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手不語,不消片刻,橫橫豎豎畫得也不筆直。
有人與他交流,失望而歸。
尋來石頭,一整天,一晃而過。
有人尋他,是她?
她比手示意:東西。
他不語,將磨得尖銳的石器插進(jìn)黃土。
她惱怒,發(fā)出莫名的聲音。
他突地跪下來,在黃沙上勾勒出奇形怪狀的圖案。
她笑開了,去捕捉動物,奔跑在草原。
他手臂不利落地畫下了她的模樣:伸出粗壯的手臂,跑得飛快,抓住了羊群。
他望著茫茫草原,一筆一畫,畫下了所有。
一年一度的交貢,他帶著羊弓著身子,獻(xiàn)給首領(lǐng)。
雙手疊加,他幸運(yùn)歸來。
她追上他,直白又利落:我要看你的東西。
他不語,不似堂上威風(fēng)凜凜。
她瞪他:我愿用我的龍骨跟你換。
他倒是轉(zhuǎn)身。
她取下龍骨,講:我要看你的東西。
似乎吧……
這一日,換成了她蹲著夕陽下,一筆一劃畫出他的交貢模樣,還有,鮮血淋漓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