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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斗禽,我是戰(zhàn)力天花板

第五十五章 被父子三人圍困

  林陽往院子里回,是下午的三點鐘之后。

  還沒到院子門口,就被一個人給拉進了旁邊的胡同。

  這人正是許大茂。

  “你怎么才回來啊!”

  許大茂一把拉住林陽,就把林陽給拉進了旁邊一個胡同里,左右看看沒人,這才皺眉頭說道。

  “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聽許大茂的話音,再看他的神色,林陽心頭一跳,意識到,這應(yīng)該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而且,這個事情,跟他一定是有著很直接的關(guān)系。

  “你家玻璃被人砸了?!?p>  許大茂告知道。

  “誰干的?”

  林陽惱怒了,但他強壓怒火,追問道。

  與此同時,他心里也是大概猜出了那行兇之人了。

  “是劉光天?!?p>  許大茂說道:“你可千萬別說是我告訴你的?!?p>  “你怕劉海中?”

  林陽納悶問道。

  這倒是林陽沒有想到的事情。

  原劇中,許大茂是很混的一個人,看上去,是誰都敢對付,誰也不買賬,很強橫。

  可是,怎么這會兒就怕了劉海中了?

  這跟林陽印象中的那個許大茂很不同啊!

  難道這個許大茂,跟原劇中的那個許大茂,是不同的?

  “我能不怕劉海中嗎?他可是有仨兒子……”

  許大茂無奈地感嘆說道。

  林陽聽了這話,明白了,許大茂不僅是怕劉海中,而且還是很怕劉海中。

  這個許大茂,還真是跟原劇中的那個許大茂很不同。

  不過,仔細再想想,原著中的那個許大茂,對于劉海中,不也是很忌憚的嗎?

  原劇中的許大茂,除了跟傻柱兒斗,跟易中海斗,時不時地再占一下秦淮茹的便宜,他還敢欺負別的人嗎?

  他是敢欺負劉海中一家子?

  還是敢欺負閻埠貴一家子了?

  跟劉海中最為激烈的一次較量,當然就是把劉海中給搞下去,他取代了劉海中組長的位置。

  但是,這是在他掌握了劉海中的把柄之后,才敢有的一個舉動。

  不然的話,他敢于這么跟劉海中較量嗎?

  肯定是不敢的。

  而他,之所以能夠抓住劉海中的把柄,還是他處心積慮,利用婁小娥帶回來的小黃魚,做了個局。

  就讓貪財?shù)膭⒑V?,跳進了這個局里,這才算是把把柄捏在了手心兒里。

  要不是這樣,他還是只能忍耐。

  由此,林陽也就是意識到了,許大茂平日里,在劉海中面前,可是沒少遭受欺壓。

  然而,許大茂卻是只能忍氣吞聲。

  想到了這些,林陽也就理解了許大茂的怕,是從何而來。

  劉海中家人多勢眾,他可是有著三個兒子的。

  這三個兒子,就是劉海中最強的后盾。

  不論是誰,只要是敢對劉海中不利,這三個兒子,那是必然要一齊上手的。

  試問,許大茂能夠以一敵三,打過人家嗎?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這就是許大茂的怕之所在了。

  “哼,你怕他劉海中,我林陽可不怕?!?p>  林陽怒恨恨咒罵一句,就要沖回院子里,找劉海中理論。

  “他們不僅砸碎了你家玻璃,劉海中還罵你是……野種!”

  許大茂火上澆油,就把這事也是對林陽說了,這完全是按照婁小娥的交待在行事了。

  “罵我……野種?”

  林陽怒不可遏,他會如此,倒不是說他就一點兒不冷靜,遇事沖動,而是他已經(jīng)是意識到了,劉海中這是要向他發(fā)難了。

  而且還是帶著他的兒子,他的一家子,一起向他發(fā)難。

  為什么劉海中要這么做?

  事情當然是明擺著的。

  還是因為那兩間大房子的事情。

  對于那兩間大房子,劉海中是志在必得的。

  然而,最終贏得競拍會的卻是林陽。

  從此以后,林陽住進了那兩間大房子。

  劉海中,連同閻埠貴,皆是成了競拍會上的失敗者,被人說說道道。

  在人前很沒面子,很有些抬不起頭的意思了。

  這劉海中顯然是不愿意就此承認失敗,這是要利用自家人多勢眾的優(yōu)勢,要找事兒了。

  罵林陽是野種也好,打碎林陽家窗戶玻璃也罷,這都是找事兒的最直接提現(xiàn)。

  只要林陽一個隱忍不住,跳出來反擊了,那么,這也就是劉海中一家子,要沖林陽下手的機會了。

  “哼哼,狗日的劉海中,你以為這樣刺激我林陽,我就會怕了你不成?!?p>  林陽心里跟明鏡兒似的,面對這種挑釁和羞辱,如果不能以強力反擊,徹底將對方打怕的話。

  那么,林陽就將很難在這四合院兒里立足了。

  別看費了那么大的功夫和代價,獲得了住房,一個心慈手軟,就會被劉海中一家子給欺負的不得不搬離四合院兒了。

  要是走到了那一步,林陽將會在四合院兒里眾人的心頭,留下一個笑話的結(jié)局。

  “我去找劉海中算賬。”

  林陽怒喝一聲,就要沖回院子里來。

  許大茂再次拉住了林陽,央求道:“林老弟,你可千萬別說是我告訴你的這些事情。”

  林陽點頭答應(yīng)。

  一口氣跑回四合院兒,跑進后院兒,跑到自己的房子前面。

  林陽看到,果然是不假,兩間房子的西邊這間,窗戶上的玻璃碎了。

  玻璃渣子散落一地,窗戶上多出來一個破洞,屋子里的情形,通過這個破洞,可以看的很清晰。

  林陽的拳頭攥緊,怒火在升騰。

  他忍不了。

  他也不能忍。

  必須爆發(fā)。

  不然的話,劉海中肯定會蹬鼻子上臉,越發(fā)變著花樣兒地欺負他羞辱他的。

  “臥槽你祖宗,哪個狗日的打碎我家玻璃……”

  林陽罵人了,而且還是扯著嗓子咒罵,聲音洪亮,宛如洪鐘一般地咒罵道。

  這就是罵街,很粗俗的一種行為。

  但是,這卻是此時最為行之有效的一種反擊方法。

  既然是他家的玻璃被人打碎了,那么,他當然也就擁有了咒罵行兇者的權(quán)力了。

  “哪個狗日的打碎我家玻璃……”

  林陽一句接著一句地咒罵道。

  當他咒罵到第三句,才剛剛是第三句的時候,他就不得不停住了。

  因為,就在他的背后,出現(xiàn)了一個人。

  劉光天。

  這劉光天跟原劇中的形象,是再神似也沒有的。

  個子不算高,但是,很壯實。

  尤其是一對凸出的,瞪的很大很圓的眼珠子,更是迸射出兇狠的光芒。

  他的手中,握著一根粗重的棒槌。

  而在同時,另一個角落里,又是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神色之間,還有著些許稚嫩之氣浮動,氣勢不是很足,但是,依舊是在向林陽這邊兒逼近過來。

  這家伙手中拎著一桿鐵掀。

  劉海中也是從屋角轉(zhuǎn)了出來,手中拿著的是一塊青磚。

  三個男人,從三個方向逼近,就把林陽給圍困在了中間。

  毫無疑問的一個事實,已經(jīng)是擺在了眼前。

  林陽這是落入了父子三人的圍困之中了。

  這是預(yù)謀好了的。

  這父子三人也是準備好了下狠手了。

  “哼哼,倒也有種!”

  “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這句話用在你們身上,倒是再合適不過?!?p>  “可是,就算這樣,我林陽就會怕了你們了嗎?”

  “笑話!”

  林陽笑了,很是鄙視地瞅了父子三人一眼,咧嘴冷笑譏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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