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二章 神明贈我星光(1)
她將紅酒往侍從的托盤上一擱,踩著恨天高從容又有氣場地離開。
季輕臨有一些氣急敗壞,明明之前蘭時杳一直一副乖順的模樣,怎么突然就不好拿捏了?
扶楹沒有離開會場,她坐在角落里問服務(wù)生要了些小蛋糕吃了起來。
扶楹的目光也在會場中逡巡,做任務(wù)的直覺讓她習(xí)慣了以最快速度找到獵物。
當(dāng)目光瞄到了正站在中心,被不少人環(huán)繞著的人時,扶楹唇畔掠過一抹笑,就是他了!
扶楹踩著高跟鞋慢慢擠了進去。
“這位先生,認識一下么?”
扶楹伸出漂亮無暇的手,熱情地朝他吹了個口哨。
喻長宴作為宋家嫡子,自小就在國外長大,昨天才回國。
他一出現(xiàn),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就憑你?怎么配和喻少認識,給喻少提鞋都不配!”
“是啊是啊,聽說還是個十八線小明星呢,說不定早就被玩爛了?!?p> “何止啊,剛才我還看見她和季少在一起呢!”
……
扶楹面不改色地聽著四周的詆毀,她依舊面帶微笑地看著喻長宴。
喻長宴伸出手,輕輕揉了揉她的手心。
“你好,我叫喻長宴。這位漂亮的小姐,我可以請你跳一支舞么?”
扶楹勾唇,她收回手,摸了下剛才被喻長宴揉過的地方。
還挺會撩!
“不可以。”她拒絕的十分干脆,也十分囂張。
全場的人都豎起耳朵關(guān)注扶楹這一邊的動向。
喻少這一輩子可從來沒有被拒絕過,扶楹的拒絕落在眾人眼里,像極了欲情故縱。
喻長宴挑眉:“為什么?”
扶楹環(huán)臂,揚了揚下巴,點了下那幾個竊竊私語的女人。
“因為她們說我配不上高貴的你呀?!?p> 喻長宴神色冷漠地掃過被扶楹點過的幾人,他牽起扶楹的手,像是在宣誓主權(quán)。
“各位先生小姐,請你們尊重我的舞伴,她很好?!?p> “如果讓我再聽見詆毀我舞伴的言論,我不介意親自問候?!?p> 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很禮貌,含著疏離與教養(yǎng),卻是有力地告訴在場的所有人,敢動扶楹,就是與整個喻家為敵。
扶楹盯著他那一張與記憶中的面孔極度相似的臉,忍不住抬起與他十指相扣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親吻了一下。
“謝謝你,寶貝兒?!?p> 喻長宴聞言,耳尖一紅。
除了爸媽,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么稱呼他。
他只是覺得,扶楹很合眼緣,也很特別。
他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就覺得自己是在等一個人。
扶楹將他的一切反應(yīng)都盡收眼底。
還是那么容易羞澀。
讓她忍不住想多挑逗幾下。
舞池里,跳完了一支舞,喻長宴意猶未盡地又拉著扶楹跳了一支。
“蘭小姐,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喻長宴聽那些人叫她蘭時杳。
扶楹挑眉:“認識啊,我是你八輩子的情人,上輩子我死的時候,你拉著我的手說舍不得我呢。”
喻長宴沉思了一下。
“那我又遇見你了,真好。”
扶楹脫掉了手上的白手套。“多謝喻少解圍,我們有緣再見?!?p> 她裊裊娉婷地離開。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不知從哪個角落殺出來的季輕臨攔住了扶楹的去路。
季輕臨緊緊攥住了扶楹白皙的手腕,由于生氣眸子有些紅。
“蘭時杳,你這么急著擺脫我,就是為了和喻長宴在一起么?”
他湊近扶楹,如同警告般咬牙切齒地說:“他不是你能駕馭的。”
扶楹連一個眼神都不想施舍給他。
“季少不會是要打女人吧?”
他用的力道很大,扶楹這一具身體還真的一時沒能掙脫開。
而后,扶楹發(fā)覺有一只手攬上了她的腰際。
喻長宴將扶楹拽到了懷里。
“季輕臨,請你對我的女伴放尊重一點?!?p> 季輕臨無奈,畢竟季家無論在哪一個方面都是要被喻家壓上一頭的。
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攀上了喻少,只能說真的是祖上燒高香了!
扶楹揉了揉手腕,嬌滴滴地靠在喻長宴懷里:“喻少,他都弄疼我了?!?p> 女子身上的香氣鉆進了喻長宴的鼻尖,他覺得有幾分意亂。
喻長宴攬過扶楹的手腕揉了起來。
“這樣就不疼了?!?p> 說著,他便已經(jīng)攬住扶楹走了。
地下車庫。
扶楹身上披著喻長宴的西裝外套,她眨巴著眼睛打量著喻長宴的豪車。
她伸手摸了摸,好久沒經(jīng)歷過現(xiàn)代位面,她都快忘了這些代步工具了。
喻長宴勾唇:“摸夠了么?”
扶楹挑眉,收回手:“怎么,喻少這么小氣,摸一下都不給?!?p> “啊!”
下一刻,扶楹整個人就被公主抱了起來。
喻長宴將她的高跟鞋脫了下來丟進車里,然后將她放在了副駕駛上。
他找出毛毯蓋在了扶楹腳下。
“摸車有什么意思?!?p> “得到我,這些都是你的?!?p> 喻長宴說話時臉不紅心不跳,他的手搭在方向盤上,修長的手指看起來很好摸。
“我不要?!狈鲩好蛎虼?,狡黠一笑,“我以后是要成為大明星的,男人只會阻礙我的腳步,尤其是喻少這樣長得好看又有錢的。”
“我都可以想到,以后如果拍到喻少和我,標題應(yīng)該怎么寫了?!?p> 喻長宴已經(jīng)將車開了出來,絢爛的霓虹燈下,襯得她愈加明艷美麗。
喻長宴想,他似乎對一個人一見鐘情了。
從前,他只會認為一見鐘情這個詞荒謬,一定是見色起意,否則怎么會見一面就愛上呢?
他從前向往的是細水長流的愛情。
但是見到扶楹的那一刻,似乎一切都顯得沒有那么重要了。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難道和我在一起,會比和季輕臨差么?”
扶楹的腳被溫暖的毛毯包圍,她攏了攏喻長宴的西裝外套。
她怎么覺得這男人話里話外一股醋味。
她和他才認識不到一個小時??!
扶楹挑眉:“喻少這是要追我么?”
喻長宴轉(zhuǎn)動著方向盤,勾唇:“是啊,我在追你?!?p> “不過,之前我沒有追過別人的經(jīng)驗,你要擔(dān)待?!?p> ——————
月底時,就想把月初不好好碼字的自己捶一頓,不,一頓不夠,嗚嗚嗚,為什么會欠下這么多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