的訪問時間極短,而且都是正常的教學活動,期間甚至都沒跟祝春曉單獨接觸過。

  我心想沒準人家是來見何志超。

  但這話現在不能說,只記在心里,以后有機會可以想辦法聯系一下這個森田井,我現在身兼何志超繼承人和祝春曉關門弟子的雙重身份,想要搞一搞兩人的這些老關系,應該不是難事兒。

  我把那信封在包里放好,又沿著廣場走了一圈,近距離觀察了一下青銅像方陣和那些在最前面與巨型螻窳對峙的青銅像武士,發(fā)現那只巨型螻窳身體表面?zhèn)劾劾郏叶际抢兴鶄?,想來是曾與這些青銅像武士發(fā)生過交鋒,最終形成了這種對峙局面。

  以彭家小樓的經驗來判斷,沒準兒受什么刺激之后,這雙方還能再接著掐起來。

  熔巖暗河緊挨著廣場一側繼續(xù)向前流動,直抵盡頭石壁,消失在石壁下方。

  在暗河邊際,我看到了一具形狀古怪的白骨,沒有頭部,卻有四只手臂,兩只黑漆漆,兩只白慘慘。

  這是彭老太的身體。

  那晚她墜入地下熔巖暗河之后,居然沒被巖漿燒成灰,而是一路被沖到了廣場這邊,看情況應該是掙扎著上岸,結果在這里撞到了那個青銅像武士手里,被摘了腦袋。

  只是搞不清楚那青銅像武士為什么會提著她的腦袋爬上地縫追到彭家小樓去殺那只大型螻窳。

  聽當時許樹森的語氣,似乎知道是怎么回事兒,而且對那青銅武士頗有些輕蔑,只可惜當時沒來得及追問。

  我看著那無頭白骨,越看越別扭,忍不住上前一腳,把它給踢回到溶巖河里,然后不再拖延,沿著廣場向盡頭山壁進發(fā)。

  二十幾分鐘后,來到石壁下方,只見一道在石壁上鑿出來的立陡臺階處伸向山腰處的禁宮浮屠,而臺階之下有幾具稀碎的白骨,也是穿著鬼子軍服,看情形當是從上面掉下來摔死的。

  而那輛青銅小馬車也同樣停在石階下方,不過是偏左一些的方位,馬車上的青銅小人站于車上,半彎著腰,一手指向石階旁的山壁。

  那山壁上雕著一道門戶,門鎖位置是個長方形的扁口子。

  我試探著把寫著邀請內容的銅條塞進去,便聽一陣機括轉動,伴著令人牙酸的吱嘎聲,看起來是雕刻上去的石門居然緩級打開,露出一條幽深的向下的通道。

  這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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