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少帥,不許退婚!(21)
扶綰收回了思緒,她想的過多了,一個人怎么可能在一個地方同時跌倒無數(shù)次?!
上一世,她的記憶都被抹殺,便真的以為自己是來自23世紀的穿書者,被那個坑害人的系統(tǒng)玩弄了那么久。
她現(xiàn)在,絕不會再犯這樣的傻。
她現(xiàn)在的身份幾乎和扶楹是一樣的,也是快穿任務執(zhí)行者。
扶楹一定不會想到,在同一個位面,會出現(xiàn)另外一個任務者。
而扶綰接到的任務自然是——
扶綰瞇了瞇眼,唇畔泛起了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
她鮮艷的紅色旗袍上繡著大片大片的芍藥花,配上這不符合年紀的艷麗妝容,顯示出不符合年齡的成熟,盯得久了,便讓人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帝姬,我好像察覺到了隱藏任務的出現(xiàn),執(zhí)行對象就在附近。”
小烏龜忽然上線,拉響了警報。
他最近一直在研究這一位面的不同尋常之處,只不過,每一次快要成功時,都會功虧一簣。
扶楹咽下了最后一口蛋糕,摸了摸自己圓潤的肚子,輕輕倚在了沙發(fā)上。
“所以,你猜出隱藏任務是什么了么?”
小烏龜紅了臉,小聲給自己辯解,“帝姬,我當然知道隱藏任務是什么!我這是在考驗你,考驗你!”
扶楹拉長音“哦”了一聲。
司云灼為了保證自己話語的真實性,還特意站在了扶楹看得見的地方。
而他一抬頭,也可以看見扶楹這一邊的情況。
看見她沒有大礙,司云灼也放了心。
扶楹平靜地感受著那一道銳利的目光,輕輕抿了抿唇,“又是扶綰?”
如果遇見一次,可以說是偶然,兩次,可以說是不甘心。
那么,這第三次遇見,足以說明問題所在。
扶綰的目標似乎一直都是神官的碎片。
或者說,她在意的就是神官大人。
奇了,扶綰一個小魔,在魔界都沒有什么存在感,怎么會認識神官大人呢?
做完這一位面的任務,她便可以回魔界一趟。
那么,等到那時,她再詳細地調(diào)查一下這一件事吧。
“扶綰這一次的身份,是和我一樣的快穿者。”
扶楹沉吟片刻,輕輕啟唇。
小烏龜嬌軀一震,他震驚地回答:“小帝姬,你是認真的么?”
扶楹淡淡地用余光打量角落里的那一抹紅影,輕“嗯”了一聲。
也不知道神官之前是怎么養(yǎng)的寵物,這烏龜跟了她這么久,還是這么一副傻里傻氣的模樣。
扶楹淺淺地嫌棄了一下。
小烏龜迅速地捋了一下思路,他瞬間豁然開朗。
“nsdd!”
扶楹:“說龜話?!?p> 小烏龜撫掌贊嘆:“帝姬yyds!”
扶楹:“……”
只不過,快穿任務紛繁復雜,扶楹捏不準,扶綰的任務究竟是什么?
難不成,是抹殺其他快穿者?
扶楹明顯地感覺到粘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消失,對方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司云灼的身上,那毫不掩飾的迷戀,讓人害怕。
“緩緩,老實說,扶綰是不是你家神官欠下的風流債?”
小烏龜立刻否認。
“不可能,我不聽,別瞎說?!?p> 神官大人修的可是無情道,他的心里會有親情、友情,卻唯獨沒有愛情。
唯一能讓神官大人動搖的人只有一個。
緩緩笑笑不說話。
那位可是讓一向風雨不動安如山的神官大人都心甘情愿奉出一切的人。
在那位面前,神官修的無情道土崩瓦解,余下的,只有蓄謀已久的情意。
扶楹總覺得這小烏龜不對勁,可她沒有證據(jù)。
她覺得面前擺著的小蛋糕都不香了。
這時,她面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黑影。
扶綰冷冷地看著她。
“扶楹,你相信么,你今日擁有的一切,在不久的將來,都將成為我的所屬品。你引以為傲的司云灼的愛,也會毫無保留地轉移到我的身上?!?p> 她一個字一個字說的極慢,似乎是怕扶楹反應不過來似的。
扶楹以為,她不會過來。
現(xiàn)下既然挑釁到頭上來了,她也不會心慈手軟。
“扶綰,誰給你的膽子,敢對我直呼其名。”
她明明是坐著的,而對方是站著的。
可她的氣勢分毫都未落下風。
反而讓鼓足勇氣的扶綰生了退卻的心意。
扶楹畢竟是帝姬,扶綰只是普通魔君庶出的女兒,魔界最是講究尊卑有序。
她這樣無名無分的小魔,在無數(shù)個漫長的黑夜,只能仰望扶楹的身影茍活。
她是見識過扶楹懲罰人的手段的。
即便扶綰心里想過無數(shù)遍,將扶楹的自尊踩在地下碾壓,毀了她所擁有的一切。
可是,在面對她的這一刻,扶綰還是退縮了。
“扶……扶楹,你以為你現(xiàn)在還是帝姬么?你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任務者,而我,比你高貴得多?!?p> 扶楹嗤笑了一聲。
在這個造謠不需要成本的時代,這些人還真是什么話都敢說。
她忽然向前傾身,一拉對方的衣領,一雙水眸清冷地盯著對方,迸發(fā)出不盡的冷意。
“既然這么勇敢,怎么不現(xiàn)在就殺了我?”
扶綰的話,給了扶楹不少信息。
下一刻,扶楹便察覺到另外一個身影的靠近,她一抬頭,看見了司云灼。
司云灼從懷里取出一枚帕子,彎腰輕輕擦了擦扶楹的唇角。
“怎么不吃了?”
他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沒有在扶綰身上停留。
司云灼原本正在和他人交談,他余光瞥見了扶楹這一邊的情況,直覺上覺得她會有危險。
他的心頭,似乎有著對這身穿紅色旗袍女子的厭惡。
就像是,對方曾經(jīng)傷害過自己摯愛之人的感覺。
司云灼絕不允許,她會威脅到扶楹。
看見司云灼對扶楹這般耐心,扶綰出乎意料地沒有嫉妒,她的眉眼間竟然劃過幾分看戲的意味。
她冷笑了一聲,便離開了這里。
“張小姐,你怎么在這里?張大帥找了你好一陣子了?!?p> 一道聲音在不遠處響起,她稱呼的‘張小姐’,正是扶綰這一具身體的身份。
司云灼認真地帕子疊好,叮囑道:“那個張小姐看起來不像好人,她剛才沒有為難你吧?”
之前,張家就一直極力向她推銷這個女兒,說是這位張小姐一直愛慕于他,甚至到了非他不嫁的地步。
他一直秉持著拒絕的態(tài)度。
扶楹挑了一下眉,她看出了司云灼面上的不自然?!霸趺矗@不會是你在外面惹的桃花吧?”
楓玉桃箋
你們覺得,是楓玉好聽,還是桃箋好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