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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病嬌大佬他恃我而驕

第一百零四章 高不可攀太子爺VS嬌軟可欺黑月光(27)

快穿:病嬌大佬他恃我而驕 楓玉桃箋 2103 2022-02-13 23:04:49

  看來,季皇后的青梅竹馬,也不怎么樣。

  扶楹正要繼續(xù)問下去,屋門突然被一股強勁有力的力道撞開。

  率先映入眼簾的是蕭長宴一襲黑衣,眉目間隱有怒氣盤旋。

  他錯開身,身后站著一臉驚愕的皇帝。

  扶楹原本還在發(fā)愁,怎么把套出的話傳遞給皇帝。

  這下,看樣子,皇帝是聽見了!

  皇上的表情早已從驚愕變成了憤怒,他最恨別人自作聰明地將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何月就是化成灰,他也認識!

  畢竟,他當時是交給皇后處理的!

  何月本該被處死,卻出現(xiàn)在了這里,一切都不言而喻!

  他直接將何月的領(lǐng)子提了起來,“你此話當真?!”

  何月逐漸從扶楹的掌控中蘇醒過來,他看見眼前皇帝放大的臉,立刻嚇得屁滾尿流,“皇上,您來了?!”

  皇上立刻將他狠狠往地上一甩,拋出了最后一個問題。

  “云昭儀與你是否真的私通?”

  何月正要搖頭,卻被蕭長宴打斷。

  “你最好想清楚回答,否則孤不介意將十大酷刑都在你身上一一用遍?!?p>  他的唇畔扯出一個危險的弧度,渾身上下散發(fā)的低氣壓冰冷而可怕。

  何月也是個聰明人,他能活到現(xiàn)在,至少是將皇后哄得還算不錯。

  只不過,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到,自己會被扶楹控制!

  這個時候,他恐怕是等不到皇后來救他了……

  扶楹眨了眨眼,走近何月,居高臨下地與他對視,“何月,皇上面前,可不能說假話!”

  何月只覺得冥冥之中有一股神奇的力量牽引著他,說出他本想帶進棺材里的話。

  “那一夜,云昭儀喝醉了,我和云昭儀什么都沒有發(fā)生?!?p>  “哐啷!”

  皇帝一拳頭砸在了桌子上,他的話幾乎是從牙縫里逼出來的,“來人,帶回去審!”

  他看扶楹的目光多了幾分審視,畢竟這個小丫頭昨天才說要為云昭儀伸冤,今天便讓他聽見了這些對話。

  一切未免過于巧合。

  “長宴,你送送沈七姑娘?!?p>  他準備回宮,徹查此事。

  蕭長宴低低應了一聲“好”。

  等皇上的身影全然消失在屋子里,蕭長宴突然將扶楹壓在了門上,把她圈在自己的懷抱中,目光恨恨地看著她,“扶楹,一日不到,你就要找別的男子了?”

  尾音竟有幾分委屈。

  扶楹的手輕輕撫過他略微泛紅的眼尾,彎了彎唇角,“我這不是為了引出何月么?”

  沒想到,是她高估了對手的實力。

  早知道何月只是泛泛之輩,她就應該直接把何月捉到皇帝面前,一番嚴刑拷打之后,看他招還是不招!

  蕭長宴捏住扶楹的手腕,“那你從今往后,話語再不可像今日一般浪蕩?!?p>  他從一開始,就在附近聽著扶楹的動靜。

  蕭長宴差一點沒忍住,提著劍進來殺了那個叫佩離的小倌。

  扶楹生怕自己不順著蕭長宴,他下一刻就會哭出來。

  但她就是想挑逗一下蕭長宴。

  “我哪里浪蕩了?且不說我如何,日后你不僅會有太子妃,還會有良娣妾室無數(shù)。待你登上皇位,后宮必定佳麗三千?!?p>  扶楹的目光不斷地在他的身上掃視,不禁讓蕭長宴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么一說,是不是公平多了?”

  蕭長宴額頭的青筋暴跳,他壓抑著自己憤怒的情緒。“我蕭長宴此生只認一人為妻,旁的人再好也與我無關(guān)?!?p>  他似乎很少說這樣的話,說完后便立刻閉上了嘴。

  蕭長宴一直信奉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理念,他從前從未愛過人,也不知如何才算是愛一個人。

  但他知道,若是真的愛一個人,心口的位置便再容不下別人。

  他絕不會和他的父皇一樣,傷了無數(shù)女子的芳心,甚至連心愛的女子都保護不好。

  他認真地看著扶楹的臉,如果是她來做他的妻,似乎也不錯。

  扶楹被他認真的模樣震懾住了,她彎了彎如星辰般的眸子,“好好好,我尊貴的太子殿下,我錯了還不行嘛?!”

  她當時只是想速戰(zhàn)速決,怎么激怒對方怎么來,哪里顧得上那么多呢?

  聽在蕭長宴耳朵里,扶楹的態(tài)度卻是無比的敷衍。

  他的視線停在扶楹嬌嫩的唇畔上。

  蕭長宴忍不住欺身壓了上去。

  “唔……”

  最后,扶楹是紅著一張臉,低頭跟在蕭長宴身后走出驚月樓的。

  她的口腔內(nèi)還殘存著一股桃花香氣,迷人且難忘。

  他上輩子該是桃花精變的吧!

  扶楹的腦海中突然閃現(xiàn)出一個詞——猛虎嗅薔薇。

  ……

  呸呸呸!

  她是一只可可愛愛的小腦斧,才不是猛虎呢!

  “阿楹,要吃糖葫蘆么?”

  蕭長宴突然回過身來。

  扶楹猝不及防撞上了他的胸口,疼的眼淚汪汪地捂住了鼻子。

  這一句話好熟悉,她似乎在哪里聽過。

  她瘋狂點頭。

  蕭長宴買了一只糖葫蘆遞到她的手心,揉了揉她漆黑的發(fā)頂,“給你。”

  扶楹咬了一口,酸甜的滋味立刻吸引了她。

  好吃是好吃,只不過,她覺得心頭也酸酸澀澀的,似乎是有什么情緒在發(fā)酵。

  “阿楹,吃個糖葫蘆怎么還哭了?”蕭長宴是為了討她歡心特意買的,看她眼角流出了眼淚,立刻有幾分手忙腳亂。

  扶楹看著他一個男子捏著一方手帕小心翼翼地給她擦淚的模樣滑稽得很,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我可沒哭,逗你玩呢!”

  扶楹又咬了幾口糖葫蘆,努力平復了心底那異常的情緒。

  緩緩則是有幾分卑微,他記得自己明明把帝姬的記憶清得干干凈凈了,這一次根本不可能再犯上次的錯誤了才對。

  帝姬居然還是會在某些特定的事上有感應?

  生活不易,烏龜嘆氣。

  “鏗!”

  “鏘!”

  ……

  不遠處,傳來了打斗的聲音。

  蕭長宴第一時間握住了扶楹的手,警惕地朝后退了幾步。

  打斗聲越來越近,蕭長宴的暗衛(wèi)立刻涌現(xiàn)出來,保護在側(cè)。

  這一次當街刺殺蕭長宴的人,要比前幾次的武藝高強不少。

  殺了一批,又出現(xiàn)一批。

  蕭長宴護著扶楹,根本沒有辦法逃脫。

  扶楹左腳一挑,地上的鞭子便在空中畫了個美好的弧度,到了她手中。

  她一鞭子橫掃過去,沖過來的幾個人立刻倒地,皮開肉綻。

  蕭長宴驚訝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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