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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聽父親的話,年少的自己并不懂為何,只知道懵懵懂懂的點點頭……
哪知,這一點頭,就是一百三十多年,想到此,王樂泉苦澀的笑了笑……
他一直不明白這是為何?
為何凝聚族人需要自己不能認(rèn)親生父親!
又為何因為自己的道途,而不能喊父親!
直到這一切在自己筑基時,他才明白父親的良苦用心。
什么都不因為,只因為筑基!
自己靈根資質(zhì)并不突出,只是一個三靈根的資質(zhì),想要筑基,在沒有筑基靈物情況下,可以說只有不到一成的幾率。
而在自己筑基時,哪怕當(dāng)時家族風(fēng)雨飄搖,但是可以沖擊筑基的也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人,只能說自己成功率稍稍高些而已。
父親那時作為家族唯一的筑基期修士,如果父親把唯一一粒筑基丹直接交給自己筑基,想來許多族人心中絕對不會認(rèn)可。
只會認(rèn)為父親徇私,畢竟就算自己成功率高些,也不敢保證一定成功筑基。
如果真的出現(xiàn)這種情況,風(fēng)雨飄搖的家族可能會頃刻間分崩離析,這不是不可能,因為自古人心難測!
就算沒有分崩離析,但是族人心中肯定也會和家族有了裂痕,這樣下去,家族肯定沒有絲毫凝聚力,猶如一盤散沙一般,每人心中都會有自己的打算。
這種后果,作為一心想要維持家族傳承并振興家族的父親,是肯定不愿意見到。
萬幸,自己把握住了機會,一舉突破了筑基期,那以后,族人才對父親的決策心服口服。
……
看著面容蒼老的兒子,一旁的王禮興神色有些復(fù)雜,不管怎么說,他終究是覺著有些虧欠王樂泉。
“父親,孩兒并不覺著委屈,未筑基前倒有些困惑,但是自從孩兒筑基以后,有些事在回想,如果不是父親當(dāng)時的決策,家族和孩兒也難有今日?!?p> 王樂泉定了定神,雙眼迎向父親的目光,表情認(rèn)真的回道。
“你能這么想,那就最好了,”王禮興欣慰的笑了笑,“為父也能對的起你母親臨終交代了。”
不管如何,王禮興再怎么心系家族,眼前的王樂泉終究是他親生兒子,他也希望其能明白自己的苦心。
“好了,坐下說說吧,現(xiàn)在外界具體情況如何?”
王禮興指了指一旁的石凳,笑著說道,自己也隨身坐了下來。
“是?!?p> 王樂泉坐定,斟酌一二之后,隨即開口道:
“父親,這次孩兒急迫的叫您回來,具體的原因是這樣的……”
………
“沒想到發(fā)生了這么多事!”
王明哲聽完王世安的講述,臉色不無沉重的感慨道。
不管是家族對邪修圍剿所發(fā)生的事情,還是拍賣會中的情形,哪一件都不算小事。
“你這孩子,這些事情怎么不早點跟娘說!”
一旁的韓玉玲聽完,隨即瞪著王世安說道,眼神中滿是后怕之色。
“這不是不想讓娘擔(dān)心嘛,嘿嘿~”
“哼!”
韓玉玲不滿的輕哼一聲,倒也沒有再說什么。
“世安,你切莫忘了族中長輩對你的照顧,知道嗎!”王明哲再次鄭重的強調(diào)到。
“世安明白!”
“還有,往后的日子你記得多去看看二十三叔公,他老人家沒有后人,把半輩子的積蓄都給你了,”
“那么你就當(dāng)于他的后人,必須得像對你娘和為父一樣,絲毫不得怠慢,不然為父定不饒你!”
“爹放心,就算您不說,世安也會時常去看望叔祖的!”看著王明哲嚴(yán)厲的目光,王世安眼神清澈的回道。
“嗯~”王明哲神色稍緩的點點頭,隨后語氣一轉(zhuǎn)問道,“后面你是如何打算的?”
對于王明哲的問話,王世安也有些無所適從,因為家族帶自己返回祖島以后,也沒有下一步的安排,想了想這才回道:
“按理說世安家族歷練任務(wù)還未結(jié)束,應(yīng)該返回,只是家族并沒有明確的安排,所以世安想請父親問過家族安排之后,在做下一步打算?!?p> “哦?是嗎,”
“既然如此,你先自行修煉,等為父問過家族之后,在做安排?!?p> “是,父親?!?p> ……
“事情的經(jīng)過就是這樣,孩兒拿捏不住,這才急迫的傳訊給您?!蓖鯓啡f完整個過程,輕吐口氣,隨即定神等待著王禮興的回復(fù)。
……