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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冷冰冰的頂流晚上哭著哄我

第19章 你是不是在擔心我

  嵇思以為是對方是騙子,偷了傅毅的手機給她打的電話,沒等對方說完就掛了電話。

  盡管將對方當成騙子對待,她還是被這通電話影響到。

  若真的是傅毅出車禍,不是騙子呢?

  打開手機正打算打回去問清楚,助理敲門進來,“總裁,傅先生出車禍,這會兒人在醫(yī)院搶救室?!?p>  嵇思僵著臉,“你說的是真的?”

  剛剛那個不是詐騙電話。

  助理十分篤定,“是真的。有媒體現(xiàn)場報道了?!?p>  她打開APP屏幕,上面赫然是不久前傅毅出車禍的現(xiàn)場。

  “去醫(yī)院。”嵇思起身太急,帶倒身后的座椅而不自知。

  剛到醫(yī)院,醫(yī)生剛好推著傅毅出來。

  “傅毅的家屬?”醫(yī)生喊。

  嵇思疾步上前,喘著粗氣,“我是?!?p>  “病人有中度腦震蕩。眼上角縫了三針。右臂骨折,需要休養(yǎng)一段時間。其他的小傷無大礙。”

  聽到傅毅額頭破了需要縫針,嵇思看向他的眼上角,那上面包扎著,看不清傷口。

  也不知道會不會毀容?毀容了會不會毀了事業(yè)?

  “謝謝醫(yī)生?!憋几氐讲》?。

  等待傅毅醒來的時間里,嵇思已經(jīng)查到他為什么會出車禍。

  被私生飯跟車,躲避一只過公路的狗時出的車禍。

  出事后私生飯掉頭就走,好在路過的出租車司機心善,將人送到醫(yī)院才避免他失血過多而死。

  傅毅安全后,嵇思打電話報警,將那群私生飯的信息提供給警察。

  傅毅是在三個多鐘后醒來的。

  第一眼看到嵇思,眼睛刷的亮了。

  “思思。”他喊。

  發(fā)覺自己的聲音很啞。

  缺水缺的。

  “思思,我想喝水?!备狄闳鰦伞?p>  嵇思冷酷無情的拒絕,“現(xiàn)在還不能?!?p>  傅毅堅持,“能的??梢杂妹藓炚此??!?p>  嵇思態(tài)度冷漠,“既然你已經(jīng)醒,剩下的你的助理會接手,我先走了?!?p>  “等等?!备狄銢]那么輕易讓她走,“思思,幫我個忙。”

  嵇思回頭看他,見他窘迫的神色去,知道是生理需求需要解決。

  這更不可能幫忙了。她不由分說的轉身,“我去喊你助理回來?!?p>  他的助理打熱水去了。應該快回來了吧。

  “思思……”傅毅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嵇思離開。

  嵇思找了一圈,沒找到助理,只得轉身回來。

  看到傅毅憋得臉色通紅,正在自己下床,嵇思莫名的升起一股愧疚感,急忙跑過去扶住他,“我?guī)湍??!?p>  傅毅推開她,委屈巴巴又倔強的拒絕了,“我自己可以。”

  嵇思的手尷尬的懸在半空中,看著傅毅自己一邊舉掛水瓶,一步一步,艱難的走向衛(wèi)生間的背影,莫名想到他站在廁所里,一手舉著藥水瓶不方便,一手廢了不能動,只得干站著冷聲命令褲子開門,‘自己’出來上廁所的一幕。

  嵇思被自己腦海里幻想的一幕逗樂,噗嗤一樂。

  傅毅背影僵住,還以為嵇思是在笑他,臉上更是惱怒。

  咬牙切齒的轉身,眼神受傷的看著她,“我受傷了很好笑?”

  嵇思壓下唇畔的笑意,走過去幫他舉藥水瓶,“不是笑你受傷。”

  傅毅還想說什么,卻迫于生理需求,只得先憋著怒氣走進廁所。

  站在馬桶前,傅毅囧著一張俊臉開口,“放下藥水,出去?!?p>  醫(yī)院的廁所都是有掛鉤,嵇思將藥水掛在掛鉤上,出去并好心的帶上門。

  傅毅看她這樣痛快轉身,又氣到了。

  沒看到他手不舒服需要她幫忙嗎?真是個小沒良心的。

  嵇思人出去了,不過還是守在門口守著。

  等了許久,忽聞廁所里傳出duang的聲響,嵇思來不及思考,推門進去。

  只見原本掛在掛鉤上的藥水瓶掉在地上,傅毅正蹲下身準備撿起來。

  聽到推門聲,他抬起頭來沖著嵇思無辜的說:“沒拿穩(wěn),它掉了?!?p>  嵇思看到他針口回血,上前搶過藥水瓶,“蹲著干嘛?沒看到針頭回血了?”

  傅毅自暴自棄的說:“反正也不會有人疼。回血就……”

  后面的話在嵇思冷漠的眼神下慢慢消失,換上欠揍的語氣,“在擔心我?”

  嵇思舉著藥水瓶出去,不理他。

  傅毅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后,固執(zhí)的問:“你是不是在擔心我?”

  嵇思拒絕回答他這個無聊的問題。問起另一個問題,“餓了嗎?”

  傅毅忙完就驅車回來,沒有來得及吃飯。后面出車禍睡了幾個小時,是真的餓了。

  他老老實實的回答,“餓了?!?p>  嵇思笑,“餓就對了。忍著?!?p>  傅毅委屈,“我餓得沒力氣,我想吃飯?!?p>  “沒飯。”嵇思冷酷無情的再次轉移話題,“那幾個追尾的私生飯被我以正當法律處理了?!?p>  提起那幾個跟蹤自己的私生飯,傅毅神色微冷。

  不過一會兒的陰霾,他就眉眼帶笑,湊近嵇思,感動的說:“我就知道你很在意我。”

  嵇思推開他的湊近,“你好臭,別靠我這樣近?!?p>  臭字成功讓傅毅想到上次他宿醉起來臭烘烘把她惹吐的事。

  尷尬又不滿的抗議:“我就要湊近。我今天是香的?!?p>  嵇思視線詭異的看著他,反問:“你確定嗎?”

  傅毅沒敢一下子承認,而是低頭聞了聞。

  消毒水加上傷口上的淡淡血腥味,好吧,他不確定。

  “你別吐。”上次的事整得他很沒面子。

  “你離我遠點就行?!憋纪崎_他,推不動。

  兩人距離很近,姿勢略帶曖昧,助理就是這個時候回來的。

  他手中拎著熱水壺還有食物包裝袋。

  原來他打包吃的了。

  嵇思見他回來了,一蹦一米遠,開口,“你好好照顧他,我回去了?!?p>  一邊說著,一邊揉腰。

  這段時間她很容易累,特別是站著的時候腰容易發(fā)酸。就像是姨媽要來的那種感覺。

  她去檢查,一切正常。醫(yī)生只說讓她好好休息。

  傅毅看到她眼底的疲倦還有揉腰的動作,那只完好的手伸出去幫她揉揉。

  幾乎是他的掌心剛剛貼上來,嵇思身子便僵住。

  隨著傅毅的輕揉,力道恰到好處,酸酸的腰身得到緩解,舒服多了。

  她看向傅毅,“練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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