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盞茶時間,所有人都明白了白軒逸的計劃。
眾人紛紛拍掌稱贊。
“殿下,你真厲害!“
“是啊,殿下,我們一定完成任務(wù)!“
......
玉玲瓏微笑著,靜靜的站在一旁。
“好,今晚上就是大喜的夜晚!“白軒逸笑吟吟的說著,突然話鋒一轉(zhuǎn):“不過,我還有事要忙,你們先回房休息,等晚上宴會結(jié)束后,我自有安排!“
“是!“
眾人紛紛答應(yīng)一聲,各自散去。
白軒逸回到房間,拿起床上的一件紅色披風(fēng),戴在頭上,隨手抓過桌子上的匕首,將匕首插進自己的胸膛,鮮血順著匕首緩緩流出。
他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自語一句:“白軒逸,今天是你的死期!“
他轉(zhuǎn)身,大踏步朝后門走去。
白軒逸出了后門,來到后院,他的貼身侍女玉玲瓏,就躲藏在后院的一個角落里。她正在和一名女子聊著天。
玉玲瓏見到白軒逸,立即站起來。
白軒逸淡淡的掃視著周圍,低沉的聲音道:“他們在哪兒?“
玉玲瓏指著右前方道:“前面那個院子里面的屋檐下!“
白軒逸順著玉玲瓏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前面一棟小樓,隱蔽于黑漆漆的屋檐下。
白軒逸身子輕晃,飛掠而起。他如靈猿般躍至屋頂,一躍而下,悄無聲息的來到屋檐下。
他站在屋檐外,看了看屋頂上的瓦片。
他身影微晃,輕巧的翻身躍入瓦片上。
他悄然來到房頂上,蹲下身體,將耳朵靠在屋頂上,仔細(xì)聆聽起來。
片刻后,他的眼神漸漸冷酷起來。
他聽到,房間中有三人,正是之前在后門附近的那三人。
“殿下,那個白公子,好像沒在房間里,他好像去了其它房間。“一名男子說道。
“沒錯!“另一人說道:“他肯定去其它房間里面了。我看,他就是想要逃跑!“
白軒逸聽到他們說話,心中更是篤定了心思。
白軒逸的手握成拳,骨節(jié)咯嘣作響。
“他敢逃跑,我定不饒他!“白軒逸低喝一聲,突然身形一閃,如鬼魅一般消失不見。
片刻后,一條白色身影,悄然出現(xiàn)在一間客房里。他將窗戶輕輕推開一條縫隙,探出腦袋來,朝外望去。
只見房間內(nèi),只剩下兩人。其中一人背對著房間門,站在窗口,似乎在欣賞著夜空中的月亮,另一人則坐在桌子前,不知在寫著什么。
白軒逸眼睛一瞇,他看到了一封信函。信箋上,用墨水寫著一行字:
“請殿下放心!我們一切順利!“
他冷哼一聲,迅速的收起信箋,身子一縱,飛出客房。他身法飄渺,猶若貍貓,很快就到了客棧的二樓,來到一扇窗戶旁邊。
他一掌劈碎了窗戶,飛身鉆進去,悄無聲息的潛入房間內(nèi)。
白軒逸的目光,在屋內(nèi)環(huán)繞一圈,發(fā)現(xiàn)兩個蒙著面的黑衣人,躺在地上,顯然是被人殺死的。
這兩個蒙面黑衣人,正是白軒逸的手下,韓影和燕青!
白軒逸的臉色陰沉的嚇人。
“白軒逸,你是不是很生氣,想殺人滅口?我勸你,你還是不要費勁了。我既然來了,你以為能活著離開這里嗎?呵呵,我告訴你,今日你必須死,誰也救不了你?!懊擅婺凶永湫σ宦暋?p> “你們的計劃很好!很精彩!“白軒逸的臉色陰森,他一步一步的靠近蒙面男子,陰森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是哪根蔥,但是我警告你,不要太過囂張!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哼!白軒逸,你以為你是誰?“蒙面男子嗤笑一聲。
“我是誰不重要,你最好識趣一點!否則,別怪我手下不留情!“白軒逸的手腕一抖,手中多了一把長劍,劍身泛著幽幽的藍(lán)光,寒氣逼人。
白軒逸手持長劍,對準(zhǔn)蒙面男子。
蒙面男子冷笑一聲,絲毫不懼怕。
白軒逸冷冷的望著蒙面男子,突然腳尖一踢,將地上的長劍踢飛,手持長劍對著蒙面男子攻了過去。蒙面男子冷笑一聲,也跟著沖了上去。
他們兩個人,在空中交手?jǐn)?shù)十招,誰也奈何不了誰,打的難舍難分。
白軒逸突然一個急停,身子如鬼魅一般,瞬間來到蒙面男子身后,一劍狠狠的刺在蒙面男子的腰際。
蒙面男子吃痛,身子踉蹌后退幾步。
他轉(zhuǎn)身看著白軒逸手中的長劍,眼底閃過一抹驚駭之色,沒想到,白軒逸竟然還有這等本領(lǐng),居然能夠傷到自己,他一直都沒發(fā)現(xiàn),白軒逸竟然有這等身手。
“你們到底是誰,為什么要綁架我?“白軒逸的目光冰冷如刀鋒,殺氣騰騰的盯著蒙面男子。
“嘿嘿,你很聰明,不愧是白公子。不錯,我們是受人之托,綁架你,為的就是引蛇出洞。你以為,你這次逃走,能活著回到白府嗎?我告訴你,白公子,你今天就算殺了我們倆,你也休想回去了!“一個粗狂的聲音傳來。
白軒逸臉色鐵青,沒想到,他的一切都被人監(jiān)控住了。
“你們是什么人?你知道我是誰嗎?“白軒逸怒斥道。
蒙面男子哈哈一笑:“我當(dāng)然知道,你就是白軒逸,我們是天香城第一殺手組織'血狼'的人?!?p> “血狼?“白軒逸眉頭緊皺,臉上露出一抹震撼的神色。
“沒錯!“蒙面男子傲然道:“你是第一個能夠在我們兄弟手中活命的人。你很幸運?!?p> “那你們就不怕,被人追查嗎?“白軒逸冷笑道。
“怕什么?我們這次是秘密前來的,除非是那位高人親臨,不然,誰也不可能找到這里?!?p> 白軒逸的眉頭緊緊擰起,他心里暗叫不妙。他不知道,對方到底是敵是友,萬一對方真的是天香城的大勢力,那他就真是有危險了。
白軒逸心中焦急,可是表面卻依舊鎮(zhèn)定如初,他繼續(xù)問道:“你們究竟是怎樣得知我身份的?“
“你不需要知道?!懊擅婺凶訐u搖頭。
白軒逸心中一沉,看來,對方是早有準(zhǔn)備,不管自己怎么試探都沒有結(jié)果,只要是關(guān)于自己的身份,對方總能猜到一些。他心里不由升起一股強烈的不祥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